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分工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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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他对灵芝说：“我早就想问你了，可是我一直在外始终没机会问，现在看见你真是我的福气……”灵芝说：“我也是，你说咱们在仙台山分手后我始终看不见你，你也找不到我，我以为我们这一辈子就算完了，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奇迹般地地相遇，这回来不走了吧……”秘书长灵魂脱口而出：“不走了就在这种地方与你守一辈子，我们不是有儿子吗？你说我们有了儿子我们还能去哪里呢……”秘书长灵魂滔滔不绝说着与灵芝相见时的情景，很是感动。

又走了一段路，秘书长灵魂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灵芝：“儿子现在住在哪里，经常见你吗？”灵芝说：“住在她姥姥家，不经常见面，每一个月我可能去看他，有保姆照顾不用担心的……”秘书长灵魂说：“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有些话好说，有些话不好说，不好说的话他不能说了，何必给灵芝增添烦恼呢？

可能是灵芝看出了什么，她问他：“你是不是不放心儿子……”秘书长灵魂说：“我不是不放心，我是在想她姥姥为什么扶养咱们儿子呢？”灵芝说：“这有什么，她爱她的外孙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看你是多心了……”

其实不是秘书长灵魂多心了，而是他想到了如果老太太控制了灵芝，等于控制了自己，到时他想不屈从于老太太也不行了。想到此，他问灵芝：“你经常去花园找老太太吗？”灵芝说：“去呀，咱儿子就在她们那里扶养，接受能力教育……”

秘书长灵魂心想这下坏了，怕什么来什么，凭着一种警惕性，他意识到自己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如果灵芝是老太太的人他不是暴露无遗吗？想到此，他对灵芝说：“今天咱们不看儿子了，你告诉我咱家儿子住在哪里，抽空我去看他……”

灵芝有些不理解，她说：“都要到了儿子的住处，怎么不见了？”秘书长灵魂说：“我还有任务，不能陪你了……”灵芝知道他没说假话，刚才不是看见有两全警察跟他在一起吗，可能是真有任务，她也不在意，要走就走吧。

其实秘书长灵魂什么任务也没有，他只不过是感到有一种危险在逼近，他不能败在老太太手中，他现在担心的就是老太太拿他们的儿子威胁利诱自己，到时别说他反抗，就是盲目跟随也是有可能的，因此他必须避免这种事的发生。然而他不知道，灵芝早被老太太控制了，同时控制他们的还有两人的儿子。原来，老太太早在争夺公司前就已经考虑到他的作用力，于是提前把灵芝控制了，尤其是灵芝怀孕后老太太认为机会到了就把灵芝接到花园别墅，说是扶养，其实是控制。

当然，老太太控制灵芝并没有恶意，灵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有人管她，更没有人限制她，因为老太太知道还没到彻底控制灵芝的时候。当她们完成对公司总裁位置换人后，通过梅子将公司钱财划走后，她们感到了另一种威胁，这就是秘书长灵魂了解情况，而且是了解到的太多了，如果他站起来干涉可能会闹得两败俱伤。不如把他拉在自己手下，或者说把他控制在自己人手中，想来想去，灵芝与孩子仍是她们的最后首选，接下来就是他了。

秘书长灵魂当然意识到老太太的步步逼近，他不能马上逃之夭夭，可是他有充足借口离开灵芝，离开危险。他说他与警察有分工协作这是事实，灵芝是看见的小警察和女孩子已经走在前面了，秘书长灵魂去追他们也是情理之中。当秘书长灵魂离开后，灵芝站在原地看了看，毫不犹豫地返回家中，她知道他会回来的，她就在家等他，只是不知等到何时。

再说小警察见秘书长灵魂走了，他对女孩子说：“你爸爸说的没错，秘书长灵魂的确是我们的一员虎将，他了解很多情况，只不过是没有对我们说，可是你听他一张嘴就是一条好线索，查与老太婆有关的被害人，如果有关说明什么……”女孩子说：“如果有关说明被害人的确与老太太谋杀有关，到时我们调查的方向就会转移，案子真相就会水落石出……”

小警察说：“你说秘书长灵魂有这样多的招术他为什么不回公安局呢，他不是跟你爸爸是战友，跟公安局长是战友吗？回来还不是公安局长一句话的事，你说他为什么不回来呢？”女孩子说：“我爸爸说他可能是不愿意受限制，不想被纪律管束着，他想自由自在地生活……”小警察说：“我看未必，他可能有难言的苦衷，而且是不能对人说的苦衷……”

也许是同情，女孩子说：“如果有苦衷能是什么呢，越是不能说越是隐瞒着重大的秘密，你说他不会是因为女人吧？”小警察说：“不可能是因为女儿，他与梅子这些年了没有结婚也到一起了，何况他还有其他女人不会为女人的……”可是女孩子还是口是心非，她振振有词：“我说他是因为女人就是因为女人，难道男孩子不是因为女人吗？”

