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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云初尖利的声音盖过了一切,她抱着头,有些痛不欲生。

“到现在,你说悠悠不是我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去哪儿了,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去哪儿了?郑浩南不是那晚的人,那又是谁侵犯了我?你说呀。”

景薄晏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晚她身上的人不是郑浩南,就很有可能是他,可是他敢说自己就是那个毁了她一生的强一歼犯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对我这么残忍?给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毁了我的一生,等这个孩子成了我生命的全部时又来告诉我他根本不是我生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要杀我一枪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一刀一刀零割我的肉!”

顾云初边哭边捶打着景薄晏的胸膛,景薄晏一动一动任由她发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睛深如瀚海。

他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看着她伤心的模样,他难受的恨不得捅自己俩刀,可这又有什么用,他就是一个骗子。

这几天的折磨本来顾云初的身体就很虚弱,现在这么一激动,她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变成了四个六个八个,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云初。”景薄晏低咆,抱着人就往外走。

“首长。”尽职的士兵拦住了他,并请示郑老首长。

郑老头精疲力竭,小五郑融融之于他就是这辈子最大的伤疤,他摆摆手,一脸的疲倦和风霜,“让他们走。”

————

顾云初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深,很沉,也很重。

在梦里,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行走在一片草地上。

天很蓝,地也很绿,还有五颜六色的小野花,丝丝缕缕的白云随风舒卷,变幻成各种形状。

顾云初摸着肚子一边走一边给孩子背诵唐诗,“高山鸟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条大狗,它狂吠着就咬住了顾云初的腿。

白森森的狗牙噬入皮肉的疼痛感觉非常清晰,更清晰的是来自心里的恐惧,顾云初直觉不能让它咬下去,一急之下,她掰住了狗嘴。

狗嘴很臭,里面的白牙又长又尖,还有一条红红的大舌头,它咆哮着,呜呜的和她僵持。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狗没有得逞她也没有放手,可是越来越累,越来越怕,感觉要撑不下去了。

四周的景物也开始变化,云没了,草没了,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慢慢的把她和狗包裹在其中,天地一片黑暗,她徒手和一只硕大的狗搏斗,好累好累……

“救我,救我,救救我,妈妈。”

一直守在她身边的景薄晏忙握住她的手,一下下放在唇边吻着,“宝宝,别怕,我在这里。”

慢慢睁开了眼睛,却像个呆滞的娃娃。顾云初瞳孔涣散,眼前一片空茫,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何方。

“宝宝,云初,醒醒。”景薄晏半抱着她的身子,小心着她手腕上的针。

大约过了五分钟,顾云初才慢慢的清醒,可是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了景薄晏。

还保持着拥抱的动作,景薄晏的眸子深了深,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暖笑,“来,让我试试烧退了没有?”

顾云初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她看着身体内侧雪白的墙壁说:“悠悠呢?”

一开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嗓音粗糙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又像被砂纸一遍遍的磨过。

景薄晏明显也听到了,他拿起桌上的一杯温水说:“乖,来喝口水润润喉咙,你昨晚烧到了40度,很危险。”

“悠悠呢?”她闭紧了嘴巴,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在郑家,不过你放心,他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他。”

顾云初的眼睛里全是浓浓的悲伤,“对他来说,没有我就是伤害。”

景薄晏抬眼看她,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杯子送到她唇边。

知道他的霸道,顾云初的坚持在他眼睛里不值一分,她只好就着他的手把水喝干。

清润的水流到喉咙里,却带来了灼痛的感觉,她这才知道昨晚的危险到底有多大。

喝了一杯水却累的不行,她慢慢躺下,却不愿意看他,只是冷冷的说“你走吧。”

景薄晏站在床边看着她清瘦的背影,眉心的皱褶越来越深。

“小五,叫郑融融,是郑家收养的孩子,是名义上郑浩南的姑姑。”

顾云初闭上眼睛,她有点烦不想听,末了却忍不住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微微低下头,景薄晏看着她美好的腰线,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并没有很长时间,那天问你我和悠悠谁重要还没有出结果。”

“这很好笑是吧?”顾云初忽然翻身坐起来,她的手扯到了针管,手背那里立刻有血液渗出。

景薄晏立刻给她按住拔了针头,“别动。”

