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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都三德江边,唯一像样一点的*啡厅,李lìlì和布友庆猫了进去……
李lìlì和布友庆一进*啡厅包厢,lìlì迫不及待地张开双手勾着布友庆的脖子,双脚欲离地,双唇微张,火热而焦急地,嘴唇似要撒尿的牛b,等待着布友庆迎合上去……久别的夫妻似新婚,久别的情人更**!
奇怪!布友庆像木头一样,任lìlì摆布,毫无反映,男人拨弄女人,女人没反映,男人会心急火燎,女人摆弄男人,男人毫无反映,就像玩弄仙人掌,玩不好手反而被仙人掌剌扎了……
lìlì非常奇怪,以前友庆的那股热情劲儿哪儿去了,就是被狗咬去,也会犹存一点热情渣啊?
友庆却蹦出一句:“我们断了吧!”
断了?这么容易?藕断还丝连呢!流水无痕还有形呢!畜生狗尾巴相连后,还懂得意犹未尽——互相身舔舔屁股……现在不要说舔屁股,就是要断也要有个过程,怎能说断就断了呢?
lìlì一听布友庆这么说,哇得一声就牛哭起来……
布友庆咬牙切齿,手捏着*啡杯,视*啡杯与他有仇似的,竟然“啪”得一声,把*啡杯捏碎,碎瓷片扎入指间,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lìlì尖叫一声,赶紧拿餐纸捂着友庆手上的伤口止血,吓得全身抖擞,呜咽说:“你不要这样子。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好吗?有话慢慢说,要不要跟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友庆不作声,想起打工那阵子身上哪里划伤了,就用泥巴涂一下,哪有钱上医院?于是伸出没伤着的左手进烟灰缸抓起一把*啡渣就往伤口撒去……
“你要死啦?这怎么行,最起码要用创口贴……我们回美甲店,店里有创口贴……”lìlì哭着说“你到底是怎么啦?你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我这样好多啦!没什么痛苦!”友庆咬牙切齿地忍住*啡渣对伤口侵蚀的伤痛说。
“你没痛,我痛着呢!”lìlì说。
……
友庆不去lìlì店里包扎。lìlì就去向服务员讨来几块创口贴。为友庆包扎了,又叫服务员重新上了*啡。
“lìlì!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但我们真的要断了!”友庆重喝着*啡说。
“为什么?难道嫂子知道啦?”lìlì说。——lìlì把丽仙叫做嫂子,说明他心目中还真是对友庆有种大哥大的感觉。这就叫做真心。一般情人称呼情人的老婆。都是你老婆你家里那个——已经很礼貌了!就是古代,小老婆称大老婆最多也是姐姐,因为老公是共用的。就像同一窝猪仔共吮双排母猪乳,猪仔与猪仔的关系最多是兄弟姐妹关系!两铁哥们,一个找了这个小姐,过两天另一个又找了这个小姐,铁兄弟变成鸟兄弟,lìlì与丽仙共用一个布友庆,就是两女人好的似两姐妹,那最多也是b姐妹,怎么能叫嫂子?何况还没见过面?
布友庆现在不敢考虑这么多了,他心里只想及早与lìlì断了,断了后说不定感动天,还可能留丽仙在人间,不断了,半丝希望也没有。因此心里急着和lìlì断绝关系,于是说:“是的!她知道了!后果很严重!”
“啊?谁告的密?你不是说她从来没来过三德县吗?”lìlì惊讶问。
“没人告密,她自己知道的!”友庆说。
“她自己知道?这么灵?她不会是仙吧?”lìlì问。
友庆咬着牙说:“是的!她就是仙!”
“啊?你在说聊斋吗?”lìlì疑惑地站起来问。
“我没说聊斋!我在说现实!真的!我把事闹大了,我老婆丽仙将不久于人世……”
“怎么啦?嫂子生病啦?还是……”
“不是生病,她真的是仙!我违背了她,她要走了!”友庆淡淡地说。
“你在说谎!没想到你也会说谎……本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lìlì呜呜哭起来。
“我没说谎,我也没老实本分,我和你在一起就不是老实本分!你听我说……”友庆说。
“我不听!”lìlì疯了似的说着,就开了包厢,友庆以为她要跑了,赶紧去拦。
lìlì出了包厢门却疯了似地问服务员:“有没有酒?”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是*啡厅,山城唯一正规的*啡厅,不卖酒的!”
友庆把lìlì拉回包厢说:“我们说事,你让我把事情说完,好吗?说完了,我们去喝酒!”
“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lìlì呜咽着说。
友庆把怎么与丽仙认识,怎么来三德办公司前后和盘托出……
……
友庆说了两个多钟头,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lìlì听得心惊肉跳……
lìlì说:“要是这样子,那我们真的要断了!?看你老实的样子,我想你应该不会编故事来哄我吧?”
友庆跪在lìlì面前说:“我向你下跪!我对不起你,同时我也向天跪下,我发誓……”
lìlì要拉友庆起来,友庆说:“你听我发誓!我再次对天发誓,如果我骗你半句谎言,天打雷劈!我违背一次誓言,已经要受到天惩罚了,我再发誓一次,让天作证,如果说谎,天再惩罚我!”
“好了!起来!我答应你!我们断了!”lìlì含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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