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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知道我。”林烨眼神一冷。
注意到林烨气势的变化，管家心中一慌，立即道：“不，只有老爷子知道，我只是从旁，听到了一点，自己猜测的而已……”
“蔡家倒下那一次，你们老爷子是清醒的？”林烨又问道。
“是的。”管家连忙点头，看了林烨一眼，居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继续道：“老爷子手下还有几个子公司，只是背景属于卓氏，没有动用集团根本的力量。”
“原来是这样。”林烨从胡家那里，知道蔡家第一次股市危机时，卓家曾出手帮他抄底，阻击蔡家。只是用的方式，并非是卓家本部的公司罢了。
而现在听到管家这么一说，一切也总算是能得到解释了。
毕竟他灵医门少主的身份，只有卓龙涛一人知道。
就连这个心腹管家，也是从旁猜测出来的。
再加上卓龙涛的病情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时有反复，再加上莫老办事都是点到为止，所以很多事情，卓龙涛也没有做得太明显。
只是，如今两人的对话听在卓文博耳中，让本就惊骇的他更是云里雾里。
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说天书呢？
这个臭小子，莫非还真认识他爷爷不成？
林烨淡淡道：“那现在，你觉得我教训得对不对？”
管家额头出汗，道：“这……毕竟是老爷子的嫡孙……”
“我问你对不对？”林烨冷冷道。
“对，对，对！”管家立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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