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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阔也看出了点名堂来,拳头虚合试着汇聚元气,却察觉到一种奇怪的阻滞感。要知道马阔早练到的守境二相--原阳境的深处,元气的提炼早就不需借助外界,而是由内而发。马阔暗想这股无根之风果然诡异。
一开始马庆使得还是马家祖传的枪法,一招一式耍的还是有板有眼。可越到后来,开阖就越粗放豪迈,招式痕迹也逐渐淡了,到最后就跟匹夫街头斗殴一样破绽百出狼狈不堪。马阔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显然是不高兴马庆拿家传的枪法胡闹。
可他却不知道一股焦躁郁闷的气息充斥了马庆识海,仿佛又回到了那日醉酒。愤懑、不甘、厌恶、仇恨把眼前烧成了血红色。这个时刻,他哪还记得什么枪法六合,以身养气,以意御枪,所以枪法才没有一点章法。
马阔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家学传承,而马庆居然当着自己面这般作践亮银枪,不由怒火中烧。他往前一跃,从马庆侧面欺进七尺之内。可马庆双眼猩红,双手齐握,立刻提枪横打。马阔左手跟个铁闸一样,牢牢锁住了亮银枪。
单手拒枪,倒不是马阔大意,只因他实在是没料到:一是没想到马庆居然敢对他动手。二是没想到马庆居然能使出这么强横的一枪。
马阔用的是弓。控弦的高手最讲究的就是下盘稳健,不动如松。马阔力从地起,元气团结在手臂之上,就只能生生吃下了这一招。许是那无根之风作祟,马阔提气的脉络一直就不通畅,十成力气使不出一半儿来。刹那间,马阔面沉似水。
说起来但凡马阔有个丁点防备,也不至于就小子偷袭了去。但这一枪,受就受下了,大不了养几天胳膊,只是在小辈面前折了面子,马阔心里还是介意。
不过枪打在手中,气力却没传过来。因为挥枪的一刹那,马庆眼前就施施然飘来一个轻盈的胖子,一指点在眉心。马庆全身力气尽卸,腿一软,坐在了地上;而枪还抓在了马阔手中。
外人一看,这一出明明就是马阔夺枪在先,白有贵旋即制住了马庆。
原来白有贵早就瞧出了端倪,这一招使得不早不晚,恰到好处。马阔性子克制稳健,却还是被白有贵这一手给吓到了。这个白奉常,修为远胜自己不说,处理起事情来老到圆滑,这看似随意的一招,既不伤到庆儿,又全了自己脸面。
马踏雪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围拢了上来。可一直在马庆身边不说话的马庆却把其他人都屏退了出去,只留下马踏雪、马阔、白有贵三人。
王氏开门见山说道:这风像不像那只大猫!
马阔和马踏雪倒是无感,而白有贵却一下汗毛倒竖,冷汗直流:夫人何意!
白有贵被王氏点醒,的确马庆这状态和那日的“大猫”有神似之处。未经深思,竟觉王氏语中透露着杀意!这马庆如何会和大猫扯上关系,难道大猫乃是修习人形,早已潜伏青江?若真是如此,这马庆可不就是大猫身份的铁证!不是他,那也逃脱不了干系!马家急令引我至此,难道是这视我为祸患,想在此斩草除根不成!若是真有大猫的修为,再加上马阔等人......
人的情绪神韵都靠一双眼。白有贵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心里的波澜倒不那么明显了。他心念一动,左脚往后退了半步,可周遭众人神色如常,不似要动手。
稍微再想得周全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担心太多余了。若真要下杀手,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更不该事先出言提醒。白有贵收了点心,却还是疑窦重重。
王氏说话直奔结论,说道:我知道大猫为何而来!
众人一惊,静候高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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