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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她将剩下的橘子全都扔进了嘴里:“肯定是在我们的东边以及南边继续保持压力,并且利用自己在中东的影响力寻机渗透到中亚,我看用不了多久美国人就会重新回到巴基斯坦修复一下两国的双边关系。”
我笑了,虽然她的答案有点稀松平常,但至少我将一个三好学生成功的培养成了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jiān商。谁说商人就不用懂得政治,至少伟大的管子在从政前就是个商人,虽然他经商的水平让人发笑,可当他将齐国当成生意来管理之后,却创造了震铄古今的功绩,至少他创立的食盐专卖制度至今还在沿用。同样的道理我们也可以倒过来想,如果一个能参透政治mí局的人去做买卖,那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呢?我们在一定的时间内还不可能如美国资本家那样去左右国际政治,就好像刚刚挣了点钱的散户股民不可能去坐庄一样。但至少眼光独到的散户可以跟着庄家的屁股后面闷声发财,况且庄家也不止美国一个。
王秀看见我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又被考验了一次,从到大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子算计了多少次,反正到现在为止王秀已经不是那个单纯且充满正义感的姑娘了:“你还有功夫在这笑?听说你一直都在疗养,贞子那丫头可是吵着要在寒假时来陪你,据可靠消息透lù她可是准备负荆请罪的,虽然不能玩袒,但至少也准备了一块搓衣板背在身后。”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豆芽菜要说有什么负罪感我是相信的,可把负荆改成背搓衣板也太搞笑了吧?不知道这该说是日本人的创意呢,还是没长大的孩子瞎胡闹?估计两者兼有吧:“唉……你跟他们说吧,我过ūn节的时候就回家。”
我选择ūn节回家是有深意的,既然咱们一直宣称在闭关,那么草草的赶回国内就显得很心虚,只有在新书开始连载之后我才不紧不慢的回家过ūn节,方能显出咱的自信与从容。再说这两天《星空清理者》的动画版已经开始在国内放映了,央视以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价格买下了首映权,每天播放两集刚好在年前贺岁片扎堆之前放完,到时候我的另一部作品就该再一次席卷全国了。
王秀收到了徒弟发来的确认信息之后,总算是伸了一个懒腰合上了笔记:“我猜你这次的故事一定会在年后才连载。”
“为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嘛,你另一部沉重的影片即将上映,要是在ūn节档期里都排满你的作品也不可能,再说这次的故事连擦边都算不上,干脆就是赤luǒluǒ的指桑骂槐,别看你编排的引人入胜,可关键的地方也决不含糊,红娟姐姐这次怕是要直接杀到日本将你揪回国了”
我抿着嘴微笑不语,这倒不是我害怕徒弟发飙故作镇静,而是想到当初赵宏林一再的警告我不要玩出圈,可我还是一意孤行的篡改了某部日本动漫。这回要是让他们同意我放映动画版恐怕就十分困难了。当然这也难不倒现在的我,大陆不能放映我就先在港台播放,然后再制作日语版,用不了多久网上的链接就能塞满各种网站。这年头已经不是我当年苦苦等待出版社回信的时候了,所以赵宏林的警告我也可以置若罔闻。
回国之前我还是决定会东京看看,毕竟这半年来分部被我折腾的有点心力jiā瘁,就是大家共有的度假山庄也被我一个人给霸占了,无论如何我也要lù一面表示一下歉意。很多时候一个企业的内部风气是由其领导者决定的,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我们这些领导者不能严守职业道德,那又怎能要求底下的员工会真心为你卖命呢?所以有的时候看似作秀的表演也是十分重要的,你要让员工觉得自己是在一个赏罚分明唯才是举的环境中奋斗。对于一个管理者来说,杀jī儆猴并不是建立权威的唯一选择,以身作则上下同yù也是一种获得认同的办法。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那是对于中国人才行得通,别忘了这是在日本,严格的阶级等级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生活习惯,只要领导者没有大的过失,实际上团队本身无论环境如何都能正常运转。”亲自接我出山的宫城总是对我那套处世哲学不屑一顾:“就说你曾经推行的午睡制度吧,现在反倒是被某些人用来表现自己的勤勉,你说一个办公室里大家都在打盹,偏偏有个人眼神认真的敲击着键盘,那谁还能安心的睡下去?让某个领导看见还以为别人都偷懒就这么一个家伙认真干活呢就算是在中国的职场,那些想休息的人也只能被迫放弃这一权利吧?”
还别说,无论中日职场中最可恨的就是这种人。明明自己能耐不济还偏偏总是表现的勤勉有加,一些不明就里的领导干部看见后自然觉得其工作认真努力,就算没有突出贡献也算是劳苦功高,直搅得那些认真干活的人都无心工作,反正自己兢兢业业还是比不上别人偷jiān耍滑,长此下去必然会导致职场乌烟瘴气效率下降。而一般这个时候却只能指望着领导者能ǐng身而出力挽狂澜。
我坐在车中看着窗外的景è发了会呆,然后才回答宫城的问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完全是因为中日两国的普通职员对自身权利的不重视,一直以来他们只是盯着数额有限的薪水斤斤计较,却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付出与回报之间是否有漏被人钻,这种时候一般都是需要完善的工作制度来保障他们的权益,可过高的就业压力与几乎不作为的公会默许了这种情况的恶化,所以才让一些溜须钻营的鼠辈捞到了便宜。我作为一名雇主这样说似乎很奇怪,但现实就是如此,要想让我们的员工都能人尽其才,那么充分的遵守劳动保障制度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我们必须要让那些有能力有干劲的员工看得见希望。”
宫城听了只是叹口气:“这还真的不像是资本家该说的话,不过天下集团的发展策略并不是薄利多销,我们也的确能承担起更高的人力成本。只是这一切完全是依靠你的个人魅力才能贯彻,一旦你离开日本,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回到原先的轨道上,恐怕到时候你影响日本社会文化的努力就会失败。”
同车的王秀听见宫城如此直白的拆穿了我的用意,除了有些吃惊之外,多少还有点佩服宫城,毕竟这种不能拿上台面的计划不可能告诉任何一个日本员工,即便是他们这种元老也不例外,若不是自己本身还肩负着监督计划执行情况的责任,否则也不会知道还有这层深意。
我瞥了一眼略显慌张的王秀,看来她还是缺乏必要的心理锻炼:“天下集团是个超大型的跨国企业,我不可能将所有的只能部都留在中国,所以入乡随俗是开设分部的首要条件,但是相比于非洲、东南亚那种人懒成jīng的地方,在那些地方我们要想尽办法的bī着工人干满八时,还要应付着大量的迟到、早退虚开病假的情况。相对来说日本人的工作强度过高了,而且这些工种还不是那些技术含量低的作工,所以保持员工的心理健康与必要的休息时间就显得尤为重要,这样才能保障集团的良发展,至于其他企业会不会受我影响而被迫提高员工待遇,那就由他们自己去选择吧。”。。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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