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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麟咧唇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容卿白了他一眼:“把腿拿下去!”

容麟不仅不拿,反而在他腿上蹭了蹭:“是不是我压疼你了?你的腿有知觉了?”

“是你的腿把被子顶那么高,风都进来了。”

“哦,为什么玄小樱的腿能好,你的不能?明明你吃的石钟乳比她还多。”容麟不满地哼道。

容卿垂眸:“说了我是好不了了。”

“好不了也没关系,我抱你。”容麟扣住了他的手,这辈子都抱你,直到我老得走不动。

……

玄月高挂。

宁玥睡得香甜。

这段日子,玄胤对她有些冷落,睡觉的时候也总睡得远远的,中间恨不得能横下一个妞妞,但宁玥睡相不好,每次滚啊滚的,到半夜,总能滚进他怀里,八爪鱼似的盘住他,推都推不开。

宁玥又开启滚动模式了,抱住了玄胤的脖子。

玄胤拿开她的爪子,她一个翻身,爬到了玄胤身上。

咻!

小小胤觉醒了!

宁玥闷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抬脚一踹,玄胤一把抓住了她白嫩的小脚丫子,脸都吓白了。

这一脚若是下去,他儿子女儿可就全都泡汤了!

把宁玥放好,玄胤捏了把冷汗,睡意全无,起身倒了杯茶喝。

喝到一半时,屋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那声极轻,若不是他恰巧醒了,恐怕还察觉不到。

他眸光一厉,开门,飞身上了屋顶:“谁?”

黑袍人回过头来,额头上的血月被月辉照得清晰可见。

玄胤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夙火?”

不对,夙火已经死了。

黑袍人冷笑,反手扔给他一张字条,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玄胤望着他逐渐变小的暗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打开字条一看:“明日戌时(晚上七点),长坡亭,兰贞。”

……

翌日,天气极好,风和日丽。

德庆公主做向导,与恭王同游京城大街,二人没使用皇室出行的仪仗,而是打扮成寻常富户家的千金与公子,也没带随从。

西凉的京城繁华络绎,比南疆更甚,饶是恭王是在此处长大,也不免被眼前的繁华晃花了眼睛。

“比以前还要热闹许多呢。”他低低地呢喃。

“你说什么?”德庆公主笑着问。

恭王讪讪地道:“我说,比我在南疆见过的最繁华的城镇还要热闹许多。”

德庆公主最爱听西凉的好话了,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分:“那当然!我父皇励精图治,这天下海晏河清、富庶升平,眼下没了战火,百姓们的日子更加如意了!”

恭王夸赞道:“如此明君,实在是百姓之福!”

“那当然!”德庆公主与有荣焉地笑了。

恭王指了指一家糖炒栗子的店铺道:“那是什么?还有人排队?”

德庆公主扫了一眼,笑着解释道:“卖糖炒栗子的,他们家的栗子特好吃,今儿是人少,平时,能排到街对面去!”

“公主以前就来过吗?”恭王一脸惊讶地问。

“一次而已。”德庆公主的笑容有了一丝牵强。

恭王定定地看着她,自然也看到了她的牵强,担忧地为问:“我是不是提到公主的伤心事了?”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伤心事。就是之前你问到过的马谨严,他跟我相看的时候,曾经来过这边。他当时跟我介绍说这儿有家糖炒栗子,特别好吃,我倒不怎么爱吃栗子,但不忍拂了他的美意,便在船上等他买来。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等到,他骗我说,排队的人,他不忍动用身份欺压百姓,所以认认真真地排了那么久的队。我生平最讨厌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因着这件事,我对他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印象。可我到了后面,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才知道这儿根本不用排那么久的队,他只是在附近玩了一个时辰,然后装出一副快累倒的样子博得我的垂怜。”德庆公主冷笑。

“看来公主对马谨严的印象非常的糟糕。”恭王含了一丝不明笑意地说。

德庆公主没注意到他面上的异样,说道:“何止糟糕?算了,不提也罢,心烦。”

“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他后来去哪儿了?”恭王道。

“他?”德庆公主的脸上浮现起一丝得意,“恭王有所不知,他这个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是个卑鄙无耻的断袖,他敢骗婚皇室公主,我就给了他一点教训,把他赶出京城了。”

恭王笑笑:“公主英武。”

“所以,你不要欺负我哦,我不是好惹的。”德庆公主戏谑地说。

恭王忙拱了拱手:“借耿烨一百个胆子,耿烨也不敢欺负公主。耿烨仰慕公主,也舍不得去欺负。”

德庆公主微微红了脸。

恭王抬眸望了望渐欲暗沉的天:“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宫吧。”

德庆公主笑道:“晚上才有意思呢,丽湖上好多画舫,我带你去看看!”