顾云初情绪很激动,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现在回想起很多事其实都可以抓到蛛丝马迹,特别是那次被关在简家,陈婉华跟简英城吵架说的话几乎都说明白了,可是她从来都没往那方面想过,就连辛甘让她去做DNA都没有往心里去,那是因为她已经把悠悠植入自己的血脉里,她可以为他去挡飞来的子弹,也可以为了他放弃深爱的男人,这种感觉,不是母亲不会懂。

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在白希的脸颊上,她想说很多话,结果却只能不停的哭。

景薄晏用手背去给她擦,他曾经发誓不让她哭的,可怎么就止不住她的眼泪。

哭了一会儿,她躺下拉高了被子:“你出去吧。”

薄唇动了动,景薄晏欲言又止,他说:“我去让护士给你重新扎针。”

门上上,满室空寂。

顾云初的心就像被磷酸浸透了,也不知道腐蚀后还能剩下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辛甘和护士一起进来,甜美的护士重新给她打好针后温柔的说:“要小心点,扎针很疼的。”

辛甘说了声谢谢,等护士出去后才在床边坐下,她拉着顾云初那只没扎针的手,半天没说话,只是感觉到泪珠不停地往下落。

顾云初叹了一口气,“你哭什么?”

“都怪我,贪财去参加什么酒会。”

顾云初有气无力的说:“傻瓜,这关你什么事?你在家也阻止不了他们,他们有枪有人。”

辛甘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才抹着眼泪说:“你想吃什么,我让田姐给你做。”

嘴里好苦好苦,顾云初闭上眼睛,卷曲纤长的睫毛像小扇子倒垂下来,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嘴里苦,想吃灶糖,辛甘,我想吃灶糖。”

最后俩个字淹没在哭声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反正就是制止不住眼泪掉下来的渴望。

辛甘也哭了,在她们小时候,每年到了腊月二十三都要送灶神,为了防止灶神到了天上跟玉帝说坏话,每家每户都要供奉灶糖,圆圆的一块,是米色的,搁在嘴里又甜又腻,还粘乎乎的,但因为只有小年那几天才有的卖,所以一年也就吃一次。

顾云初曾跟她说,在乡下的时候,收养她的亲戚每年只买6块灶糖,她的俩个孩子每人俩块,她们俩口子一人一块,她没有。

闻着那股特殊的香味,她很馋,有一年,她趁着供奉的时候偷偷的舔了一口,结果被打了一顿,说不尊重灶王爷,结果她给吓到了,总觉得穿着红红绿绿的灶神要下来把她的魂魄带走,结果发了三天的高烧,差点死掉。

她说,这是她生命最极限的记忆,现在提起,想必难受的跟那时候是一样的。

辛甘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别胡思乱想,你现在有我,还有我们家,云初,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握着她的手,顾云初用力点点头。

许是哭累了,顾云初又沉沉睡过去,辛甘轻轻推门出去,一直站在门口的景薄晏问:“怎么样?”

辛甘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太难受了,她想吃灶糖,我去看看哪儿有卖的。”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买,对了,什么叫灶糖?”

辛甘无语,有钱人的世界果然和她们的不一样,简单的跟他解释了一下,最后说:“这个是她最难受的记忆,现在提起来想必和那时候差不多,二叔,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好好的吗?”

景薄晏心头一痛,他赶紧垂下比女人还长的睫毛挡住眼睛里的情绪,“以后再说,你好好照顾她。”

“二叔”辛甘盯着他白衬衣洇出的颜色,“你是不是受伤了?”

景薄晏摇摇头,迈着大步走了。

回到房间里,辛甘在顾云初身边坐下,她看着她纠结的眉眼,心里难受的要翻滚起来。

顾云初醒来,她看到了枕头边小盒子里满满的都是沾着白粉的灶糖。

就这么看着她眼泪又要出来了,拿了一块含到嘴里,她沉重的品尝着那份发腻的甜,心里的苦却没有冲淡一分。

景薄晏处理了一些公事后马上去医院,路上他还特地去景家老公馆取了粥,谁知道推开病房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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