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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们都看新闻了吗?”我所答非所问的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新闻?”可欣露出了不太自然的表情:“看是看了,可是我就是搞不懂这怎样赚钱。”

杨宫是打定主意不再出头,所以只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时还是建光这个对钱不太“在意”的人回答到:“岂止是看,这段时间他们可是将所有的金融类报纸杂志都抱了回来,又找了一堆金融系的学生请教问题,可以说天天比那些炒股的股民还认真的盯着行情,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忍道现在才问。”

这就对了,我才不信自己的全部家当都交在我的手中,他们会不关心,尤其我还名义上成为了王秀的债主,虽然自打她知道这笔钱要用来坑害东南亚人民之后就躲着我,但是她也没有明说这笔交易作废了。可以说在场的四个人中,她是最关心结局如何的人,不然真的要一辈子都给我打工还债了。

“还好,你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成为无产阶级!”我并没有明说这笔钱都已经脱离了投资基金,也没有说他们现在一个个都是富甲一方的人了。看着他们似乎有些如释重负之后我决定临时延长对他们的考验:“不过你们如果关注新闻的话,就应该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俄国人正做着殊死抵抗,我暂时还不能给你们分红!”

杨宫看看建光,后者摇摇头给他一个微笑。可欣的反应最直接干脆板着脸不理我了,只有王秀似乎还是那种毫不在意的表情看着远处,但是从她越来越紧的眉头可以看出,其实她的心中还是十分在意这笔巨款。

看着她的样子似乎很好笑,我故意的跟她找茬:“班长啊,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让我听听?”

这下其他人可就将目光都集中在了王秀身上,算上身在远方的山子,如果说我们六个人之中谁是领头的人,那自然是非我莫属,可如果将我排除在外,那么王秀这个班长兼生活委员就是他们第二领导,且没有一个人能替代她的位置。这不仅是从小就管理他们的积威所致,还是王秀这个人的大局观与生活能力要强于他们所造成的。甚至在有些时候她的作用还要超过我,比如当年遇上洪水围困在荒野的时候,只是因为她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我就深切的感受到了人心浮动的苗头。所以现在她如果能说出关键性的意见,那么将决定这些人是否继续向我讨债。

她好像没有想到我会注意自己的反常,本来她并不想再过问我的投资方法,但是看到其他人期盼的目光后又觉得自己不站出来似乎也很不妥,所以很是犹豫了一会。这也是我最为欣赏的地方,可能和生长环境与家庭条件的关系,她的责任感是我们之中最强的,即便这件事自己并不像涉入太深,可既然自己的朋友都已经深陷泥潭,那这时再置之度外就不是她王秀了。

“我觉得……我觉得你应该收手了!”考虑再三,她终于说出了这几个月来对我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我面无表情的抱着胸看着他。

另外仨人也闻到了一丝火药味,于是都慢慢地挪到一边给我们让开空间,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们。

“因为……”她看看三个不中用的朋友,然后坚定的告诉我:“我虽然不如你聪明,但是这些天根据我的分析,这次你们对俄国的行动很危险!”

“为什么?”我还是那副表情,也还是那三个字。

她对我这种执迷不悟的态度很气愤,终于拿出了当年班长的做派:“我这也是为你好,虽然索罗斯可能真的是什么金融之神,但是俄国人也不是傻子,看着你们将东南亚搅得血雨腥风之后他们能搞不清楚你们的套路吗?仅仅是试探性的进攻俄国人就放任卢布彻底贬值,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大鼻子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是怕自己会输掉一切吧?”我再次加重了语气、

这下可欣有些不忍了,毕竟王秀还是自己的闺中好友,而且听上去班长的分析也很有道理。但是她刚想张嘴就听我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害怕了我可以将你的那份现在就分出来。”

这下班长彻底的愤怒了,紧咬着嘴唇瞪视着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站在一旁的仨人也没有敢站出来缓和气氛的。恐怕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在你眼中……难道只有钱吗?”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王秀的牙缝中挤出来的。看着脸憋得通红,不停喘着粗气的她,别说是边上的仨死党,就是我这个始作俑者都意识到玩笑开大了。

这时本不想再说话杨宫终于忍不住了:“班长,老大不是那样的人!”

