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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抚:“……”mdzz!!!

在乔抚怀疑自己和柳书舒的智商集体退化下,两人又回到了卧室,乔抚看着柳书舒推开床,打开床下的一块地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这隔音好吗?”

柳书舒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意味深长道:“特别好,你放心,可以随便叫。”

乔抚:“……”

柳书舒手里拿着一个照明的东西,走在前面,乔抚跟着下去,地下室不是很大,只放了一张铁床,墙上开着一盏灯光昏暗的灯。

花洛宗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链接在铁床上,铁床焊在地面上,十分牢固,花洛宗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腿,身后靠着墙,脑袋埋在腿上,一动不动,像是死物一般。

乔抚看了一眼花洛宗的手,已经恢复成人类的手,她看着花洛宗这副可怜的模样,感觉有些微妙,这种囚禁人的感觉……真的挺变态的。

花洛宗像是终于知道有人进来了,他动作僵硬的抬起头,目光木然的望着乔抚和柳书舒,对于花洛宗平静的反应,乔抚倒是有些诧异,这淡定的有些不正常,一点也不像以前的花洛宗。

花洛宗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他声音沙哑的说:“那个女人在哪里?我有话问她。”

花洛宗被柳书舒关进地下室后,没过多久他就醒了,他望着自己人鱼化的手,满目仓皇,脑袋里各种思想在碰撞,几乎要撕裂他的脑袋。

他瞪着自己的手发了许久的呆,眼前不停的闪过母亲的面容,‘恶心’两个字像是一把锯刀,一遍又一遍的锯着他的心脏,疼的他无法呼吸。

他开始逼迫自己去回想丢失的记忆,可不管他怎么想,除了脑仁一阵阵抽痛,什么都没想起来,花洛宗没有放弃,瞪着眼睛想了一个晚上,才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小小的美人鱼。

金色的,仔细一看,就是缩小版的维娅,维娅趴伏在海边,呼吸微弱,不知是死是活,他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直直的摔倒在维娅附近,接着就是一片空白,他只想起了这么多。

花洛宗要找维娅是因为,那时狼狈奔跑的自己,满脸泪水,很痛苦的喊着妈妈,他推测,那时自己刚去见过母亲,而又刚巧碰到维娅,说不定维娅知道什么。

至于自己的人鱼化,花洛宗没敢多想,也没空多想,他满脑袋都是多年的事情,母亲死亡的真相,自己失忆的原因,这倒是让他情绪稳定下来。

乔抚几乎是立刻就猜到花洛宗问的是维娅,她以为是世界剧情在发力,敷衍道:“她有事,暂时没空见你,你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花洛宗拧着眉头,寒声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你认为我无故失踪,父亲会无动于衷?”

不等乔抚想着怎么回话,柳书舒就上前一步道:“你放心,花大将很欣慰你能在元帅手下做事。”

“你……!”花洛宗忽然想起来柳书舒被乔抚‘控制’了,目光转向乔抚,他深吸一口气来稳定自己的情绪,“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按理说,他发现了乔抚的真面目,还有可怖的手段,为了斩除后患,乔抚应该做的是杀了他,而不是囚禁他,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那只有一种可能,乔抚想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

乔抚对花洛宗无辜的眨眨眼,说:“我真没什么目的,”说着她还以证清白的松开花洛宗,“你要明白,两条路摆在你面前,一,乖乖听话,不闹事,时候到了,我会放了你,二,你随意,然后你就会变成美人鱼。”

乔抚笑的比花朵还漂亮,眼中却恶意满满:“一条美人鱼的告发,谁会信呢?”

