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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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矮人？”

斯矛戈不是笨蛋，巨龙有狡诈天性。

孤山矮人容易驱赶，但迷雾山脉实太大，摩瑞亚坑道里路又很复杂，只是这座山峰就有几千米高，矿洞还要再深入地底几千米，这么大地方，矮人想躲藏很容易。斯矛戈不想天天被那些矮人打搅，它只想安稳躺财宝上面睡觉。

“没多少，他们阻挡不了强大巨龙！”咕噜姆转动眼珠。

斯矛戈突然将咕噜姆拨到右爪下，慢慢俯头，咕噜姆吓得哀嚎：

“真没有多少！摩瑞亚矮人很早就全部走了，现只有很少矮人，没地方去，才住上层坑道里，他们从来不去下面矿洞！”

斯矛戈懒得听它叫嚷，爪子一掀，将咕噜姆丢下深渊。

“啊——”细长丑陋四肢不停蹬动，咕噜姆发出绝望尖叫。

巨龙拍拍翅膀跟着飞下去，扇动气流卷着咕噜姆不停半空中翻滚。

“我要看看你说是不是谎话，假如没有秘银原矿石，你就会摔成碎渣！”巨龙得意大笑，像拨弄皮球一样控制咕噜姆下坠速度。

“不！！”

咕噜姆恐惧瞪圆了眼睛。

深渊底部矿坑确实有秘银，但是也有——毁灭了凯萨督姆辉煌恶魔！

***

摩瑞亚是贯穿迷雾山脉矮人王国，这里曾经叫凯萨督姆。遥远年代，人类第一次迁徙到罗马尼安，矮人就开始用矿石武器与人类交换粮食。

凯萨督姆东侧闸门出口没多远就是黄金森林罗斯洛立安，迷雾山脉西面大门，则紧挨着精灵领地伊瑞詹。第二纪元时索伦化名安纳塔，欺骗伊瑞詹诺多精灵打造魔戒，事情暴露后，索伦立刻派出半兽人军队攻陷伊瑞詹。

第三纪元，先是罗马尼安王国覆灭，然后198年，矮人们不幸挖出了沉睡山脉深处炎魔，无数矮人为了护卫家园惨死，两年内，矮人接连死了两位国王，终他们只能逃离迷雾山脉，其中许多矮人跋涉到孤山重建立王国。

矮人不认识炎魔，也无法描绘那个可怕黑影到底什么，因为炎魔中土大陆消失六千年了。

从此凯萨督姆就被改称为摩瑞亚。

孤山王国被斯矛戈袭击毁灭后，大批矮人想回到摩瑞亚。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没有进入摩瑞亚就遭遇了半兽人，然后爆发了战争。

“那些难吃半兽人，它们跟矮人打了九年！”负责讲故事食人妖低头开始掰手指，还好手指头够用，“后到处都是半兽人尸体，呸，真难吃。”

费伊忍着食人妖恶臭：“然后？”

炎魔一鞭子将食人妖抽得惨嚎，追问：“后来呢？”

食人妖拧着鼻子发呆，它们简单大脑不能理解炎魔为什么对着空气说话，它赶紧一拳将旁边打瞌睡同伴砸醒，“主人问后来事！你说！！”

“矮人全部跑了，他们惧怕主人。”食人妖高声喊。

——其实是战争持续九年，矮人们没有力量再来找炎魔，只能离开吧。

费伊默默想，矮人们五十年后没有恶龙斯矛戈消息，就敢组织冒险队去孤山寻宝藏，而炎魔躺摩瑞亚深渊里一千年没再出现…尤其这群矮人完全不知道面对是一个次神。

费伊古怪看炎魔：“你为什么不上去？”

“我只是一个迈雅！”炎魔摸着头上弯角，很疑惑。

众神并非诞生这个世界上，他们全部是降临到阿尔达，只听说过因为降临力量受到限制，或者记忆缺失，但从来没有变得不聪明…

一个次神，失去维拉后不敢露面，怕被抓走，这可以理解。

但是！

“索伦也只是一个迈雅。”费伊脱口说。

与谨慎炎魔比起来，难道索伦是吃错药，才敢直接重整黑暗阵营大部队，继续轰轰烈烈进行统治世界这个一点前途也没有事业？

但是这句话由米尔寇身份，一个维拉身份说出来——“你给予他信任，多过我？”炎魔感到恼怒，整个洞窟温度跟着飙高。

就这时，尖锐叫声从深渊上方传来。

“秘银矿！真是秘银…多么精致漂亮！”斯矛戈一边飞，一边凑到山壁上看，它突然感到下面暖烘烘热。

斯矛戈是一条火龙。

“真舒服！”

没有比这个好房子了，斯矛戈满意一扇翅膀，咕噜姆砸到了山壁上，然后滑滚下来，掉到了食人妖脑袋上。

“斯矛戈？”

费伊脚痛得差点站不稳，他忽然想到这条巨龙也说过不承认索伦是黑暗魔君。

斯矛戈有一个想不起来主人……

费伊左脚突然剧痛起来，同时脸上也出现了三道血痕。

遥远魔多，火焰瞳孔注视迷雾山脉，戈索尔手从黑色水晶球上松开，无数邪恶黑气从手掌绷带里往外冒，迅速将他整个人罩住了。

整座高塔都开始震动，大地出现了无数条裂缝。

戒灵们裹着黑色斗篷，狼狈出现高塔上。

戈索尔背对着他们，说话声音恐怖得像是山峰崩落：“他被彻底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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