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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懒得理睬他们,仍然自斟自饮,现在的人防范心理重,出门在外大家都小心翼翼,人与人之间仿佛都戴上了一层面具。
夜里九点十五分的时候,列车准时发动了,可是余昔还是没有来,我的心骤然提了起来,难道余昔来不了啦?
酒我也喝不下去了,起身离开软卧车厢,在走廊里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掏出手机拨打余昔的手机。余昔的手机仍然没有人接听,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厉害,一种危机感从脚底板升腾起来,后背上急出一身冷汗。
这截软卧车厢的门哐当响了一声,门被人推开,随后我看到余昔吃力地提着她的行李箱,往我这边走了过来。看到余昔终于安全出现,我悬着的心脏总算落回原位,不由自主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咧开嘴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夜里十一点半的时候,列车在黑暗中穿越河北大地,车厢里十一点钟的时候已经熄灯了,对面那两个人睡得鼾声四起,我和余昔各自躺在黑暗中想着心事。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像一座山一般压在我的心头。余昔上车后因为车厢里人多嘴杂,她也不方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现在大部分人都睡了,我想她总可以给我大概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睡在上铺,翻身趴在铺上看着躺在下铺的余昔,她头枕在胳膊上,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压根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悄声说:“师姐,我睡不着,我们去走廊里聊聊天吧。”
余昔没有做声,而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她起身穿上鞋,走到软卧包房门口,向我招招手。我连忙从上铺下来,穿上鞋,从餐桌上拿起那半瓶喝剩下的牛栏山二锅头和香烟打火机,跟着余昔往车厢夹道的吸烟处走去。
进入吸烟处后余昔将门关上,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你不问清楚是睡不着觉的。”
我苦笑了一下,拧开二锅头的盖子喝了一口,这酒太烈,不由吐了吐舌头,一口喝下去从舌苔辣到肠胃,不过喝下去还是十分刺激。余昔伸出手说:“给我也来几口,一会喝得晕晕乎乎好睡觉。”
我将二锅头递给余昔,看着她轻轻抿了一小口,辣得皱了皱眉头,不由自主也学着我的样子吐了吐舌头。我点燃一支烟,盯着余昔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蒋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了吧?”
余昔摇头苦笑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要问他,还有没有新鲜点的?”
我抽了口烟愤愤地说:“不问他问谁,他摆明了是我的情敌,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又没有白内障,总不能装作看不见吧。”
余昔沉默了一会,又小口抿了一口二锅头,蹩着眉头将酒瓶递给我,叹了口气说:“这个蒋公子是有点背景,他家老爷子曾经做过我爸爸的副手,后来调往其它重要的只能部门,如今是这一届领导班子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他家得家庭背景的确很深,家庭成员分布在各个国家重要职能部门,与很多党内元老交往密切,所以他才总是那么不可一世,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个蒋公子仗着自己的家世目空一切,不过这孙子确实有牛逼的资本,招惹上这么一个人的确很棘手。
我低头沉吟片刻说:“不管他是什么来头,关键还在于你自己的态度。”
余昔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反问道:“如果你是我,你会是什么态度?”
我叹了口气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个人都的确应该首先为自己着想,如果我是你,的确有可能选择蒋公子。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瑕不掩瑜,人家的确有目空一切的资本。”
余昔伸手抢过我手里的酒瓶子,大口喝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嘴唇问道:“今天去找你谈判的那个李冰冰,她是不是告诉你,蒋公子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李冰冰跟我的谈话,我并没有跟余昔细说,原本我怀疑冰冰根本就是成心挑拨我和余昔的关系,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余昔突然这么一问,反倒让我的心再次揪紧了。
我点点头,诚实地说:“是的,她的确跟我这样讲过,不过她的话我并不相信,你怎么可能看上蒋公子那样的浅薄之徒。”
余昔忽然凄凉地笑了一下,很沮丧地说:“她并没有欺骗你,五年前我的确跟蒋斌相处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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