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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酒杯,轩辕鉴尤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落玉未闭合的双唇,柔柔软软的唇瓣在他的指下轻颤。
落玉眼眸似要溢出水来,忽而张口含住了瑞王的手指。
轩辕鉴尤的手指在落玉的口中翻搅,那红嫩的小舌追逐着他的手指一同嬉戏,透亮的涎水顺着落玉的嘴角流了下去,无比的动人。
下身硬了起来,如铁的顶着落玉,不过片刻他就收回了手指,怀中的人儿醉了他却是清醒的很,一双凤眼如幽潭般望着怀里的人儿。
“王爷王爷不要走,玉儿还要吃。”落玉不满的抓住轩辕鉴尤的手臂,唇瓣嘟了起来,娇弱可人。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这张红艳的小嘴就这么喜欢含东西?”轩辕鉴尤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落玉的耳边,让他粉嫩的耳垂起了一阵激灵。
落玉闭着双眼,娇笑着答:“喜欢,喜欢的紧。”
落玉闹了会,并未含到手指,趁着酒力迷糊的睡了过去。
小路早铺好了熏香过的床被,恭敬地在前领着路。怀里的人娇瘦的让轩辕鉴尤轻易就能抱起,待把落玉放到床上,才发现他一直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袖。
小路看到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好在王爷轻轻的抽出了衣袖,脸色如常半点没有动怒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落玉醒来已是正午,素手覆上了昏沉的额头。只记起同轩辕鉴尤用了晚膳,之后好像还赏了月,记忆零零散散,自己所说过的话及如何在那人怀里娇嗲胡闹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在他全忘了,不然一定会羞愧难当不能自己。
小路把食盒里冒着热气的小菜拿了出来,说道:“公子醒了,正好趁热吃了午膳,都是些清淡的小菜,今日府中只有素食。待会给公子换身素服也好去祠堂。”摆好了碗筷又道,“看我说的,公子一向只穿素服,不是白衫便是绿衫。”
“今日可是王爷生母的忌辰?”
“是啊,公子知道啊?”
“恩,之前听你说过便记下了。”落玉千年得道自是耳目聪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今日可是王府一年中的大事,王爷待生母康毓太妃至孝,每年太妃的忌辰都要好好操办,不仅要请高僧做法,王府中人皆素食三日为太妃做回向。”
高僧一早就做好了法,此时正在祠堂前抄录着经文。祠堂里烛台高照,正前方挂着一副太妃的画像,画像中的女子穿着西域的贵族服饰,明眸善眉,温婉动人。
下方的供桌前供奉着很多贡品,有五果,糕点,茶酒等,三牲上还贴着红纸,很是隆重。
祠堂里外都站满了人,单禾兰止黄底白衫的素衣在戈月的搀扶下上了三柱清香,然后三拜九叩的行了大礼。
“今日是太妃的忌辰,王爷和家臣一早就见了礼。我们这些女眷和府中的下人则是要单独行礼,本就是王府内的私事和一些个不着边的公子小倌有何关系。奈何身在皇家,不得不守礼法,如此便一一上香吧。”单禾兰止边说边向外走,一双美目凌厉的把站在最外边的一众男侍扫了个遍,月绮一行人早把头低下了,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最后把眼神落在了一袭青衣的落玉身上。红唇微启,“落公子是王府的贵客,身份不同凡响,岂是那些宵小淫邪之徒能比的。这上第二炷香的人自然是落公子了。”
戈月做了个请的手势,落玉走到供台前拿起三只香,用一旁的烛火点燃,刚插到香炉中,就见上方挂着的红布着起了火,不过转眼间火势就大得惊人直烧到了最上方的画像上。
众人皆是大惊,瞬时乱作一团,门外的和尚起了身直念阿弥陀佛。落玉眼见画像被火舌吞没,赶紧施了法,火是灭了,可画中的太妃已被火毁得面目全非,画像掉落到了地上。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烧毁太妃的画像,快来人,速去禀告王爷。”单禾兰止神色激愤,抬手指着落玉。
“与我何干,这火是自己烧起来的。”落玉想走过去察看那幅画就被静王妃的内侍挡住了去路。
外边的小路吓得跌坐在地上,太妃的画一直都由王爷派专人打扫,下人碰了都是死罪,现在画被烧毁公子只怕是大祸临头了。
月绮和小倌们也被吓得不清,缓而面露喜色。
“娘娘,这可是太妃在世上唯一的一幅画,真不知王爷知道了会如何处置。”戈月讥讽的看着落玉。
这时听到下人禀报的轩辕鉴尤急切的走了进来,众人行了礼,“参见王爷。”
“行了,都起来。”说完急步走向了被烧的焦黑的画像。
“王爷,这几年太妃的忌辰一直相安无事,奈何今日落公子一上香祠堂便走水。”
轩辕鉴尤把手里的画像攥紧,“把落玉带下去。”几个侍卫得了令抓住了落玉的肩膀。
落玉看他眼中赤红,怕他误会了自己忙说道:“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放火,我也不知这火怎么就烧起来了,我...”
