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店的瓶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00章 编号012【08】温迎雪说:你大爷,跪求老祖宗好好做人,水果店的瓶子,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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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等江刻开口墨倾就道:“去食堂。”
“……”
江刻将头偏过来瞅着她。
墨倾淡定回视。
三秒后江刻选择妥协将车开到食堂附近。
他甚至都没开到门口。
墨倾再一次说:“医学院。”
江刻一脸平静显然早已料到了。
接下来墨倾让江刻在校园里来回兜圈子就这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又一次经过图书馆时江刻把车停了。
墨倾往外看了一眼轻拧眉。
江刻两手一摊朝图书馆一指:“多读点书对脑子有好处。”
墨倾眼神一凉。
江刻继续说:“我可以陪你兜一天的风毕竟面试还可以往后推。”
他是打定主意不跟墨倾说这一次的目的了。
墨倾沉吟半刻抬起左手朝江刻勾了勾。
她道:“过来。”
江刻略一思忖稍稍朝墨倾靠近。
然而下一秒墨倾忽然两手袭向江刻脑袋。
她的手指往下压触碰到江刻的头皮指腹温热手指细长。
江刻没有第一时间反抗。
于是很快的江刻就感觉到墨倾的手在他头发上胡乱一顿揉搓。
紧接着墨倾又摘掉了他的眼镜两指一捏镜片就碎了。
江刻嘶了一声觑了眼后视镜中的自己。
原本打理得当的发型这会儿宛若一杂草凌乱一缕缕的四处乱窜。
墨倾下手不知轻重蹭得他额头红了两处加之他皮肤白显得他刚被怎么蹂躏了似的。
他无语凝噎伸手去抓头发吐槽道:“你幼不幼稚?”
墨倾两指一抬将碎掉的眼镜扔进他怀里:“再幼稚你也得叫祖宗。”
“……”
又来了。
墨倾薛定谔的年纪。
“行我尊老爱幼。”江刻抓了几下头发干脆放弃了转而问“您老还兜风吗?”
墨倾瞧他这模样觉得顺眼多了唇一勾:“不了我去图书馆。”
江刻笑如春风:“要不我再送送?”
墨倾扔了他一记白眼。
开门下车走人。
墨倾刚到图书馆门口兜里手机在响又是霍斯来了电话。
墨倾干脆没进走到一旁接了电话。
“分部又出事了?”墨倾问。
忽然被墨倾这么一问霍斯怔了下才说:“那倒没有。”
“那就是陈壮的尸检结果出来了?”
“还没这么快……这些事闻半岭会跟你联系。”
都不是。
墨倾直接问:“那你找我什么事?”
霍斯说:“你不是让我查一个人吗叫倪衿的。”
墨倾精神一振:“有结果了?”
“嗯有一点消息。”霍斯说“她去世有三四十年了时间太久远能查到的东西不多。”
墨倾嗯了声:“那就说你查到的。”
霍斯道:
“她在你沉睡后两年就结婚了对象是谁不知道但婚后不到三年就离了婚。”
“离婚时她有了身孕自己生了是个女娃。”
“前夫家倒是没找她要回这孩子她自己一个人养着。”
墨倾忙问:“那她女儿呢?”
“长大后就嫁去南方了。”霍斯说“也没什么消息。”
“一点消息都没有?”
霍斯沉默了会儿:“我会尽量去查。”
跟墨倾相处了一年霍斯也没见墨倾多急切地问过去之事如今见到墨倾在问曾经旧友他自是能帮则帮。
试想他独自一人来到百年后肯定想知道曾经亲朋好友的结局的。
“行。”
墨倾身后靠墙微微仰头瞧着青灰色的天空。
空气中带着一股潮味儿。
风雨欲来。
墨倾又问:“把女儿养大之后呢?”
霍斯说:“她似乎将心思扑在了工作上没有再婚八十几岁才退休。”
墨倾皱眉:“既然一心工作她的书籍又怎会只有两本?没有一点研究成果吗?”
“或许有但没留下来。”
“怎么说?”
霍斯回答:“她在世时研究成果很少公开。很少跟人往来也不招惹是非。但是她去世后帝大的药园起了火研究成果悉数被烧毁。”
墨倾狐疑:“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人说过?”
谷万万也好陆邛安也罢提到倪衿的药园时从未说过“火灾”一事。
像谷万万这样沉迷于收集倪衿旧物的也没谈过此事。
就好像在药园的历史记载上根本不存在这一场大火。
“因为被刻意瞒下来了。”霍斯语气微沉“大火过后忽然出现了打压倪衿的声音不少教授、文人对她口诛笔伐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什么人?”
“这个暂且不知。”霍斯道“因此事帝大剥夺了倪衿所有荣誉师生对她讳莫如深。久而久之就没人提她了。”
风忽然大了蓦地一阵席卷而来迷了墨倾的眼。
墨倾紧紧皱眉。
过了片刻霍斯又说:“还有一事。”
墨倾:“你说。”
“谷万万那个导师陆邛安他应该是倪衿带的最后一个学生。倪衿去世时他还没毕业本来牵扯不到他身上但他后来要研究倪衿未完成的课题便受到了波及。帝大对他一直不待见哪怕他再有真才实学。”
霍斯提议:“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他。”
墨倾想了想:“嗯。”
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就是陆邛安虽然人好但及其注意分寸倘若她贸然去问陆邛安定然不会说。
霍斯表态:“我这边也会帮你查有消息会及时跟你说。”
“行。”
墨倾掐了电话。
风愈发地大了卷着落叶漫天飞舞带起无数沙尘。
墨倾进了图书馆。
执照考试刚结束龚光耀就来催她要教材了。
虽然她负责的部分内容不算多但也得耗时间。
她得开始准备了。
于是墨倾在图书馆待到天黑直至饿了才去了趟食堂解决温饱问题。
尔后她回了宿舍。
刚用钥匙开门墨倾就见到季云兮那张脸。
季云兮无比夸张道:“你还知道回来?”
墨倾凉声提醒:“注意说话方式。”
季云兮哼哼唧唧。
墨倾眼一眯:“骂我?”
季云兮悚然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诈你的。”
墨倾一掌拍在她脑门。
季云兮被推得后退了两步眼瞅着墨倾从她身前路过又跟了上去:“嗨我跟你说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说。”
墨倾简单吐出一个字。
季云兮搓了搓手:“你知道温迎雪那性子的从不在人面前失态。”
“她失态了?”墨倾倒是挺感兴趣的样子。
季云兮耸耸肩:“那倒没有。”
墨倾有些扫兴拖开一张椅子坐下。
季云兮紧随其后:“就昨儿个晚上我见考生在群里打骂笔试太难出题考试是变态我深有感触。刚巧温迎雪回来我问她笔试考得怎样。”
季云兮笑眯眯的:“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墨倾兴趣不大但还是接了一句:“怎么说?”
季云兮说:“她说:你大爷。”
微顿墨倾乜斜着她。
季云兮一拍手:“她真这么说的。我估摸着啊她也没把握能过。”
这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过墨倾倒是无所谓了。
谁爱骂谁骂去。
反正骂得再狠也过不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季云兮伸手去拍墨倾的肩。
墨倾手指捏着一支笔用笔一挡将她的手往上一抬。
“碰都碰不得。”季云兮没好气地嘟囔。
“有事说事。”
墨倾懒得跟她啰嗦。
季云兮道:“有个叫老师想找你今儿个他在宿舍楼下等了你一天也没等到你。”
墨倾问:“谁啊?”
季云兮想了下才说:“好像叫沈子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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