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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天,你正经一点行吗?”高琳忍不住在一旁插言。

“我很正经啊。”白小天的额头冒出微微的汗,喃喃自语的样子:“从来没有听人这么评价过我。虽然有些刺耳吧,不过想想我还真是这么个玩意。真是一针见血,佩服、佩服。不过,你有些话还是错了。我是不甘心平淡。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如果有可能又有几个人甘心平淡呢?我也不是没做过美梦:什么总统、皇帝梦啊,不老少。可是你要真让我作,我肯定会摇头拒绝。为什么呢?就两字:麻烦。专注于国事吧,对不起自己,也不符合我的性格;纵情玩乐吧,对不起国民,而且肯定至少得遗臭个百八十年。虽然人死如灯灭,犯不着为身后名操心。但是明知道自己做不到,又何必要勉强自己图那个虚名呢?除非作皇帝能像电视上那样:天天游山玩水间或体察下民情、清查下冤案,还能在后世留下个贤君的美名,可惜那只是电视剧中的戏说清宫戏。说句不好听的,你占着茅坑你就得拉屎。所以真的,能衣食无忧,时不时的还奢侈一下足以。我一点都不骗你,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别看我现在一心钻在钱眼里似的,那是因为我们没钱。等我有了一千万英镑,以后再不用担心钱了。你再来看看我还有没有这劲头。”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范蔚蔚重重的将碗往桌上一放,一块刚咬了一小口的红烧肉从碗里跳出来,落到了桌上。

“好了、姐。人各有志嘛。再说了,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国我们当然应该爱,可是我们也不是机器人。没有必要把自己整个牺牲掉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者也不是苦行僧嘛。爱国也可以有不同的方式嘛。虽然我们没有那么伟大,但是只要我们贡献了自己的力量,无愧自己的良心就够了。”高琳话声刚落,白小天一把揉住她的腰:“不愧是我的好老婆。来,亲一个。”

“去,臭流氓”高琳不满地啐了一口,右手张开挡在二人中间,把脸转向另一个方向。

“算了,让你嘴硬一时。反正迟早有你求着我吻的那一天。”白小天笑呵呵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说什么呢?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高琳强板着脸,脸上挂起两朵红云,眼睛里却闪着藏不住的笑意。

“我……”白小天刚说一个字,高琳用脚在桌子下面轻轻的踢了踢他,然后冲着范蔚蔚努了努嘴。

范蔚蔚黑着脸,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饭碗,不知在想什么。

“嗯、那个……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其实啊,人的命运啊真的很难说。未来会怎样,谁又能真的把握呢?所以啊,我们就不多想了。现在呢,说正事。”白小天三步两步的跑到厨房去拿了一瓶红酒,三只杯子,然后各倒了半杯。端起酒杯,分别与两女的酒杯碰了碰,然后站了起来:“到现在为止我没做过什么大事,而且从我本心,我也不想做什么大事。但是,印法郎这件事,将来必定震惊世界,而且也肯定是利国利己。可是要做成这件事,没有你们的帮忙,我们三个人不团结一心,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我……先干为敬了。”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高琳也是一口喝完,然后用胳膊碰了碰范蔚蔚:“姐。”

范蔚蔚站了起来把酒杯高举到眉间:“白小天,对不起啊。我以前的确老是把自己意志强加在你身上,我向你道歉。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强人所难了。”说完,也是一口干完:“有什么我需要作的,你就直说吧。”

“其实也……不用这么生分嘛。”白小天看了看范蔚蔚那肃穆的神情,觉得还是废话少说得好:“嗯。这个模板已经有了,摩西夫妻俩说了,只要机器到位,少则两、三个月,最多半年,法郎肯定就能印出来。需要的机器,摩西昨天也给我列了出来,在伦敦基本都能买到。剩下的有些专用工具,摩西也保证能够自己制造或者改装出来。唯一的麻烦就是所需的纸特别薄,这一点,米娜向我保证也不成问题。而真正最大的问题有两个。一是谁来印?二是怎么花?”

“我昨天晚上我想了整整一夜。现在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我的意思是由琳来负责建一个印刷厂、一个造纸厂。这两个厂明面上也要接点活。这样也可以隐人耳目,否则买这么多机器设备,肯定会引人注目,好在我们原来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这些都好说,最困难的就是谁来做印刷工人?老实说这是这件事情中最大的一个麻烦。我的想法是这样。伦敦的孤儿数目好像不少。咱们是不是可以收养一批,当然最好是那种真正的无亲无故、孤苦伶仃的那类。然后平时呢就实行半军事化管理。虽然肯定会有一些麻烦,但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解决方案了,你们看怎么样?”