可欣见事情越发失去控制,也急忙的跑过来背对着王秀朝我挤眉弄眼:“是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不知道秀秀有多担心你吗!”

在这些人中,建光是最为冷静的,可能是从小就遭遇了家庭的变故,让他对金钱变得很敏感,并不是说他变得财迷,而是在我面前,绝对不会提起和财产有关的话题。所以在此刻也只有他没有表态,也许内心中还希望我的投资真的失败,到时他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安慰我一次,算作是解开心结。不过也正是这份冷静,让他感觉到了问题的不正常。

“呃……你们都先冷静一下。”建光犹豫着开了口:“我总觉得这好像是个玩笑!”

杨宫是一头雾水,但冰雪聪明的王秀一瞬间表情数变,然后就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似乎若有所悟的可欣也瞪大了眼等着我的回答。

“唉……”我摇摇头:“你们到现在都还这么冲动,我这个做老大的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们自己去独当一面呀?”

既然装不下去了,那就干脆别装了,我招呼他们都别傻站在原地,所有的问题等上了车再解释。当然为了保密的原因,我将自己的司机给赶下了车,让他跟随同来的另一辆车先会公司,而我自己坐到了方向盘前,扫视一遍更加吃惊的他们:“都坐好了,你们将是世界上第一批使用亿万富翁做司机的乘客!”

还没等他们手忙脚乱的系好安全带,我就熟练地挂档、微抬离合然后重重的一脚踩上油门飞驰而去。

“不好意思,因为没有开过这辆车,所以起步的油门没有掌握好!”我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大声的道歉,因为刚才那生猛的一瞬间让他们东倒西歪的摔成了一片。上辈子自己也是个老司机了,这辈子也曾经在无人地带找了找过去的感觉,但集团中车辆众多,我又不可能掌握所有车子的情况,没想到自己这刚刚从俄国送过来的自产品牌竟然有这如此优秀的加速性,不愧是出身名门的发动机,就是比我上辈子贷款买的日系车优秀。

我在感叹车辆的性能,但是乘客们显然更加在乎我的驾驶技术,坐在我身后的可欣抱着我的座椅战战兢兢的问到:“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驾照?我是自学成才!”毫不在乎她欲哭无泪的表情,我心情畅快的享受着驾驶的乐趣。

这下刚才还抱怨不止的他们马上就安静了,恐怕很后悔坐上了我的“贼车”,但是现在下车也来不及了,高速公路上更不可能跳车逃生,此刻也只能祈祷我这个什么都能无师自通的奇才在驾驶这种专业技能上依旧延续传奇。

“别那么紧张,虽说我是第一次载人行使,也是第一次开自产的车兜风,但是在这之前我可是很好的掌握了驾驶技术!就像我不会轻易对俄国复制东南亚的经验一样!”

我的这个说法让他们面面相觑,刚才还为了这个问题差点闹翻,原来我根本没有对俄国动手!因为太胖而有幸坐在副驾驶上的杨宫兴奋的回头向他们炫耀道:“怎么样,我就说老大不是那样的人!”

彻底明白自己被骗了的王秀恼怒的使劲推了一下杨宫的大脑袋,可欣听到自己的钱安然无恙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在后视镜中我看见只有建光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表情。这让我对他的定力有了全新的认识,即便在涉及上千万人民币的巨款时他都没有表现出慌乱。要知道当年他母亲可是栽在区区百万的钞票而已。

“为什么打我?”胖子有点不解看着王秀。

“他在开车,所以就用你撒气!”王秀的解释也言简意赅,但她并没有解开所有的疑惑:“你说你并没有对俄国下手,那现在新闻上的消息都是怎么回事?”