单禾兰止轻哼一声,“你会不知?之前本宫向太妃行礼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一来便走水了,所有的人可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你就是个不详之人。”
戈月接道:“娘娘说的正是,只怕是污了太妃的圣像才走的水。”
“你不信我?”落玉看着轩辕鉴尤问道,心中是未曾有过的痛。
“都下去吧,本王一个人呆会。”
侍卫押着落玉下去了,他不时回头看向轩辕鉴尤,所触到的凤眼中一片冰冷。
单禾兰止和戈月相视一笑,退下了。
轩辕鉴尤看着被烧毁的画像出神,他娘亲留给他唯一的想念就随着这一把火,灰飞烟灭。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已是过了二十年。轩辕鉴尤想起了他的母亲,当年名震天下的婉贵妃留给他的音容笑貌。他还记得他的母亲抱着年幼的他站在皇城高高的阁楼上指着远方的天际,说起怀他的时候所做的胎梦,她梦到银龙在天上庞绕,天降五色的云彩,百鸟前来皇宫围绕,紫气东来,是天大的吉兆。
果不其然他出生时带有龙形的胎记,他这个七皇子是储君的不二之选。他的父皇痴迷于他母亲的美貌,一直恩宠有加。这样的恩宠一直持续到他五岁,直到更美更年轻的人替代了他母亲的地位,皇子越来越多,又因他母亲自西域远嫁,朝中没有可靠之人,在他八岁那年他尚且还年轻貌美的母亲被玥贵妃诬告和宫外的戏子通奸,皇帝不问青红皂白辞了毒酒。
从此他一个小小的皇子一步步艰难的长大,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兄弟的欺凌宫人的冷漠刻薄让他的心中有恨有怨。
昴辰之变,皇帝目睹挚爱的玥贵妃和幼皇子惨死,抑郁寡欢不理朝政。终于,他一天天长大,显露出无人能比的才能,无敌的勇猛非凡的谋略,老皇帝怕他又离不开,病重之时命他做摄政王辅佐无能的五皇子登基,一切渐渐落入他的控制。太医署得了他的密令,断了老皇帝的药,让他早已被酒色掏空的父皇在疼痛和煎熬中凄惨的死去,一众嫔妃全部殉葬。
至此,天下江山皆在他手。
夜色微凉,寂静的祠堂里无半点生息,伫足而立的轩辕鉴尤被地上飘散的几片银色的东西吸引住了,捡起来一看很像是某种虫子的翅膀,透薄如茧还有奇异的纹路。
“隐卫何在?”
无声无息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跪在了轩辕鉴尤的面前,“隐痕参见王爷。”
“你去查一下,这是何物,可是南国的磷虫?”说完撕下画像的一角包裹住那几片细小的东西。
“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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