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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之后,两个孩子满了两岁了,可是按着虚岁算,他们二人已经是三岁的大孩子了。

有家教严苛的,三岁的稚子已然到了可以启蒙的时候了。

好在夫妇俩不算苛求之辈,也未曾对孩子有过太多的期盼,所以两人还有几年的逍遥日子可过。

骆辰逸自己打小儿记事,他是知道启蒙后的生活到底有多么地糟心,能让孩子痛快儿玩上几年便玩上几年吧。

至于其他的,且再说。

正月十五过了之后,自己便要上朝了。

府上从年前就开始纷纷扰扰地准备着出门的车架,轿子,马匹,身边跟着伺候小厮,长随这些。

自然也是少不了身边跟着的幕僚,文书这些人等。

骆辰逸和黛玉夫妻俩没有多少的经验,好在他们可以咨询的人不在少数。当然,还有不少人厚着面皮上门来求差事的。

林家在京中的族人小猫三两只,众人都颇有风骨,端着架子,一般不轻易上门,生怕京城这一支将人家的清高玷辱了一般。

别人不往来,黛玉自己也是有些心结,毕竟自己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以前在外祖家寄人篱下,也从没有见这些族人上门一回的,所以两下里并不多么地亲密,很少往来。

除了年节之外,纵然是年节,大家凑在一起,似乎也没有多少话好说。

京城这一支虽然不是嫡支了,族长之位也交出去了,可是林家最为显赫的仍旧是京城这一支。

现在府邸规格又升高了,礼部和内务府的官员年前已经登门了,约好了年后扩建公主府的诸项事宜。

既然人家不攀附权贵,黛玉也懒得理会那些穷酸。

至于骆氏的子弟么,往日里也没有和骆辰逸关系多好,之前骆辰逸在江南,后来入赘上京,因着他时常地宅在家中,并不大出门,又是赘婿身份,不少人也瞧不上和他往来。

骆辰逸对于骆氏子弟,一向也是敬而远之的,彼此之间少了往来,也自在许多。

所以如今倒也是省了不少的麻烦,毕竟这若是有人要求幕啊,或者想在他身边跑腿儿做文书的,自己真心不好拒绝。

骆文远虽然也想帮衬儿子一二,毕竟怕他年轻,衙门里的事情只怕是不大了解,可别让人瞧着面嫩,再欺负了。

这第一次亮相不成功,丢了面子,再想捡起来,殊为不易。

可惜的是,骆辰逸没想着求到骆文远这个当老子的头上,骆文远难道能上赶着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

再者说了,纵然是儿子,可骆文远也得顾忌一二,毕竟如今人家已经是驸马了,再让人说个自己谄媚权贵,骆文远只怕要呕死了。

没想到,林家成为了公主府,日子还挺清闲的,黛玉和骆辰逸俩略略地有些诧异,倒也不多想,这样正好,反正夫妻俩都不是爱热闹的性子。

有陪别人的,还不如抓紧时间陪陪孩子呢,至于日后,只怕自己也没有这么多的闲工夫了。

骆辰逸想的明白,几乎所有的时间都陪着儿子和闺女闹腾,铺了羊毛毯子的房间里,父子三人在上面趴着,躺着,滚着,反正也是挺让人无语的。

本来略略亲近母亲的佑宁这些日子和爹爹也是更加地亲近了,一时不见,他就能憋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生生能将给气笑。

至于骆辰逸的心头宝,胖闺女,更不用说了。

黛玉虽然略略地有些吃醋,不过想想又释然了。

毕竟日后时间长着呢。

正月十五元宵节,带着一家子人去街道上略略地看了会子花灯和烟花之后,众人便是早早地歇息了,明日开始,骆辰逸便要上朝了。

皇帝安排的是工部的副手,上面有老成持重的尚书大人看着,也不怕出什么大乱子,一下子便跃居高位,不少人也在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五品的郎中,皇帝倒也算是谨慎。

不过因着他前些日子的功劳太大,所以两袖清风,一身是胆的御史们暂且只能憋着,但凡他差事儿上有什么不谨,那么肯定弹劾的折子能淹没了皇帝的案头。

骆辰逸完全没想过这些有的没的,对于官场的倾轧虽然也算是心中有数儿,可毕竟没有身临其中,没有亲自感受过,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是一头雾水,并不如何地清楚。

第二日一大早,骆辰逸便去上朝了。五品官员是没资格上朝的,可谁让他是驸马呢?

