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九十六章 意外之喜,古董商的寻宝之旅,血蝠,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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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纽约的第4天下午,妮可往别墅打了电话,在客厅接到电话的张楠竟然在挂了电话后“啊啊啊”的叫了几声,还挥了几下胳膊!
庄园里的保镖们一听老板的奇怪声音,立刻快速冲向客厅:保罗几个手里拿着枪,而正在厨房帮忙的金文博同林明,直接操着厨刀就冲了进来。
一看啥事没有,“老板?”
张楠很兴奋,“没事,没事!就是有个听到个好消息兴奋过头了。”
看到保镖们这个架势都有点不好意思,这会连关兴权和项伟荣都跑了进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刚才两人在钓鱼,没听到张楠的怪叫。
但关兴权眼角余光注意到正在院子那边的保镖竟然掏出枪,两人也立刻赶了过来,正好听到张楠同大家说没事。
没事就好,虚惊一场保镖们散去,不过项伟荣两个没走。
“阿楠,出了什么情况?”
一听姐夫问话,张楠道:“碳14测定出来了,公元400年正负20年!”
项伟荣眉头一皱,“我记得李世民600多年才当皇帝的是吧?”
张楠连连点头,“李世民他老爹李渊618年才称帝,公元400年,那是东晋!”
……
那卷《女史箴图卷》是绢本,而且保存不善,当几天前回到纽约重新存放时,画面本身边角掉下一片大约比一粒芝麻还小的绢。
时间实在太久了。
张楠做了个“破坏文物”的决定:把那一丁点掉下来的丝绸装进个小密封袋,让人联系了家实验室去做碳14年代测定。
唐代两百多年,就想知道是其中哪个时期的摹本:人的好奇心一起来就什么都挡不住,直接给了最高的加急费用,这会结论就出来了。
“姐夫,那画压根就不是唐代的绢本,这是东晋的!除了出土的,这可能是保存下来最早的绢画。而且,姐夫、关哥,都有可能是顾恺之的原作!”
这几天项伟荣他们也从张楠嘴里了解了不少关于《永乐大典》和《女史箴图卷》的事,对顾恺之也有了那么一点了解——顾恺之的作品到目前为止就没有真迹传世,流传至今的《女史箴图》、《洛神赋图》、《列女仁智图》等均为唐宋摹本!
顾恺之生活的年代就是大约345年至406年,东晋著名画家,工诗赋,擅书法,尤精于绘画!
而且他曾在建康瓦棺寺作维摩诘壁画,为世所称,还著有《魏晋腾流画赞》、《论画》及《画云台山记》等论画名篇,对后世影响深远。
绝对是华夏书画历史上泰山北斗这个级别的人物:年代对得上,如果真是他的真迹,这就是目前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孤品!
“不过画上没有署名,没法确定。”
张楠听了姐夫的话,笑着道:“无所谓了,只要年代确定,能不能确定是顾恺之的真迹已经不重要,传世都能传下来,奇迹!真正的奇迹!”
近16个世纪的悠远时间,一幅小小的绢画竟然保存了下来,张楠真的很难去形容自己的感受。
当盗墓贼那会,他“起”过不少两晋南北朝的越窑青瓷,很多瓷器都被千多年的时间“咬得”坑坑洼洼。
而这是蛋白质质地的绢!
“很奇妙的事情,姐夫。
卷轴到了欧洲之后咱不去说它,在国内那会就算被人保存,我估计那人也绝对不知道这东西是东晋的东西,不然这画轴也不会保存这么糟糕。”
不是近一百年的问题,而是几百年都没有修复过。
说道这,张楠说着说着竟然笑了,“运气,还好古代没有炭14测定,不然这东西绝对会在皇帝手里。那样就算给八国联军给抢了,这会也会是在那几个狗-日的博物馆里。
我估计这幅画是被当成了宋之后的残本,被某个权贵或藏家收藏,不过没当非常珍贵的珍品,没有落款可能是很大的原因。”
这几天关兴权他们也一同研究过很多次,装裱工艺极有可能是元代或明早期的,因为保存状态不是最顶级,但符合明代后期嘉靖、万历年间装裱工艺家周嘉胄所著的《装潢志》中对宋元时期书画装裱特点的记载。
当时的拥有者可能真把画当成了与装裱时间同一时代的东西:这绢的年代真的很难看。
说完,张楠到酒柜那给自己倒了点伏特加,也不多,就两盎司的样子,一口喝完。
这里也有茅台:70年代的不好买,八十年代的通过姜爱华的关系,关兴权都从北京拉回来两吨多。
至于庄园里的茅台是在纽约唐人街买的,有出口。
“这毛子的酒少喝,除了酒精味啥都没有。”
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放,“姐夫,干喝我就喜欢这味。”
“不过现在有麻烦,那画真需要修复,不然在我手里真不知道会不会放着放着就给糟-蹋了。这会就已经画面掉渣,等过几年就算放在恒温恒湿环境里这画都可能碎掉,更见不得光。”
“你要拿回国内去?”
“只有国内几个地方能彻底维护这画,据我所知故宫博物院就有这手艺。不过这画一露面,就算被当成唐代的都可能会上纲上线,想私人收藏难!”
项伟荣和关兴权两个也在仔细想这个问题,不过最后也只能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是呀,到底怎么想的!
张楠坐在沙发上思考了半天,这才做出个艰难的决定:“给国家吧,这玩意就不该是私人能有的。”
项伟荣想得更多,“你这个还真不是最麻烦的,你想过没有你那幅五星出东方到时候该怎么办。”
张楠裂了裂嘴,没说话,因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真是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该怎么爬出来就是个似乎无解的圈!
既然做了决定,那为了国宝的保护也不能多耽搁:对张楠而言那就是一副珍贵的画而已,而对国家文化而言,这就是一件巨大的发现,甚至还会有点吐出口恶气的味道!
就因为最早的摹本被抢到了英国,而咱这有可能是原版!
等妮可同珍妮两人回来,张楠说了自己的打算:两个女人没意见,对她们而言就是一副古画而已,就算爱人很清楚的说了它的意义也一样。
西方人的思维总是和华夏人不同。
取到了全美最权威的年代测定机构的鉴定书,那比芝麻还小的一片绢都还剩下一半,这都装在个小密封袋里给拿了回来。
晚上7点半吃完晚餐后,张楠同姐夫三人到了书房。
定了定神,拨通了北京姜家老爷子家的电话……
给姜家老爷子打电话,那是因为张楠将画献给国家是有个先题条件的:不为钱、不为名,就是要保密!
“…是的,首长,我希望相关部门和新闻媒体不知道这画真正的来历,原因如今很多华夏人都还没有意识到…
是的,首长,就是因为不希望西方人了解华夏珍贵文物的重要性,不然一旦有心之人一炒作,再想得到这类珍贵文物,这代价可能会达到无法想象的程度…所以就当是国内私人收藏爱好者捐献的,就让甬城展览馆的农馆长被这个黑锅…是的,我和农馆长能算绕个弯的亲戚。”
姜家老爷子同关兴权提到过农馆长,因为那次春秋战国竹简的事,他直接称呼为“小农”--农馆长可是有位姐姐在京城,现在都是“部字头”的领导。
而且据说农馆长父母牺牲前,原本就同姜家老爷子认识。
至于“首长”,那是学姐夫和关哥的叫法,至少比这个老、那个老的叫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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