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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董，我们奥美广告在京城，也不是小公司。两千万的案子，我们都接过！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七。而且张君组长，是我们公司的金牌策划人，他手里的案子成功率高达百分之百！”林莎莎解释道。
“就算如此，又如何？我莱茵目前没有新产品需要推广，你们拿来的这个策划案，虽然看着不错。但想要实际操作，想必困难重重！更何况，香水这类产品，饱和期很快，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回本，那就是赔钱！我作为商人，你们觉得我会怎样做？”
听着杨祖德的话，我心中忽然一沉，来时抱着众多幻想，可没想到还是这样。
我叹着气，做着最后的努力，“杨董，莱茵如果没有新产品，那完全可以做…但，我不相信，莱茵这么大的一个公司，会没有新产品出品。”
“呵呵，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我问你点私事……”
杨祖德说完，扫了眼林莎莎，她略微一愣，随之尴尬起身，说道：“我去趟卫生间。”
“好，出门左转。”杨祖德点点头。
林莎莎走后，杨祖德把腿放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口中，又把烟盒扔给我。
“抽吧，没人在。”
我也没客气，因为面对杨祖德这种级别的人，心中会有很大的压力。我的嘴唇都干枯了，口中的吐沫非常粘稠。
拿出一根烟，点上了。
“经常抽烟？”杨祖德看着我抽烟的架势，皱眉问道。
他和我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平常聊天，像是和长辈在一起似得，让我很拘束。
“抽了好几年了。”
“烟不是好东西，少抽点吧。”杨祖德叹口气，又问：“继祖抽烟么？”
我一愣，摇着头说：“不抽。”
“不抽好啊，呵呵。他喝酒我知道…”杨祖德没由来的说道。
此时，和他对话，我有点懵，不知他话中的含义。这是在套近乎，还是在询问什么东西？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有一个礼拜了吧。”我说道。
这回轮到杨祖德懵了，他怔了怔，诧异道：“和你认识才一个礼拜？他就让你过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他沉默几秒钟，严肃的说道：“策划案里面歌，是他写的吧？”
我见他忽然变了脸，心中一颤，回道：“他不让我告诉你。不过词是我写的…”
我说的这句话，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相信杨祖德肯定能猜出来。
他叹口气，“没想到，他还在坚持！”
我依然沉默，没有搭话。这是他们的家事，和我没有关系，不能过多的参与其中。
“你回去吧…”杨祖德心情不太好，单手杵着沙发，皱着眉。
我点点头，刚要收起桌上的策划案，杨祖德却说：“留下吧，回去等我电话。”
我怔了怔，点头：“哦哦，好。”
出去时，我在门口见到了林莎莎，她一脸无奈的问道：“说什么了？肯定又完了，是吧？”
“出去说吧。”
走出莱茵公司，刚坐到车里，林莎莎就盯着我看。
我启动车子，平静的说道：“他让我把策划案留下了，回去等他电话。”
林莎莎眼珠转了转，随之抓着我的胳膊，激动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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