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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们为何要追杀他们呢?”,君宝长舒一气,口气温和下来,“霍丹师,现在的落风岛已不是当初的落风岛了,石釜台发生剧变后,我们立云谷的日子过不下去,只好全谷迁移,这不占了盘丘谷,权当容身之地,这是没有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可这姓刘的死抱他谷主之位不放,就是不肯让贤,奉过谷主之命,将其驱逐出境,我师兄弟二人这才对他下手的。”为首的黑袍人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了,好歹还是避重就轻,说出了主要意思。
“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们立云谷,就是鸠占鹊巢?你们活不下去,就抢别人的地盘,那别人又怎么活呢?”,君宝讥讽道,“是不是力量大,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我力量大,可不可以让你去死呢?”。
扑通一声,黑袍人跪倒在地,“霍丹师,我们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只是这石釜台剧变之后,整个落风岛完全变样,龙卷风更猛烈,靠近它的各谷,无不饱受摧残,谷里所有有灵之物,均遭吹走,连人站立都不稳,换形泉也枯竭了,在谷内也得用谷外态才行,如此恶劣,除了举谷迁徒外,别无它法。不仅是我立云谷,靠近石釜台三千里之内的各谷,纷纷外迁,但落风岛就这么大,不去占别人的地盘,那又能到那呢?”,说到后边,已是声泪俱下。
刘谷主也没对他所说予以反对,也就是说大致属实。这事怎么管?人呆不下去,只好去抢资源,这不涉及对错,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事还是因我而起,要不是自己把首案红果和蓝光果母树给移载了,岂能让天象异变?没因就没果,不能不说自己,才是造成这样局面的如作俑者。
“刘晓云的家属还在谷里吗?”,“在,我立云谷虽占据了盘丘谷,但那仅是暂住,对原住民以礼相待,并无仗势欺人,赶尽杀绝之事。毕竟我们早晚还得回老家。”黑袍人急中生智,说了通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
“带我去盘丘谷,刘谷主,你可愿与我同去?”,想想还是去看看刘良荣他们全家,如果没受什么欺负,那也就算了,如果过得很糟,就得好生说道说道了。至于谷内其它人,那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没发生大屠杀之类的惨剧,就听之任之吧。这样的事情,不论是修真界还是世俗界,抢夺生存空间,乃是应有之义,换我怕也会这样做。
刘谷主当然一万个愿意,狐假虎威嘛,黑袍人虽然极不情愿,但多年前霍丹师力压群雄,毫无争议夺得终比头名,并为各谷练丹的壮举,全岛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到谷内来看看也好,过谷主说不定还有求于他,坏事变好事。
四人便向盘丘谷而去,最先从布莱尔岛来此时,自己才化虚一层,可现在已是玄珠二层,在这落风岛上也算极高的存在,安全性上应没问题,又是突然造访,想必过新安过谷主,就算有歹意,也奈何不了自己的。
路上君宝问及异象的危害之处,黑袍人和刘谷主,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痛诉龙卷风祸害之烈,那石釜石的天雷更猛,狂风从此处四散开来,在赤平山练体的很多化虚、金丹,躲避不及,纷纷被吹得身体开裂而死,就算离得远见机不妙而逃者,也是各各带着轻重不等的外伤。从那儿刮来的龙卷风,与平时在谷外所遇之风相比,在威力上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也就是说落风岛本就不多的高手,遭此一劫后,已是所剩不多了,君宝没打听上月谷的消息,因为当初和龙冠英同回上月谷时,其它各谷应接到葫芦谷的通知,上月谷在自己进珠后被吹离石釜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想必他们不会相信,也没亲眼所见,至于他们最原始计划,也不敢对外乱说。
翻过进谷的界山,满目苍荑,以前入谷时,岛语花香,树繁枝密,满目苍翠,流水潺潺,好一处洞天福地,而眼下破败凋零,死气沉沉。下到山脚下换形泉时,泉水下降厉害,都快深不及腰了,他们四个以蹲下的姿势,勉强才把谷内态转换过来。而看到的盘丘溪,溪边的小塘,亦随溪水的下降而下降,
假如溪水枯竭,那么溪边小塘也会随之枯竭,谷内之人没法泡,就得成谷外态,那样在谷内就会如晓文之兄刘显文所说,活不过三月。盘丘溪溪边小塘,是必须泡但又不能泡久,是保持谷内态的必需,生命之泉在这里,而看样子快保不住了。
心情沉重的几人,无心谈话了,命都快保不住了,越往上走,越是触目惊心,大片大片的灵田已然荒芜,只有靠溪水边的还有少量生长,而森林退化了许多,再无当初郁郁葱葱之像,可想而知里面的药材,怕是大量枯萎失效了。
这样的地盘,不可能再呆得下去,但其它各谷的状况,与它相比,应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对比。谷中众人见着红脸君宝,没有看稀奇的目光,就当他们不存在,哀莫大过心死,诚不我欺也。
到了当初刘谷主召见自己的大厅,黑袍人便去通报。稍顷,从屏风后边闪出过新安过谷主,两人见面,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唏嘘不已。
终比时作为裁判团成员的过新安是化虚九层,君宝是50岁的化虚一层,现在20多年过去,前者修为原地踏步,并且内观其气,十分虚弱,这是没得到灵气补充的后果,并且要不了多久,还会加速衰退。而君宝已是玄珠二层,真气十足,灵力充沛,如日中天,真是天壤之别呀。
在终比时有过几次见面,但君宝当时以霍日成名义参赛,完胜其它丹师,在参会众人中留下深深印像,而蓝黑的面孔变为全红,也让他啧啧称奇,修为没有外显,根本看不出多高层次,但举手投足,无不令人有如沐春风,心悦臣服之感。
过新安早无复当年意气风发之态,更多苍凉之意,原来自君宝终比给各谷练丹后,大伙还为有机会再高升而高兴,可没料到没几年,石釜台便出了事,现已是全岛最头痛的事,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咱们叶风族人看来要灭种。
至于风光一时无二的霍丹师杳无音讯,比起这件事来说,份量就低多了。葫芦谷派人询问过霍丹师动向,上月谷的回答是他早已自行离去,不知所踪。想不到失踪了二十年后,这时又回来了!
君宝对自己这20年动向,含糊其词,推说自己到了海边某处神秘所在修练。这也是没办法,一时半会想不出好的借口,看着一脸失望的过新安,君宝向他求了个情,也就是让刘谷主还是回谷养老,不要再赶他出谷。
对于君宝的求情,过新安在得到刘谷主保证不再叛谷的承诺后,予以照准。看着他还在东拉西扯,君宝只好给了些细褐鳞珍丹、金露莉丹等化虚高级丹药,当做对刘良荣全家照顾的回报,并借此告辞。
独自一人向刘良荣家而去,大厅中来了贵客,并且是霍日成霍丹师,这个消息还是让众多原盘丘谷的老谷民,感到振奋,当初分丹分物资,霍丹师的大气可是从未见过,后来听说扬名于终比,再后来便再无消息,时隔20年再度相见,能不有故人之思吗,当然还有一点,心照不宣,看看能不能得些吃的喝的,或者是丹药之类的,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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