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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们在跟赵明对话的时候，全部都用普通话，虽然很蹩脚。
但是当其他人跟他们沟通交流的时候，他们就拒绝用普通话，而是直接用粤语或者英文。
赵明对于这一点儿还是心里面很感激的。
另外，赵明也感受到黄奕城和阿梅在创意和设计方案的计划上，比较倾向于赵明这一边儿，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赵明完全可以感受到。
客户如果不挑剔的话，就是非常配合了。
赵明在这个行业做的时间也比较长，当然很容易分辨出哪些客户好伺候，哪些就比较麻烦一些。
起码在当天的初次见面沟通的过程中，赵明认为黄奕城和阿梅他们还是很好伺候的客户。
开完会，阿梅就提议去找个地方坐坐，其实也比较隐晦地暗示了他们的BOSS，也就是那个法国人喜欢去夜总会。
谢总监当然是全力配合，赵明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这次谢总监打电话订的房间，不过就是不再是上次的那间莱斯维加斯夜总会，而是东方经典夜总会。
至于为什么会是东方经典呢？
等到赵明他们去了之后，就知道了。
原来这里的女人穿旗袍的，所以很多鬼佬都喜欢来这里消遣。
外国人来中国，如果不找几个穿旗袍的女人，好像就没有真正跟中国女人在一起一样。
赵明不知道那个法国人的心态，当然也不懂得他们为什么会喜欢穿旗袍的女人。
小姐就是小姐，难道穿上旗袍就高端了吗？
由于这次是招待客户，所以赵明跟老婆孙静雅打电话的时候，语气也比较平稳，态度也比较端正，底气也是十足。
孙静雅当然识得大体，自然不会因为老公招待客户去夜总会而乱发脾气。
总之，这天晚上赵明又一次喝醉了。
谢总监也喝了不少酒，所以话也比平时多了起来。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法国人已经选好了目标，直接上房间去了。
基本上只要是BOSS一走，其他人都会跟着一起散场。
谢总监和赵明送黄奕城和阿梅上车，然后一起在夜总会门口等的士。
来了一辆的士，谢总监坚持要让赵明跟自己一起上车。
的士到了文星华庭小区，谢总监却要赵明一起下车。
赵明下车之后就问道：“谢总监，有什么事情吗？”
谢总监神秘地笑着说道：“你跟我上去之后就知道了。我有个东西想拿给你看。”
赵明不知道谢总监的意图，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打算送谢总监上楼之后，自己就趁机溜走。
到了谢总监家里，谢总监让赵明进去坐坐。
因为家里面还有一名佣人黄阿姨，所以赵明也就没有想太多，直接跟着谢总监进去了。
赵明在沙发上面坐着，黄阿姨给赵明端上来一杯茶水。
谢总监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过了一会儿，谢总监居然拿着一副画走了出来。
赵明看到那幅画，惊讶到合不拢嘴巴。
“怎么你会有这样的画呢？难道你就是当年那个想不开准备跳海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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