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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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证实了之前宋川的猜想，每一只虫子对彼此的适应性都是不一样的，宋川的精神力对第二只虫子的影响几乎是第一只虫子的三倍，尽管第二次实验的时间最短。

但同时也有不好的消息，就是尽管看上去进步巨大，放到宋川跟雌虫们巨大的精神力差距下就几乎可以是能被忽略的好转。

拿到这个消息之后，宋川两虫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情绪低落，而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宋川是想到了之前那只研究虫利克对他说过的话，现在想想倒是能想得通，时间还早，慢慢来的进步实际上更能够让虫放心。

现在几乎是已经明了的是雄虫可以对雌虫的精神力崩溃的症状进行控制，那么能够好转是不是能够恶化？虽然宋川没有这么做，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虫会想到这件事。

尤其是宋川之前对结果格外重视的情况下。

雄虫几乎所有的能力都在精神力上面，他是肯定会在精神力上下力气的，如果当时回答的不是这一点肯定会引起怀疑，而现在进展缓慢的精神力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无论是哪一个性别，其中一方一旦拥有了碾压式的强大，对整个种族都不会是什么好事，这件事之前宋川焦灼的时候并没有想到，看着发到手里的实验结果，宋川松了一口气。

樊拓本来还在像怎么安慰自家可能会情绪低落的雄子，看他现在的状态倒是松了一口气。

利克看宋川现在并没有对结果表示什么异议，也没有了之前的急切，倒是有些满意，他本来也不在这边工作，看这次试验告一段落之后就走了。

宋川两虫见状，跟上将和一直负责他们的研究员说了再见之后，也回家了。

“每次的新性别实验都会持续几十年。”回到家之后，宋川坐到沙发上一如既往的翻看实验的详细报告跟后续计划，樊拓倒是突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了。”宋川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出来，樊拓很少见他笑，此时也呆了一下。

“嗯。”他点点头，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宋川半瘫在沙发上，总觉得刚刚雌子的耳朵有点红。

这次的计划书比之前的要长了很多，只是后面的后续计划书里宋川却没有找到自己的那一份，等他将整个计划书翻过之后只得到一句等后续通知。

虫族的效率一向不低，等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就收到了后续通知。

“我们要回边防星了。”樊拓坐在宋川对面，眼睛有些发亮的说。

“意思就是这边已经不需要我了？”宋川其实也有些激动，但是看樊拓这么开心的样子他莫名其妙的不想说，而是装作有些失意的样子，靠在沙发背上说。

樊拓有些犹豫的看向宋川，雌子本来就是军虫，并不十分习惯帝星的生活，在这里就算是训练也只能跑到接近一个小时车程的训练场去找对练，虽然他没有提过，实际上樊拓早就想回去了，这时候见雄子并不是很想走的样子，才想起来自己的伴侣可能并不是很想跟自己离开帝星。

“要不然……我申请留守帝星？”樊拓有些犹豫的问道，他这时候的表情倒是隐约能看出来了，宋川见他这样，倒是忍不住有些想笑。

一个目测一米九的英俊男虫失落起来，让宋川这个自从知道自己性向之后就一直想谈恋爱而不得的家伙忍不住有些想抱抱他，不过雄子在差点动手的时候清醒了过来，他咳嗦了两声，正经道“离开帝星出去走走也挺好的，兴许能够开发出新的天赋也不一定。”

宋川话说出口之后才觉得似乎有那里并不是很正经，但是也没有什么纠正的必要。

樊拓倒是完全没觉得这句话那里不对，他相当坦荡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不过如果你想留下我会去申请留守。”

宋川也想离开帝星，出去看看传说中的星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怎么可能真的让他去申请留守，“不用，我们什么时候走，是不是该收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