看着二人都没有回答,白小天自己给自己斟了半杯红酒,喝了一大口:“第二就是怎么把我们手中的法郎花出去。我想由范蔚蔚来负责。因为你是学刑侦的,这反刑侦的能力在我们三人中肯定是最强的。办法嘛我想到了三个。第一:组织一批可靠的人,人数倒未必一定要很多。最重要的是绝对可靠,而且里面最好不要有华人。然后由他们出面在法国、德国、荷兰、西班牙、美国等国注册一些公司。等钞票大量印出来之后,统一行动。在法国市场上大量购买硬通货以及各种稀有的重金属,或者兑换成英镑和美元。然后中途多转几道手续,把东西运到美国或者加拿大去。当然要完成这一切恐怕我们还需要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远洋公司。不过,等印出来再累计到一定数量,我估计怎么也要半年,购买一家远洋公司倒也未必不可能。第二:我们设法找到伪钞集团或者一些大的黑社会帮派:譬如说黑手党之内的。用我们的法郎直接和他们兑换美元或者英镑,然后让他们去消费。只要我们行动周详,应该可以做到不让对方察觉到我们的身份,就算出了事,也不能顺藤摸瓜找到我们。第三:我们把手中的法郎设法带到法国,然后找几个密集的生活区,秘密的把法郎尽量分开放到那些法国人的家门口。这个方案相对来说我们的风险是最小的。但是我们自己不但没有得到任何收益,反而会亏本。不过,我们主要的目的是搅乱法国,这个目的倒是容易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市民发现钱以后,必然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形成抢购风潮,最终造成整个法国的动荡。当然我想的可能不全面,你们觉得如何?”

“仓促之间,我没什么意见。”范蔚蔚轻轻的摇头。

“那你呢?回国吗?”高琳小声问道。

前两天范蔚蔚和她商量把消息在工人当中散播出去的时候,她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看了DV之后觉得白小天回国之后应该危险不大。首先对于战争未来的发展他很清楚,这等于他完全的占了先手。而且他是去做统领,再则以他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去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的,所以危险系数确实应该非常低。可是刚才听白小天这么一说,她的心揪了起来。是啊,历史未必就会重演。况且就算重演,枪炮无眼,战场中高级将领不临前线而身亡的先例也有不少。因此,她才忍不住发问。当然要扪心自问,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对白小天的感情。

要是没有穿越,恐怕高琳怎么也不会接受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做自己的男友。可是毕竟还是穿越了。在这个时代,对世界有相同认识、对事物的认知有大致相同的角度、对人情世故、风俗习惯乃至于宗教有几乎相同的逻辑分析、理解和接受程度的男人除了莫名变成光绪的高强外只有他一个了。再加上两人也算得上同甘共苦,白小天又早就毫不避讳的表达过她的感情,所以两人走到成为情侣的这一步似乎是顺理成范的事。虽然还没有到海誓山盟、非君不嫁的地步,但是无疑到现在为止白小天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关注、最在乎、最牵挂、最重要的那个男人。高琳不时偷看他两眼,眼中有点点愧意。

白小天没有看到,他在沉思。

“这个问题,老实说我真的没有想好。不回去,把宝全押在法郎上似乎有些不保险。我绞尽脑汁的回忆,也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这场中法战争好像最后一场大的战役是镇南关大捷,然后法国内阁倒台。最后双方议和。我似乎记得镇南关大捷是明年发生的事情,但是也不敢肯定。如果真是明年发生的话,现在才四月中旬,也就是说最少还有八个多月的时间。有这么长的时间,咱们的法郎应该准备的足够多了。到时候只要等到法军战败的消息一传到法国,我们就立刻行动,配合着法国内阁倒台,法国非大乱不可。在这样有利的情况下,清政府虽然软弱,但是也并非一无所知的傻瓜,法国人最多也就能够不损失他在越南的既得利益。但是如果我记忆有误,镇南关大捷在今年年底甚至更早一些就发生了,那时候我们的法郎准备的数目不多,就算采取行动 ,估计效果也有限。很有可能结果和历史并无两样。又或者历史发生了改变,根本就没有了镇南关大捷。而且清军一败再败,清政府在今年年底甚至更早就向法国人妥协了,那也是有可能的。这样的话,我们的准备对于这场战争就一点忙也帮不上了。”

白小天不停的摇头,然后回了自己的卧室。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张英文版的大清地图,然后悬挂在饭厅里。

他一直盯着东南沿海看,伫立了良久:“所以如果我回去能够把这场战争拖至明年年初甚至更长一些,那么法国人就必败。可是如果战争会在今年就结束…………时间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时间是如此的重要。”