恭王的折扇敲了敲掌心,风流俊雅地说道:“不急,我会在京城呆足两个月,在那之前,我们大把的时间可以观览画舫,公主都出来大半天了,我心疼公主的脚,陪我走了那么多路,应该很酸了。”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体贴呀?

德庆公主抿了抿唇:“那就听你的。”

二人转头,朝停靠马车的胡同走去,那儿人烟稀少,十分的僻静。二人刚跨入胡同,就被一群地痞流氓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刀疤男凶神恶煞地说道:“银子和女人留下,你们俩个,走开!”

说的是恭王与车夫。

车夫是伺候德庆公主的太监,听了这话,当即挡在了德庆公主身前,看着一伙人道:“天子脚下还敢行凶,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刀疤男二话不说,一刀抹了车夫的脖子。

鲜血流了一地,流到德庆公主的脚步,德庆公主花容失色,后退了几步,撞进恭王怀里。

恭王搂了搂她肩膀:“别怕,站着别动。”

又冷冷地望向刀疤男道,“趁我没发火,赶紧离开,否则,就一个也别想离开。”

“哟呵,口气挺大呀。”刀疤男邪笑着说完,抡起大刀便朝恭王砍了下来。

恭王没带兵器,一脚踹掉他的大刀,赤手空拳,与他们打了起来。

他们很快看出自己不是恭王的对手,改为攻击手无缚鸡之力的德庆公主。

恭王以一敌十,本就吃力,再加上德庆公主这个缺点,很快便应接不暇了。

刀疤男的匕首狠狠戳向德庆公主。

恭王飞身上前,抱着德庆公主一转,德庆公主躲过了一击,恭王却没这么幸运了,匕首刺中了他肩膀,鲜血流出来,瞬间染红了他干净整洁的衣衫。

“恭王!恭王你没事吧?”德庆公主声线颤抖。

“是个王爷?”刀疤男一惊,“撤!”

恭王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隐忍着道:“我没事,公主先上车坐会儿,我找个人报官。”

他踉跄着步子,在街上找了一个年轻士子,对士子禀明了情况,士子立刻通知了附近的巡逻侍卫。

巡逻侍卫将二人护送回了皇宫。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于单纯地如一张白纸的德庆公主而言,恭王奋不顾身的搭救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

德庆公主给恭王请了最好的太医、送了最贵的金创药,还亲自到他暂住的宫殿探望他。

“你好生歇息,我跟父皇说了,一定要把那群地痞流氓抓起来!”

恭王温润地笑了笑:“这些都是小事,相信贵国的官府,不会让那些人逍遥法外的,最重要的是公主没事。”

德庆公主的一颗心软了大半:“我是没事,但你受伤了呀。”

“这点小伤算什么?”恭王摇头。

德庆公主正了正神色:“你以前……也受过伤吗?”

恭王愣了愣,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男孩子嘛,小时候调皮,磕磕碰碰难免。”

“你骗我。”德庆公主一脸认真地说道,“是不是因为你是庶子,所以过得很不好?”

恭王垂眸,牵强地笑道:“都过去了,我现在是王爷,没人会再欺负我了。”

这些话,稍微有些经验的人都能听出破绽,偏偏对象是德庆,一个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公主。

德庆公主开始心疼恭王了。

先有感动,再有心疼,离动心也就不远了。

……

屋子里没了外人,恭王笑容一收:“出来吧。”

黑袍人从碧纱厨后走了出来,暮色暗沉,他黑缎斗篷映着烛火的光,亮若明胶。

他冷笑:“真是好骗呢,比南疆的公主单纯多了。”

恭王笑了一声,没接他的话,而是道:“我说你下次派人刺杀我,能不能提前通知一声?”

“通知你了还有效果吗?最真实的反应才最能取信于人。”黑袍人漫不经心地说。

恭王不屑地勾起了唇角:“一个丫头片子,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你放心,我这边绝对是手到擒来,倒是你那边,准备得还算顺利吗?”

黑袍人晃了晃手里的匕首:“顺利不顺利,今晚就能知道了。”

……

蔺兰芝让小厨房烧了一大桌好菜,马援、容卿、容麟、马宁馨、妞妞与宁玥全都到齐了。

蔺兰芝一边擦手一边问:“咦?小胤呢?还在军营吗?红玉!”

“诶!”红玉打了帘子进来,“夫人,你叫我?”

蔺兰芝道:“去门口看看姑爷回来了没?”