小警察被她斥责得莫明其妙，只好随声附和：“好好好是因为女人，是因为女人行了吧？”女孩子这才心花怒放地说：“这还差错……”可是小警察不高兴了，刚刚送走一个小燕子，怎么又来一个女孩子，以后自己的日子怎么度过。小警察想来想去，时间慢腾腾消失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仍是在吵，而且是越吵越厉害，越吵越不给对方面子了。

就在小警察与女孩子吵嘴时，秘书长灵魂追了上来，他问小警察：“你们不查案子吵什么，难道还没吵够吗？”秘书长灵魂显然说的是小燕子，他知道小警察与小燕子经常吵嘴，现在又与女孩子吵嘴，想起自己与梅子吵嘴，他是情不自禁劝他们。可是劝有用吗？小警察根本不听劝，女孩子也是肆无忌惮，看来年轻人的吵嘴与自己年轻时是一样的。秘书长灵魂有了同感，他不劝了，爱吵不吵，自己看热闹。奇怪的是，秘书长灵魂不劝了，小警察与女孩子不吵了，心平气和说话了。

秘书长灵魂说：“你们年轻人不要一见面就吵架，吵能解决问题吗？要心平气和说话，有事商量，不能吵……”小警察说：“不是我吵，是她吵，她嫌我说话不中听了……”秘书长灵魂说：“她嫌你说话不中听你就好好说话，说中听的让她听嘛，何必吵来吵去的……”秘书长灵魂想说我年轻时也是吵来吵去的，结果至今没有得到一个女人，成不了家。可是他没有说，面对年轻人他真的不好意思开口，年轻人本来是了解案子情况的，告诉他们自己年轻时的事会让他们笑话的。

为了能缓和气氛，秘书长灵魂对小警察吩咐：“我们到前面村子去查吧，先问一问谁家有被杀人犯杀害的人，先了解清楚后我们再谈下一步的事，我提醒你们要小心谨慎……”小警察说：“有什么小心谨慎的，不就是查案子吗？”秘书长灵魂说：“现在的形势与过去不同了，查案子也要小心谨慎，否则会遭到意外效果……”小警察嘲弄着：“你害怕了？”

秘书长灵魂马上神气起来：“我怕什么，我在这种地方住了这样久我怕过什么……”女孩子说：“你在这里是不是有女人，刚才找你的女人是不是与你有关？”秘书长灵魂感到震惊，他问：“你们看见我了是不是，不然怎能这样问我？”

女孩子说：“不是我们看见你们了，是因为那个女人经常找你，我问过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灵芝，对不对？”秘书长灵魂说：“你们说的对，她是叫灵芝，是我在仙台山的女人，她跟我有了儿子，刚才我就是想去见儿子……”女孩子说：“你没去算对了，灵芝是老太太的人，或者说你们的儿子已经被老太太控制了，你去只能听老太太的……”秘书长灵魂慌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这种地方住过，见过老太太？”女孩子说：“是的，我在老太太处卧底几年，也见过灵芝与老太太在一起，她可能是老太太设的一个局……”这样一说，秘书长灵魂明白了，幸而他刚刚没去看儿子，否则上当了。

看着年轻人，秘书长灵魂感到自己身不由自己了，他问小警察：“我们下一步干什么，继续调查吗？”女孩子说：“我爸爸说了让我们保护你，不能让你有闪失……”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我堂堂军人还用小孩子保护，笑话……”

可是说是这样说，秘书长灵魂还是心有余悸，前面是陷阱，后面是阴谋诡计，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然而，在年轻人面前，他也不能惊慌失措，他对小警察说：“刚才我说的分工协作实际上就是想让你们离开我，因为我看见灵芝来找我于是我想支开你们，没想到我走到半路上醒悟了于是我离开灵芝追上你们，现在一切如愿以偿我也不能隐瞒了……”

小警察说：“我们所以在这种地方吵嘴就是等你到来，好了咱们走吧找下一个线索……”秘书长灵魂高兴地说：“你跟我想到一起了，只是不知道老太太想到了哪一步，她会不会把小燕子爸爸也利用上，如果利用了我们面对面就左右为难了……”小警察说：“小燕子爸爸与老太太也在对立中，老太太曾几次要小燕子爸爸的公司，现在斗得厉害着呢……”

听到此，秘书长灵魂震惊不小，他知道这是一定的，他早断定小燕子爸爸会参与夺取利益之争，只是没想到老太太会这样快就加入夺权之中，为了避免公司与公司的消耗，他还是想方设法说服劝告公司总裁，希望他们能听取批评，不能盲目发展而反目成仇。想到此，秘书长灵魂对小警察说：“我们走吧，查一下与老太太有关的人……”

阳光下，三个人的影子越来越长，越来越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