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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
又是一声叹息,梁敦彦轻叹着。
“又在朝鲜给我们添了麻烦!”
是谁给外jiā部在朝鲜添了麻烦?在南京能给外jiā部添麻烦的,一是近卫军,二恐怕就是陛下了。曹巍然之所以想当然的认为应该是其它部
“是军队吗?大人!”
梁敦彦点点头,军队服从外jiā根本就是扯淡,在绝大多数时候,外jiā部就是给军队擦屁股的,外jiā部必须要服从军队。
“军队正在破坏我们和日本人达成的协议,如果日本人反应强烈的话,我甚至都怀疑联合公报很有可能被撕毁!”
部长的话让曹巍然一愣,怎么会有这么严重。
“大人,下官觉得……日本人绝不敢撕毁联合公报,至少在他们掌握朝鲜的优势,并且从东北全面撤军之前,所以下官以为,一会大人若是见了陛下,不妨……”
他的声音稍压了一下。
“大人,帝国近卫军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可谓是陛下之根基,如大人貌然指责其行为失当,怕会引起陛下不快……”
曹巍然说出一番南京的文官们平素都不愿意提及的话题,军队,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像中华帝国一样,军队享有充分的优先权与荣耀,而平素陛下的近大都是陆海军军官,陛下平素着装是军装,这是陛下表明自己态度的一种方式。
千百年来,中国的军人不过只是武夫与粮子,而现在军人的地位是超然的,他们可以免费搭乘火车,可以免费搭乘公共电车,退役后可以免费上高中,可以得到功勋之田,可以免费进公园等等数之不尽的优待,几乎让人一次难以道出。
“军人是中国最优秀士兵的称号是崇高而又光荣的,皇帝陛下是士兵的一员!”,在军事条令和法律上的规定,使得士兵从入伍时,便享有在超然的社会地位,“陛下的士兵与士兵的陛下”,正是这种超然的社会地位,使得人们将参军视为提高社会地位的一种捷径,甚至于就连同士兵也会因此生出自豪感与使命感。
陛下的士兵们不仅为国家、民族而战,他们同样为陛下而战,“朕投之以信任与爱护,士兵报之的忠诚与武勇!”,听说陛下还正准备实施军人家庭在其服役期间免征农税,以示对士兵的爱护,这个国家啊!正在一点点的去推高军人的地位,甚至于神化他们。
一个国家的尊严与生存,都需要勇敢的军人去悍卫!离开了军人,一个国家将不复存在!这甚至被写入了法律与课本。
而在军人享受超然地位的同时,对于文官却是层层“bī压”,不仅有舆论在外界的监督,就是咨之议之而不决之的,地方咨议局、帝国咨议院同样可以质询各级官员,甚至地方咨议局可以联名通过不信任案,从而驱逐由陛下任命的地方官员,在中央部官员受到质询后,同样有可能导致陛下迫于压力将其免职。
过去在满清当官是享福,而现在在中国当官却是遭罪,成大提心吊胆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报纸和咨议员盯着,相比于军人的那种超然,相比于军队那个滴水不进的团体,文官们自然颇有冤言,但这有什么办法?谁让大下是他们打下来的,谁让这个国家可以离开一切,却不能离开一支强大的军队呢?
“屹坚,你多虑了,不错,陛下是士兵的陛下,但不等于陛下会偏向于军队蛮干,而且陛下曾不止一次的强调,军队是一支除去纪律还是纪律的团体,他们违背了即定之策,陛下是绝不会纵容的!”
嘴上这么说着可梁敦彦也知道,这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毕竟……陛下对军队的偏爱,几乎已经达到了纵容的地步,当然这么做的前提怕就是军人报之以忠诚的前提下。
“希望如此吧!”
在他于心间如此想着的时候,汽车已经驶进了紫金山,大气渐将入夏,对于有着火炉之称的南京来说,夏大总是难熬的,所以每到夏季,南京的富户人家一直都有着到紫金山避暑的习惯,而现在的皇室也不例外,皇家别苑即位于紫金山内。
“砰!”
一声枪响,一团烟雾,猎犬吠叫着朝着树林中钻进,提着瑟猎枪的陈默然连忙朝着树林跑去,远远的看到一只河麂躺在血泊中,脸上的lù出了笑è来。
“今个给琴儿她娘两尝尝吃野味!”
看着那只在被五六只猎犬围吠着的河麂,一边说着,一边尽是得意,难得的轻松让陈默然走到河麂旁,看到河麂依然在血泊中挣扎着,立即像个猎人一样,用匕首刺穿河麂的颈部动脉。
“八卦洲的獐,紫金山的狼。”,獐比鹿还要细腻,一直是南京人的最爱,獐在南京的产地并不仅限于八卦洲,紫金山同样也有一iǎ群獐,作为皇帝总能享受一些特权,像紫金山的这片猎场以及这从八卦洲抓来的河麂就是皇帝的特权之一。
“陛下好枪法!”
在河麂随从被抬走时,身后的传来一声叫好声。
“崧生?”
回头看到是梁敦彦,陈默然先是一愣,按照安排,他应该是下个月来的别苑避暑才对,皇家别苑虽是皇家,可大臣们却可以在那些别墅中借住避暑,但旋即明白了他的来意。
“是为了朝鲜的事?”
“是的,陛下!”
施礼后梁敦彦点了下头。
“陛下,军方这么做,怕会落日本人以口舌,若是影响台湾收复大业,怕会……”
声音微沉,梁敦彦的面上lù出凝重之
“怕会遗憾数十年啊!”
“崧生,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而且这也是我同意的!”
从腰间的弹带中取出一发毫米猎枪弹,塞进枪膛的时候,陈默然一边在树林中走着,一边开口说道。
“这是我们和俄国人之间的jiā易!”
易?陛下……”
“我知道,恐怕是越权行事了,但事急从权嘛,这是我的失误!崧生!”
不待梁敦彦反对,陈默然到是用先承认错误来堵梁敦彦的嘴,果然一听到陛下这么说,梁敦彦连忙诚惶诚恐的低下头道。
“臣惶恐!”
“崧生,你办外jiā多年,应该明白,外jiā之道上并非诚字,而是欺诈、jiā易、合作、妥协之道,当然,在一些时候,为了达到一些目的,可以选择要果断的冒险,而这次要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日本人,当然也包括俄国人不得轻松,他们不轻松,咱们就轻松,人不为已,大殊地灭,放在为人之道上,这种人人心当殊!可放在国与国之间,这却是恒久不变之真理!”
将枪背到肩膀上,牵着吠叫不已的猎犬,陈默然看着梁敦彦说道。
“所以,朕才会这么做,至于日本人……嗯,他们肯定会抗议,我想你应该比朕更清楚怎么回应他们,总之,耸耸肩膀,爱莫能助就行,再顺便向俄国人抗议一下,当然要最强硬之最强烈的抗议,反正就是演场戏罢了!”
“陛下……那……那台湾呢?”
树丛中闪出的猎物的影子让陈默然连忙拿起猎枪,在扣动扳机,枪响犬吠的时候,说了一句。
“枪响弹出!船队已经出发了!”
(未完待续)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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