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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午阳找出笔、纸、复写纸,开始起草协议。张爷爷也从房间里出来和刘炳秋说话。刚才他不出面,主要是怕他在场增加不必要的变数。
因为都是讲好了的,写起来很快。眼看黎午阳和刘炳秋就要在甲乙双方的位置签字,黎母罗红英喊吃中饭了,黎午阳心里噔了一下,就没提签字的事,张罗倒酒吃饭。
张老爷子中午又是两斤酒,黎母和刘炳秋小酌了几杯。黎午阳是不喝酒,一则一直在读书,没有练酒量的机会;二则脸上的青春痘从高中起就未消停过,有时吃点牛肉羊肉的都要长很多,喝酒就更厉害了。按说他179厘米的身高,一身结实的键子肉,修长的双腿,猿臂蜂腰,上半身整一个倒三角,应该是女孩子们趋之若鹜的人才对,可同学们有的在高中就偷恋、在大学更是出双入对。而他却是形单影只。唯一可以使他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的是:他的三个同室也跟他一样,整整齐齐四光棍。
也难怪,在理工科重点院校中,女同学本就不多,长得靓的更如大熊猫般珍稀。
直到送走刘炳秋,黎午阳也没再提签字的事。张老爷子又安排联系屠户、牛贩子,还要联系五、六个劳动力。屠户很好找,一个同学初中毕业就跟其父杀猪,偶尔也杀牛的,就住在本村,两里路不到。
要找劳动力就难了,这里是近郊,脑子好使的有的是赚钱的门道,脑筋不灵光不会偷奸耍滑,也多的是人请。剩下一些就是上不了道的,象赌钱打牌的、偷机摸狗拔蒜苗的,有钱有势的他们不敢惹,弱势群体惹不起他们。
黎世华两兄弟有武功,黎世华当了一小干部,弟弟黎秋华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房地产老板。哪个混混来操蛋,那才是叫真正的不长眼!其实黎家也没有什么东西好偷的,无非就是树上的果子和鱼塘里面的鱼。别人家是养不成鱼的,鱼儿还没有长大,就被偷了个精光,还不知道怎么被偷的。
正当黎午阳一筹莫展时,妈妈发话了:“叫你叔叔派几个人过来不就行了。”
当即给叔叔打了电话,叫他安排六个人后天过来,主要工作就是打木桩,然后在木桩上捆几根树,把家四周围个大院子,要带好锤子、钳子等工具,其它材料不用带。具体的明天下午再打个电话。
围院子干什么,午阳就没有说,把话讲得活一点,说明黎午阳心里还是有想法的。张爷爷讲要带自己五年,父母也同意,自己心里也愿意,可现在毕竟沒见一点真东西,心里难安呐!特别叔叔是一直坚持让自己考公务员的,知道自己将丢开5年,是不是会生气呀。
看看妈妈带着鎌刀筐子去了地里,黎午阳知道是去割渔草。从学校回来几个月,他每天除了早晚锻炼,白天基本上是看书,准备考公务员。看书累了就承担了割鱼草、浇菜水等一些家务。现在自己有了事情,就没办法帮妈妈了。
母亲在市里一家化工厂上班,到50岁就退了休。本来父亲单位分了福利房,后来房改时又买了下来,父母就住在那里。黎午阳两岁时就送来给奶奶带,后来长大准备接回去上学,奶奶、姑姑、叔叔都不同意,午阳自己就更不愿意,父母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将其留了下来。
那时三个姑姑、一个叔叔都在上学,花钱多又无来源,黎世华两口子的工资刚刚够一大家人开销,估计他们是最早的月光族了。到叔叔黎秋华上大学时,三个姑姑己相继出嫁,家里就只留下了祖孙两个,父母到了周末节假日,基本上都在这里过。去年母亲退休,正好叔叔一家又搬走,奶奶跟着去带小孩,父母就回来住了,父亲那套房子租了出去。
张爷爷在午睡,黎午阳看看没什么事,就跟母亲说了一声,到街上去。要准备的东西,该早点定好。
到粮店订好了米、面、油,还有数量较多的糠饼、豆粕、麦麸,双方留下了电话号码。
又到五金店定购铁丝、码钉,讲好大概数量。
到服装店给老爷子买了几套短裤背心,又买了两身纯棉的运动服,短衣长裤,名牌倒是名牌,一套阿迪一套耐克,不过全是假的,要想买真的得到市里的专卖店,不过这点钱顶多买一件上衣或者裤子,也不一定是真的,以前听说那些追求名牌的同学,都是去省会的专卖店买的。只余下几十块钱零花。突然想起老爷子要买车,哪个掏钱?