一刻钟后,红玉回禀道:“没呢。”

宁玥就道:“先吃吧,都快戌时了,他应该不会回来吃饭了。”

蔺兰芝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沙漏:“再等等吧,他平时不回来都会让人带消息的。”

……

城南门外五里,长坡亭。

长坡亭早先是士子名流附弄风雅之地,因景色极佳而备受士子们的青睐,后面,离它不足两里的地方盖了一座水墨阁,冬暖夏凉,还有歌姬艺伎助兴,久而久之,去水墨阁的人多了,这边也荒废了。

玄胤来到长坡亭时,不出意外的,在那里见到了昨晚的黑袍人。

黑袍人端坐在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副精致的棋盘,他自己与自己下着,容貌被斗篷遮了大半,露出尖尖的下颚与毫无血色的嘴唇,距离右唇角约莫一寸的地方有个十字形的小疤痕,应该是许多年了。

“胤郡王真准时,我还以为会等很久呢。”他语气颇为轻快地说。与夙火的阴暗神秘不同,此人似乎是个光明爱笑的小老头儿。

然而即便如此,玄胤也对他生不出办法好感:“你跟夙火什么关系?”

“啊,你说我那个不中用的师弟啊。”黑袍人放下棋子,拍了拍手,看向玄胤,和颜悦色道,“请坐下说话吧。”

玄胤在他对面坐下,看清了他容貌,很普通的一张脸,却很慈祥。玄胤警惕地问道:“夙火师兄?”

“你可以叫我烛龙。”烛龙灿灿地笑了笑,“如果你很好奇恭王的脸是怎么治好的,可以问我。”

“是你治好了马谨严的脸?”玄胤斜睨着他问。

烛龙耸了耸肩:“你们习惯这么叫他吗?”倒了一杯茶给玄胤,“我们南疆的茶,尝尝看,别担心,我不会给你下毒的。”

玄胤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把字条扔到他手上:“这张字条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笑眯眯地说。

玄胤深邃如泊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寒光:“你知道我娘什么事?”

“嗯……这个嘛……我好像知道她很多事。”烛龙笑得和蔼,“比如,她十四岁那年……究竟是失踪去了哪里。”

玄胤浓眉一蹙:“失踪?”

烛龙瞪大了眸子,一副老顽童的模样:“哎呀,你还不知道你娘失踪过呀?怎么?没人告诉你吗?”

玄胤的面色变了变。

“我想,你的小妻子应该是知道的呀,那鬼灵精,不知道就说不过去了。”

玄胤握紧了拳头。

烛龙又露出了一副笑容:“没关系,如果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一样。哦,你可别怪她瞒了你,因为我猜,她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不想讲出来误导你吧。”

玄胤冷冷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真没兴趣听吗?你父王为何冷落了你们那么多年?真的只是因为兰贞‘抛夫弃子’吗?”烛龙冷笑着看向玄胤。

玄胤的脚步钉在了地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当然是调查过啊。其实早在在兰贞‘抛夫弃子’之前,你父王就对你们母子很冷淡了。你那时候小,或许不记得了。”

玄胤转过来,定定地望进他眼眸深处。

烛龙摊手:“我不会对你撒谎,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兰贞的真相,兰贞与父王恩爱了七年,却在生下你之后夫妻情裂,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玄胤冰冷地问。

烛龙灿然一笑:“因为你不是头胎。”

玄胤的眸光就是一颤!

“产婆接生时,才发现你娘早跟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你父王一直被蒙在鼓里,焉能不气?”

“你胡说!”玄胤上前,一把揪住了烛龙的衣襟,浑身逆流而上的寒气,让烛龙出现了一瞬的僵硬。

但很快,烛龙回过了神,说道:“我说的话,你可以去找你父王求证,我既然敢来见你,就没打算瞒你。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而,会那么容易上当吗?”

玄胤的身子开始颤抖。

烛龙的衣襟依旧被对方抓在手里,勒得他脖子生疼:“兰贞早在十四岁那年,就与一个男人生下了你哥哥。她之所以不告诉你父王,是因为她羞于启齿,那不是她自愿的,她被人锁在冰冷的地窖,日日接受禽兽的摧残……”

“你胡说!”玄胤一记重拳砸在了烛龙的脸上。

烛龙被打掉了一颗板牙,和着血水吐出来,无惧地看着玄胤:“你已经信了孩子,你知道我没撒谎对不对?你知道那个禽兽是谁吗?”

玄胤的拳头高高举在半空,眼底的红血丝一道道地爆裂开来,仿佛下一秒,整个人都会疯掉。

烛龙轻轻一笑:“司空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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