花洛宗屈辱的咬咬牙,选择了一。

乔抚笑道:“以后你会跟着柳上将,要遵守游戏规则哦。”

乔抚以为之后花洛宗最起码会耍一点心眼,谁知对方像是认栽了一样,让往东绝不往西,只是有时会询问维娅的下落,乔抚敷衍多了,花洛宗也看出来了,不再询问。

花洛宗把心思放在医生身上,他想起的记忆中,母亲躺在病床上,周围的一群白大褂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病的纯良医生,不然母亲的眼神不会那么木然。

那是经历过绝望和挣扎,意识到这些都无用后,放弃的木然,花洛宗猛地想起美人鱼的种种特点,对人类最有用的特性无疑是生育。

医生,生育……花洛宗脸色煞白,一定是他想多了,那好歹是他的母亲,父亲就算再不喜母亲,也不会这么对她的,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花洛宗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才把这种血淋淋的念头压下。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大半年过去了,维娅终于从特训班出来,她变得更加成熟沉稳,眼神深沉,丝毫不见之前公主的娇贵模样。

她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乔抚,走到柳书舒门口时,发现花洛宗守在外面,她看着花洛宗的目光清冷,没有半点情绪,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对于维娅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花洛宗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拦住维娅,说:“我有事问你。”

“说。”维娅简洁道,说实话,她现在对人类有些排斥,做的任务多了,见得事情多了,人类的丑态让她恶心。

花洛宗倒是不介意维娅的冷淡,接着说:“你说你小时候见过我,是不是在海边?那时候除了看到我,你还看到了什么?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维娅一直没消息,花洛宗转向调查医学方面,收获的消息却寥寥无几,这也就让花洛宗那个残忍的猜想,迟迟得不到有力的证据推翻,这让他很惶恐。

他甚至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是’与‘不是’之间展开了拉锯战,吵得他神经衰弱,维娅的出现就像是一道亮光,暂定了他脑中的拉锯战。

花洛宗望着维娅的目光就算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的透露出一些期盼和焦灼,他在期待维娅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维娅说:“是在海边,除了这个,我只知道那时自己遇到了生命危险,醒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你,其它一概不知。”

花洛宗失望的垂下头,他扶着额头,闷闷道:“麻烦你了,谢谢。”

“你救过我吗?”维娅突然问道。

花洛宗抬眼望着维娅,后者的眼神依旧没有丝毫波动,他知道应该说救过,才是有利于自己的选择,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眼前晃过母亲的脸。

他嘴唇动了动,说:“没有,我不会救人。”

就算花洛宗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可是他太了解自己了,除了亲生父母,他不会主动搭理陌生人,更准确的说,他不是心善的人,就算那时候维娅死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的离开。

维娅点点头,敲了敲门,声音几不可闻的传到花洛宗耳中:“那就好。”

花洛宗望着维娅的后脑勺,看得出来对方变化很大,是因为什么呢?和他一样吗?为了母亲……还是父亲?

卧室内,阳台上,乔抚半睡半醒的躺在躺椅上,大中午的刺眼阳光透过玻璃,变得温和许多,洒在乔抚的身上,让她舒服的摊在躺椅上,慵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柳书舒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乔抚对面,拉过乔抚蜷缩着的腿,把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手中拿着一个指甲剪,细心又慢悠悠的为乔抚剪脚指甲。

期间乔抚只抬了抬眼皮,见是柳书舒后,又懒懒的闭上眼睛。

乔抚的脚算不上多漂亮,只是皮肤格外白皙,看起来顺眼许多,可柳书舒却像是看到珍宝一样,剪指甲只是他的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显然是为了能够细细把玩乔抚的脚。

柳书舒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捏着短小的脚趾,拇指摩擦着乔抚的脚趾关节处,乔抚小睡了一觉,醒来后见柳书舒才剪到第四个脚趾,嗯,另一脚还没动。

乔抚不耐烦的抬起另一只自由的脚,轻踹了一下柳书舒的小腿,说:“你够了,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柳书舒摸在乔抚脚上的手不动如山,他无奈道:“别动,会弄疼你。”

乔抚一听这话,怎么想怎么暧昧,她瞥了一眼化身成树懒的柳书舒,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脚这个东西真的一点也不好玩,她挑了挑眉,一手撑着躺椅,抬脚就往柳书舒嘴上踹去。

柳书舒也不躲,他握住乔抚的脚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张嘴咬住嘴边白皙的脚,他还嫌不够的用牙床碾磨着乔抚的脚趾。

乔抚感受着脚上的温热,甚至有舌苔扫过的触感,人在躺椅上已经石化,接着风化。

敲了几次门,见没有反应的维娅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乔抚:“……”

卧槽!!!她的节操,她的清白!!!

250系统在一旁凉凉的想道:宿主,你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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