这是所谓的早朝,因着是新年的第一次上朝,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略略地奏报了几件年前滞留下来的事务,以及春耕的准备之后,便退朝了。

春耕是户部主政,工部襄助的,这其中也不少的事儿呢。

骆辰逸跟在上司的身后,一言不发,听着众人商议便是了。工部的尚书大人却正好是文定公生前好友,两袖清风的固执老头子。

大伯生前,还曾经带着自己去拜访过的,年前在确定了自己的差事之后,骆辰逸在趁着年节的时候也拜访过的。

老头子嘟嘟囔囔地叮嘱了一大堆的东西,总结下来便是“谨言慎行”四字箴言,骆辰逸深以为然。

官场上,可不就得谨慎些,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情形,恼不得那日说翻船就翻船了。

宦海沉浮,人事倾轧,总归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却不提这些纠葛烦心之事。

骆辰逸当差之后自然是避免不了会见着自己的舅舅啊,父亲这些长辈的。

宋承允老狐狸,自然是不会落下任何的把柄,和外甥儿亲热的简直比自家亲儿子还要亲。

既然是长辈,骆辰逸自然也是恭恭顺顺的,一点儿也看不出往日的疏离来。

至于骆文远么,品级不见得多高,可偏生负责的事情却多,忙的脚不沾地,每次看到骆辰逸,都是匆匆来,匆匆去,几次下来,骆辰逸觉得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父子俩颇有些王不见王的架势,别人倒是理解的,毕竟嫡长子入赘出去了,这其中要说是没有什么猫腻,谁信?

大家心中嘲讽骆文远的不在少数,鱼目混珠,如今这脸上只怕也是烧得慌吧?

虽然众人并不将这种事情放在面上,可是背地里的风言风语何曾少过?骆文远又不是聋子,瞎子,怎么可能会听不到这种种的议论来?

所以也只能让自己忙起来,借着公务麻痹自己,过了些日子,众人的新鲜散去,大家也就不去议论这些有的没的了。

骆辰逸的官员生涯倒还算是顺利。

因为有上司的照拂,倒也没人敢为难他,使绊子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这些小的陷阱,他自己还是能化解的。

骆辰逸因为清闲,所以也是找了不少事儿给自己,将旧年的案卷翻出来,仔细地从中挑拣着什么,有心人盯了好几日,可终究也没弄明白这位到底是想做些什么,最后不了了之了。

骆辰逸能做什么?

不过是想着这几年的气候不正常,所以各地春旱不断,他想将这些旱涝的地区资料汇总起来,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不管是工部上面派人去做赈灾还是如何,总归这些当做之事,自己做好了即可。

衙门里的诸多事情其实也轮不上自己插手,所以能做的不多,还不如这样从小处着手,省的再有什么不周之处。

当然,再就是这些灌溉的工具,等真正地到了衙门里,他才发现自己小瞧了这古人,自诩是见多识广,可现在呢,看着这百八十种的东西各色工具,农具的,骆辰逸自然是一脸的震惊。

能震慑住这位幸进,突降高位的驸马爷,工部上上下下其实还是有那么几分得色的。

当然,这其中,不少人对于他还是感激居多,毕竟这牛痘基本上已经在京都推广完成了。

皇帝自己心急,所以催的急,这样的一项惠民工程,皇帝也不想让它走了形式,也不想让那些不该沾上的人沾上这功劳,所以从上倒下,都是帝王的心腹,太医院诸人最是欢喜,毕竟这可真是要留名青史的大事儿。

撇开这些不提,单说这些日子略略不得志的骆文远,自己不得意,他生出了几分外放的心思来。

想想自己之前不管是在杭州,还是金陵,亦或者是在扬州,大小都是个人物,位高权重的,哪里跟现在似的,简直就是个孙子一般,日子过的憋屈又苦闷,外放的话,自己也能成为从二品或者二品大员,在地方上谁敢给自己气受?