黎午阳买车的钱是有的。这些年奶奶、姑姑都给了一些,这些钱都是礼尚往来的。姑姑她们给午阳,妈妈就给她们的孩子。给来给去,就是小孩们赚了。
叔叔给的钱多了很多,高考前说是让买营养品,一次就给了十万。他不要,叔叔婶婶硬要给,打架一样都退不掉,最后奶奶发话才收下。叔侄关系好,也不在钱多钱少上。从那以后,叔叔再给押岁钱、生日礼时,都是这个数。叔叔上次还承诺:只要考上公务员,就送一部大奔。那个年代考公务员不像现在这样在网上发布消息,在报纸上面登一条消息,就不再管了。有人说现在招考公务员不公开透明,里面黑幕很多,是因为他不知道90年代那会的情况。
当时奶奶跟午阳说:“你叔叔是记着你父亲的好,当时如果不是你父亲,叔叔也不可能无忧无虑地上大学,奶奶可没有这个本事。”
午阳说:“他们是亲兄弟,哥哥有钱就应该给弟弟花的,这要记什么好呀?”
奶奶说:“在我们家,确实是这样。你几个姑姑出嫁,叔叔上大学,都是你父母出钱的,他们从没有说过二话,你现在也是这个想法,咱们黎家的家风就不会丢。”
边走边想,几里路很快就走过了。突然后面一台摩托车飏过来停在身边。这不正是同学刘炳炎吗?一脸、一身油腻腻的样子,一看就晓得是个屠夫。
“午哥,忙什么呢?”刘炳炎一脸灿烂的笑容。
这家伙从小就对黎午阳好,没办法,学习上要帮忙,打架也要请帮忙,不对人家态度好点哪成。其实只比黎午阳小十天,可这哥己经叫了十多年。
“炳炎,我正好要去找你,碰上了更好。这不是快到中秋节了吗,我准备去西边贩些牛过这边卖。我没做过生意,两边都不熟,也不知差价有多少,又是长途贩运花费多,就只好把量做大点,这边的销路还要你帮忙找。”
刘炳炎问:“你准备贩多少牛过来?”
午阳笑道:“这个就不一定了,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太多了卖不掉的,一个屠夫一天也就卖半头牛。”
“那些卖半头牛的屠夫,是不是自己不杀牛?”
刘炳炎说:“一般情况是去屠宰场买一腿牛肉,有时候几个人也合伙杀一头的。”
“炳炎,想不想发财?”午阳问。
“当然想了。你弟妹家里催着办喜事,现在家里的钱够建房子的,就不够买小车的。我跟你不一样,找个称心如意的对象不容易,也满了22了,钱够了就可以成家了。”
午阳说:“我看这样好不好,你最好找大一些的屠户,或者屠宰场什么的,当然不能局限在本市,邻近几个市也要找销路,省得到时候烂了本地的行市。你就帮忙跑个十天半个月的,把要货的人员、数量落实好,价格到时候再谈,告诉他们,肯定比本地牛便宜,而且是吃无污染的饲料长大的,不会造成对人体的伤害。”
“午哥你等会,我没有听清楚,你是让我去联系,联系好了告诉你,然后你和他们去谈价格,是不是这样?”
“是啊。”
刘炳炎笑笑:“你们谈好了,还有我什么事呀?”
“这事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前就是了。不成,我一天给你一百块;买卖成了,你看是按头数每头得一定的钱,还是按总价定个比例给你,反正你觉得按哪样不吃亏就按哪样。这事我还想长期弄下去呢,到时候有钱大家赚。”
“午哥,你说个实价,我如果联系好了一头牛,你最高能够给我多少钱?“
午阳考虑了一下,听张爷爷的口气,好像是要贩很多的牛,刘炳炎如果能够联系销售很多,利润就很可观了,所以也就不必要每头给的太高了。伸出手,5个指头松开并拢了几次。“炳炎,就这么多,每头牛50块。”
“午哥,我回去商量商量,晚上给你电话。”说完,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里,张爷爷正在堂屋喝茶。黎午阳将下去出去办的事情告知一番,将衣服交给老爷子。老爷子未予置评,就拿进了房间。
妈妈上午就将原来奶奶睡的房间收拾出来了,是间偏房,让午阳住了进去。午阳的房间是正房,是原先叔叔住的,现在让给了张爷爷。房间里的床铺和桌椅是现成的,当然也是叔叔的房间里的新一些。叔叔是发财以后搬走的,老东西都没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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