“可是,你回去了,就能解决吗?”高琳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知道别看白小天平时嘻嘻哈哈好像很好说话,可是自尊心还是很强的,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行。

“谁知道呢?”白小天微微叹息,低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我也仔细想过,高强骗我回国然后对我不利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因为他要真想对我们不利,最好的办法就是派几个人或者雇几个人到伦敦来,虽然我们现在有点钱,但是也只不过是普通人,根本无法防高。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根本用不着用什么诡计。”

“这倒是。姐也是这么说的,怎么说他也是个皇帝。如果想要对付我们用不着这么麻烦。”高琳笑着点头。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这险冒的一点不值。担心我回去了,却一点作用都发挥不了。这两天我仔细查了一下报纸收集了一下资料。这个三品参将福建船政水师轮船统领,听起来官不小,还加一个副将衔。可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我根本没有什么权利,因为在福州,主持福建军务的钦差命办福建海疆事宜大臣张佩纶、闽浙总督何璟、船政大臣何如璋、福建巡抚张兆栋和福州将军穆图善,哪一个都比我官高权重。尤其是张佩纶、何璟、何如璋三人更是直接管辖我。在这种情况下,我这样一个空投部队,可以想象命令基本就不好使。能起的作用估计也就是当个事后的替罪羊。”

“那怎么办?”高琳问道。

“先看看。我要回去发挥作用,就必须得到真正的权利。所以如果高强真的有那个意思,而且又作的到的话,那他应该还有后续电报。如果他只不过是想表示一下道歉的诚意,又或者他现在能起的作用有限,有心无力。那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反正去了,也是白走一趟。不但耽误时间,还要帮别人背黑锅。”白小天正色:“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唯一能做而且要做的就是一边收养孤儿一边赶快购买机器把印刷厂和造纸厂建起来。”

伦敦郊外,索尔兹伯里侯爵庄园。

四月天气,和煦的春风中,樱花开了,粉红色的花瓣随风飞舞。

白小天在管家的引领下向侯爵走去。

翠绿的草坪上,一株盛开的樱花树下,侯爵和一个中年人坐在那里品尝着咖啡,享受着明媚的阳光。

看到白小天走来,侯爵站起,张开双臂:“我的朋友,一个月不见,你可是瘦了不少。”

老实说。白小天很不喜欢两个男人拥抱,而且实际上他和侯爵并不算很熟,不算这次总共不过见过四次面。不过,没办法。要说不,除了要有勇气还要有足够的实力。

“我来介绍,这位是帝国皇家海军道格拉斯中校。”

中年人一脸微笑、慈眉善目,看起来不像个军人倒更像个街边小贩。他的皮肤黑中透亮,倒是似乎可以一定程度上证明他是一位头上太阳晒、脚下水气蒸的海军。他上前两步,伸出右手:“将军,在这个明媚的下午能见到你是温斯顿.道格拉斯的幸运。”

白小天愣了一下,刚要伸出右手,忽然感觉到一阵鼻痒。连忙侧身连打了两个哈欠。却还是觉得有些鼻塞,似乎得了感冒的感觉:“中校,实在是不好意思。”

海军中校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开心的大叫大嚷:“Welcome to our world!”

白小天再次愣住了。侯爵笑呵呵的解释道。在英国尤其是伦敦的春末夏初的时候通常到处都飘舞着樱花、梧桐、柳絮。空气中因此弥漫着各种各样的花粉。所以这里的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总是总是会鼻塞甚至皮肤瘙痒。一般,在英国呆的时间长了。总是免不了这个小毛病。白小天的症状说明他在英国已经呆的够长了,或者说他已经是一个伦敦人了。

白小天抬头看了看一旁的樱花树。满树粉红的花瓣让他感觉全身似乎都在开始发痒.

“见鬼。”白小天嘟啷了一句。

“白,你似乎不喜欢这美丽的樱花。”侯爵笑眯眯的拉着白小天就座。

“是的。我原来真的不知道伦敦也是个樱花城市。老实说这一树树的樱花盛开,看得我直掉眼泪。”白小天坐下,小勺在咖啡杯中搅动。来伦敦快半年了,最大的收获似乎就是他感觉自己有些离不开咖啡了。

“将军的家乡也是开满樱花吗?”海军中校眼睛一亮。温斯顿.道格拉斯负责情报工作已经十二年了。英国海军正在酝酿成立一个专职的情报机构,那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英国海军情报局。白小天进入中校的视野还不到六天,不过已经很让他头痛不已。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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