尤其是现在,长子出仕之后,自己顿时地就成了笑话,真不是自己心虚,别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是带着一股子的嘲讽之意。

风光了半辈子的骆文远真心觉得自己受不了这种奚落了,索性离开京城,避开这些乌七八糟的,不也挺好的。

不过如今想要谋个好缺,真心不容易,督抚位置有限,皇帝想要安插自己人还来不及的,哪里会留给自己?

骆家到目前来说,都是上皇的心腹,仍旧是不受当今待见的。

可是上皇呢?在大哥没了之后,对着骆氏却是不闻不问,骆氏这么多年虽说没有功劳也该是有苦劳的,然而上皇这么不闻不问,却是令骆氏的处境尴尬了。

嫡支两房,长房大侄子跑去书院了,二侄儿被皇帝送去了东南。可是二房呢?

自己虽然费了心思起复了,可终究不过是个司官,不上不下的,真心是令人难受。

骆文远这一腔的苦水,真心是没地儿去倒。

按理来说,自己也是有岳家的人,自己娶了宋家两个女儿,可宋家呢?

对于自己这个女婿,只怕也没多少放在心上,听说大舅兄的长子这些日子和那个走的挺近,这打的是什么主意,骆文远难道还能看不明白了?

正是因为种种,所以骆文远才生出了外放的心思,如今倒是有两个出缺的地方,可惜的是,不管是云贵还是陕甘之地,都不是自己想去的。

骆文远自己各种纠结,还是拿不定注意,小宋氏其实是爱出京的,毕竟在这京城,自己的诰命不高,贵人又多。

可出京,到了地方上可不同,自己如今是四品的诰命,老爷果然出京,一品不敢想,可三品,二品地还是有可能的。

可这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做主的,所以小宋氏除了沉默外,无能为力。

皇帝一直让人关注着骆辰逸,想知道这位一鸣惊人的驸马爷,进入了工部之后会有什么作为,可惜的是,他竟然不动如山,老成地堪比官场老油子。

皇帝忍不住地心生失望,官场老油子这朝堂上课从来都不缺,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人,竟然没有半点儿的锐气,没有上进心,如何能不让人恼怒?

当然,谨慎倒是好的,毕竟朝堂的事情,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能知道谨慎心事,倒也不愧是世家子弟。

骆辰逸可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他基本上将全国的这些资料都给整理了出来,也是花费了自己不少的心思。

交给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老大人一脸欣慰的样子倒是闹的骆辰逸略略地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是份内之事,自己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对于老大人的夸赞,骆辰逸摇摇头,如此说道。

过了两日,这份折子就到了皇帝的案头上,虽然说年年赈灾,不是大旱便是大涝的,基本上皇帝心中也是有数的,可是想骆辰逸整理的,这么详细的,全国各地的,到是头一份儿。

又有他因地制宜,写出来的防范法子,皇帝心中也是欣慰不已,夸了几句工部当值勤谨,惹的工部上上下下忙碌不少,这能引得陛下夸赞,可不正是众人最大的心愿?

工部如此,其他部门即便是羡慕,可到底也没有意思,毕竟自己在衙门里混没混日子,自己心中也是有数的。

骆辰逸听着这些夸赞倒是还好,当然能得到最高领导的肯定,这种成就感还是挺让人满足的。

这虚荣心,可不止是女人有,男人也有,而且男人只怕是更甚。

这一点,骆辰逸不否认。

有虚荣心的肯定不止是骆辰逸一人,还有如今谋划着想要外放的骆文远,对于骆文远来说,其实这甘肃陕西一代虽然听着凶险,肯定也不会真的糟糕到哪里去的,所以他下定决心要离开京城了。

因为事情还没有定局,所以小宋氏虽然在慢慢腾腾地收拾行李,可夫妻俩还是有另一桩心事的。

儿子和闺女可该怎么办?

闺女倒是还好,可以带走,可是儿子呢?