此时我已经掌握了这辆车的脾气,所以开起来也比较平顺了:“你们和我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是否知道我会驾驶汽车呢?”

看到我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无论是超车还是转弯,一切都和正规司机没有什么区别,他们自然是惊讶于我的多才多艺。

“这就是经验主义的问题,只因为你们没有见过我开车,加上一开始我对车辆情况的不熟悉,你们自然而然的认为我是盲目上路的二愣子。那些投机分子也是因为看见了在东南亚的巨大成功,很武断的认为在俄国这个外强中干的地方依旧能横行无忌,这还是经验主义的问题,同样的,因为我告诉了你们自己将要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所以你们不假思索的也认为我会在俄国复制这种手段,可能只有班长认真的研究了对方的国情,看出了潜在的危险!”

杨宫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我不是不想动脑子,只是我看见那些数据都打瞌睡!”

“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也不是计较你们不相信我,确切的说如果你们真的安心将自己的全部家当让我挥霍才更危险,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在面对这种局面的时候能不能保持冷静,没想到反倒让你们误会了。”

我这个说法并不能让可欣感到满意,她伸出头凑到我的耳朵边小声说道:“回家再和你算账!”

我不理她这种威胁继续分析:“正如班长说的,俄国的情况从一开始就很不正常,索罗斯自以为这个刚刚变成市场经济的国家对金融毫无经验,也自信的觉得能再次上演辉煌,不怕告诉你们说,这次我去美国他还找到我邀请一起整垮俄国。不过我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

“为什么?同意还不同意直接告诉他就行了。”比较迟钝的杨宫马上就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死胖子你给我闭嘴!”深感心灵受到伤害的王秀再次呵斥这个不长进的家伙。

“原因很简单,同样是刚进入市场经济的我们比那些所谓的资本主义国家更了解俄国的情况,此时的俄国缺乏对国内经济体的有效监管,也无法对除了军工与矿产业有关的企业进行控制,这就造成了一种虽然是独立国家却无法调控本国金融资本的现象。其实不是俄国现政府没有这个意愿,而是因为在解体后的混乱中,各种无序的恶性政策导致了更为严重的腐败,使得很多时候国家法令像一张废纸,原先引以为傲的重工业也在各种黑幕重重的兼并操作下变成了少数寡头控制的私有财产,而在当年就已经倾尽所有来购买粮食的他们会不会动用有限的外汇来干涉市场呢?答案是肯定的,有那个钱还不如干点真正意义上的实事,反正俄国的出口业也是一副不景气的样子,说不定还会因为卢布的贬值而导致出口受到刺激。而那些寡头更不可能用好不容易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去维护国家的利益。只是苦了此时俄国的普通民众,本就不多的财产还在不停的缩水,通货膨胀的增长速度能让人发疯。可这一切又都是他们当年自己种下的结果!”

说道这里,本来还只是感觉不对劲,但说不出为什么的王秀也只能点点头,不得不说有时候表面上的金融问题还牵扯到很多的政治原因。这才是她所欠缺的东西,也就是对大局通盘衡量的思维。

“这么说我们没有破产?”投资最少的杨宫此刻还是要确认一下。

我笑着点点头:“不仅没少,而且总量还翻了一倍!”

听见我肯定的答复,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夸张的用手拍了拍心口:“老大你吓死我了,虽然我的钱最少,但是我赚的也最不容易,要真是全赔光了我会将眼泪哭干的!”

就你那尊荣,我估计就是哭得休克过去也没有人会理你。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在看见王秀还是摆着一张苦瓜脸的时候,这个没长眼眉的家伙决定要帮我缓解一下气氛:“班长啊,你就是关心则乱,就凭你和老大的关系他哪能真的要钱不要人。”

他是说者无心,可车中的气氛却变得有点微妙,这混蛋说点什么不好,怎么好话在他嘴中也变味了?必须装傻不能深究的我只能指着一架刚刚起飞开始爬升的运八说道:“看,我们的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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