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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马车上就快要睡着了，现在被夜风一吹，竟有了些凉意。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九歌随着尚温然走到了尚清城的面前，而明天接过了缰绳，跟小福子一块去放马车去了。
“回来了。”尚清城的口气随和，看着尚温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就像是在问刚放学回家的孩子一般。
可是九歌还是从中听出了些许的小心翼翼，他看向尚温然的目光也带有讨好的意思。
九歌默，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只知道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她也说不出来。
她心里清楚，问题是出现在尚温然身上。
“嗯，回来了。”九歌淡淡的应了一声，就是这简单的几个字，打破了现场尴尬的气氛，也算是给尚清城解了围。
“好，好。”尚清城笑着点头，虽然九歌化解了他的尴尬，可他的目光依旧追随着尚温然，“好了。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休息吧。”
尚温然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甚至于都没有看尚清城一眼，他一直都在看着九歌，要不就是眼神放空，就是不看尚清城一眼。
“嗯，您也早点休息。”还是九歌回答了尚清城的话，尚温然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
“好。”好这个字是今天晚上尚清城说过的最多的一个字，也是九歌今天晚上觉得最不舒服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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