离开了京城,哪里有那么好的先生教导儿子功课?

骆文远自己倒是可以教导,不过毕竟忙碌,有自顾不暇的时候呢。

依着骆文远的心思,将儿子留在京城,再不然送去国子监读书好了,可自己夫妻俩都不在京城,万一儿子被人欺负了呢?

大嫂不出门,跟天聋地哑的一般,留下了骆辰逾,真心是没有谁可以托付。

至于娘舅家和林家,再不然顾家,都不是能让夫妻二人可以放心的人家,难道真的要让儿子跟着自己夫妻走,再不然,眼睁睁地留在京城受委屈吗?

小宋氏想想都觉得心疼的慌,骆文远是男人,到底心宽些,儿子都这么大了,留他一个人,也不是不行。

许是因为骆文远几次三番的疾言厉色,骆辰逾至少表面上收起了自己的期期艾艾,除了养身子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攻读,每三天去一趟老翰林家。

这样的生活节奏倒是和他病之前是一样的,不过量没有那么大就是了。

不过骆辰逾、骆婉瑜兄妹之间彼此之间已经疙疙瘩瘩有好一阵子了,事后骆辰逾虽然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悔意,可终究没有哥哥拉下脸给妹妹赔不是的道理,嫡亲的兄妹,难道她就真的能气一辈子了不成?

想想妹子的性情,骆辰逾又有些不托底。

骆婉瑜本来就是个冷情的性子,并不爱和人热络,一直都是淡淡的,为了能让二哥振作起来,她甚至还打过大哥的主意,虽然大哥是真的来看过二哥了,可骆婉瑜能感受到,大哥和自己之间越发地生分了。

她能明白大哥和自己生分的缘故和理由,终究是自己不对在先,所以大哥生气,她能理解。

可是骆婉瑜并不曾生出悔意来,尽管对不住大哥,可难道自己就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哥继续地颓丧下去吗?

毕竟是一母同胞,再者说了,因为二哥之故,父母忧心伤神,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最后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来,骆婉瑜在心中不安的同时,也是莫可奈何。

即便到了现在,骆婉瑜也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

可她对自己却是生出了更重的厌弃之心来,这样浓厚的心机,果然自己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

骆辰逾拉不下脸来和妹子道歉,骆婉瑜如今陷入自我厌弃中,也不会想着巴巴儿地往前凑,兄妹俩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宅,即便是给父母请安遇上了,略略地说上两句问好之言,便也住嘴不提了。

这之后,小宋氏继续地接掌了二房的事情,骆婉瑜退回去自己的院子里做起了闺阁女儿,十天半月不出房门也是有,毕竟如今天气也不大暖和,窝在房间不爱出门也是有的。

兄妹之间的这个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却也无人得知。

骆文远在谋划外放,皇帝也在琢磨这官场的布局。

骆辰迈在东南三年,第一年平平,这第二年却是成功地将小小的茜香给拿下了,虽然并不看重这么个小岛国,可是着实地出了好大的一口恶气,皇帝心中只有欢畅的。

欢畅之余,他心中便略略地有些不自在了,这骆家人,是不是太能干了些?

文官倒是好说,一旦离开了官场,之前纵然多大的声势,过上两年便消散的差不多了,可是武将却不同。

将领和士兵们同生共死,这若是再稍稍地露出点“爱兵如子”的架势来,手底下的那些健壮儿郎们大字不识一个,自然是对着领兵的将领生出了效死之心。

皇帝不怕文人邀名,可怕武将名声过重。

骆辰迈又不是黑心肠之人,虽不至于说是爱兵如子,可也不会刻意地克扣军饷,粮饷,尤其是在前任霍东亭的对比下,这位骆大人简直就是个菩萨心肠的。

骆辰迈这两年在东南,也是盛名远播,不仅是对兵仁慈,对民众也和善,约束着自己手下的这些兵痞们从未发生过一起扰民事件,自然是引起了百姓的盛赞。

军中的副将是皇帝的人,起个监视主将、牵制的作用,可即便是皇帝的人,也被骆辰逸的人品行事所折服,每月例行的折子上,不乏褒奖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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