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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在乎唐允的母亲，如果知道她在背后搞鬼，即便她跟着他许多年了，他也不会放过她。
凌雪歆快速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注意事项反复强调。
唐允沉默的看着她，等她说完之后，沉声问道：“这个方法……真的能让我娘复活吗？”
凌雪歆怔了怔，随即苦笑道：“怎么可能，主子死了那么多年，当初她刚死的时候又没有为她收魂，灵魂早就不知道去往何处了，怎么可能复活得了。”
“那唐不语他……”难道不知道吗？
“十三爷应该知道的，我曾经也对他说过，但他对主子的执念太深了，自欺欺人的不愿去接受现实，别人随便一说，他就如获至宝似的把换皮术当成复活术了，为此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凌雪歆垂头苦笑，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
唐允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捍卫唐不语爱人的权利，却接受不了他对她母亲所做的一切。
“这个换皮术有没有危险？”突然，唐允再次问道。
凌雪歆代替她去换皮，万一出现危险怎么办？
虽然凌雪歆是自愿的，可她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凌雪歆耸耸肩，道：“当然有危险了，身上所有的皮都被剥下来，你说有没有危险？”
“那你……”唐允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沉重了。
凌雪歆打断她的话，无所谓的道：“这是我唯一能得到十三爷的机会，我不会放弃的，所以就算我出意外了，你也无需自责，我是心甘情愿代替你去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可能还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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