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三章 错错错,奴本孤鸿仙,陆不换,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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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完全不在照料病人的状态,端来热水让她洗脸的陈婆放好沉甸甸的铜盆,把一双水湿的手往衣服上抹两把,走近她低声说道:“你还在这做什么?净姨待会要是醒了再见你,又要被气昏过去一回。赶紧的,洗把脸睡个觉,明早再给净姨磕头认错,这事就过去了。”
净姨会原谅她吗?梁又梦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疲倦过,一向活力四射的她此时就跟肩头上被抽走几根骨头般空虚无力。
陈婆看这丫头又开始盯着净姨发呆,便抖拉起她的袖管,扯着人往架上的盆子里撩水扑脸,扑干净泪痕,她的大眼睛又闪了起来。
这饱满的福相多好,陈婆忍不住往她脸上多打量几遍,笑得眼睛眯成缝,嘴巴咧成沟,压着嗓门儿说道:“诶,就你这模样,细看之下可比衷瑢俊俏多了,在京城待了不少时间怎么就没大官爷大富商看上你?”
这老婆子向来喜欢嚼舌婚丧嫁娶的事,不管是东家还是西家,亦或是千里之外谣传遥传的虚无风影,总能以这个样从她耳朵里进去,又以完全不同的那个样从她嘴里出来。若有时说得不过分,听来倒趣味倍增,又能耐人寻味许多。
梁又梦正无处安心,此刻听她熟悉的八卦口气,感觉像是回到萨巴陀那会,一想起过去的安逸年月,就会察觉到原来还是有点依靠可寻的。
因此拉了陈婆往外屋坐下,亲手斟两杯茶,一人一边地探讨起了为什么梁又梦至今八字没一撇这奇怪事。
她对自己婚事不甚上心,最根源的期盼大概也就是留着等何音,等他终有一天点头让自己伴他左右。
但现时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对着陈婆迫切的目光她也只能低头沉默。
这老婆子看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心里徒然起了揣测,赶紧伸过一只手捏着梁又梦的手腕晃,并问道:“你…该不会对云长天动情了吧?所以你才想着要往他俩之间横插一脚…”
“去去去,我也不过随便说说,净姨软硬不吃,你叫我怎么劝她留下?”梁又梦厌恶地扯回手臂,把怨毒的目光逼斜了抛给她。
但是陈婆哪里会信,只听她窃笑道:“别装了,像你这年纪的姑娘心里都是装着什么萧史郎君,做梦也都妄图做个弄玉娘子,就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这话说的梁又梦心塞难受,但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陈婆都会如此认为,于是也随她去,之后老婆子问一句,她就照着答一句。
陈婆会问她:“那你也打算给云大少爷做个小妾还是…就这么赖在云家,等时机成熟再…”
好事者自己都开不了口,捂了嘴笑起来。
梁又梦想生她气,但发觉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恼怒,便接她的话玩笑道:“对,我就是想勾引云长天来着,到时候衷瑢心一冷她不就自己回来了?那我们四个不就又可以住一起,为不用离开京城了?”
哪知陈婆听了却没听出她话里的玩笑意味,还真当她准备着出手,当即严肃道:“伺候男人你也行?万一人家到时嫌你死鱼一条,你这顶好的身子不就白搭了?”
话题逐渐私密,梁又梦嘴上不正面回答她,但心里已经回放起与董嘉言厮混时,从那骨子里生出风媚的女人身上学来的种种。
种种均是极昳丽的人间不可言,如果真要让她说出来或记下来,说不定整理好了就又是一本洞玄子之流。
夜更深,烛灯更短,两人后来没聊多久就散了,陈婆为净姨守夜,梁又梦回卧房抱起被子去梦境里寻何音,京城的这一隅总算只剩虫鸣虫嘹的宁静。
但是相距甚远的大牢内,仍被捆绑在椅上的慕亦却遭了很大的罪。
她一开始不明白自己吞了什么丹药,现时身体里渐渐起了躁动,而且越来越兴奋,甚至比平日的需求强烈上好几倍,便反应过来,那些圆丸子是房中秘药。这种折磨逼得她嘶喊道:“郑四郎你这畜生!”
看她整个人开始颤抖,还有她欲挣脱束缚却终究无能为力的模样,郑四郎立在对面,笑意悠然地歪着头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其他人动你,何音来了也不行。”
那些见血的鞭打慕亦咬牙还能忍住,但从内里涌出的冲动如同扫也扫不去的大群虫蚁,撕咬,啃噬,钻爬…
她尽量弯下肩背缩起身,差点熬不住时幸亏紧咬了嘴唇,欲炸的**才又被她咽了回去。
囚室里的其他男人已经退了到外边守门,郑四郎走近又捏起她的下巴低语道:“我总有种直觉,我喜欢男人,你喜欢女人?”
慕亦喘气都来不及,眼神迷离到无法合拢涣散的视线去剜杀这魔鬼。
郑四郎一手还抬着她的下巴,仔细看她眉目还真有点男人的味道,便抬了另一手划过她的眉间,接着说道:“你杀了那么多人,可还留了一个没死,你知道那人说什么吗?他说有个英俊男人闯进来,可是身材却像女人。这是谁呀?我倒是很想看看她画男人模样的妆,所以我替你补上了一刀。”
这男人脸上的笑已经彻底魔化了,他说罢从袖子里抽出一支炭笔,把着她的下巴,往她眉上仔细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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