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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躺在她身边,将她紧紧揽入自己怀里。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再离开我。”

“好。”

她今天晚上异常温顺,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他想了想,觉得还不够,抬起她的下巴,认真的看着她。

“青鸾,你是自愿的么?我想娶你,但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感动或者想要报恩才答应嫁给我。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她笑了笑,并不逃避他的目光。

“我喜欢你,愿意做你的妻子。”

他手臂一颤,眼神有些朦胧,幸福来得太快,觉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喜欢么?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她说这句话了么?

“你在想什么?”

她问。

他笑了笑,“没事,睡吧。”

她靠在他怀里,忽然翻身趴在他身上,双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去解他的腰带。

“青鸾。”

他连忙阻止她。

她不高兴了,“你不爱我?”

他眨眨眼,“爱。”他叹息一声,“十二年前,就爱上了。”

“那你不想要我?”

“想。”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到自己此刻因渴望她而激越的心跳。

“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她皱眉,“你嫌弃我?”

他险些失笑,“此话从何说起?”

她抬起自己的右手臂,将那颗血红色的守宫砂凑近他眼前。

“我以前是骗你的,我没有其他男人。”她咬了咬唇,声音低了下来。“我是清白的。”

“我知道。”

他重新按住她的头,“我要你光明正大的成为我的妻子,而不是…”

“你不是说那只是形式?”她并不放弃:“我不在乎那些。”

“可我在乎。”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轻笑打断她欲说出口的话。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急?”

她倒是没有害羞,瞪着他。

“你不是一直都想…”

多少次他看着她的眼神都恨不能把她吞噬入腹,如今她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倒是推三阻四的。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依她看来,男人也不遑多让。

他忽然握紧了她的腰,声音微微低哑。

“我是很想要你。”他顿了顿,呼吸平稳了些才道:“可是你现在很虚弱,我怕会…”

“我没那么娇弱。”

她现在是功力丧失得差不多了,但还不至于经不起一场欢爱。

他忍不住又要笑,又想起了什么,眼神微深,道:“青鸾,你怎么了?”

方才他为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而喜悦,如今想来,她今晚有些不正常。

她眸光微闪,将自己贴金他胸怀,有些闷闷道:“我这不是担心你这么忍下去,憋坏了吗?”

如果此刻她抬头,一定可以看见他表情前所未有的精彩。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叹一声。

“你真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他双手放在她腰间,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侧靠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凤君华缩了缩脖子,脸色终于泛上一丝红晕,呐呐道:“那为什么云裔说你将送上门来的女人给赶走了?”他每次都对她热情得让她都有些心颤。

云墨对她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是在很无语,偏偏这女人还一脸无辜纯真的样子,让人想生气都没办法。

他苦笑一声,才叹息道:“青鸾。”

“嗯。”

他侧着身,手指温柔的拂过她的容颜,眼神如水般温柔。

“除了你,我无法容忍其他任何女人站在我身侧,你可懂?”

凤君华眼睫颤了颤,心里涌过暖流,点了点头。

“知道。”

他唇边绽开一抹笑意,点了点她的鼻尖。

“不早了,睡吧。”

凤君华垂下眼睫,遮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几次欲言又止。躺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轻声道:“你还记不记得,曾说过要为我穿耳洞?”

他眼睫一颤,记忆又回到那个春光明媚的早晨。

他站在十里亭中,负手而立。她骑马而来,远远看着他的身影,咬了咬唇,还是下马跑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他转过身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伸手道:“我的玉佩呢?”

他笑笑,从怀里拿出那块玉佩。她眼睛一亮,扑过去就要抢。他却故意抬高手臂,“谁说我要还给你了?”

她气得瞪眼,而后又软下声音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把玉佩还给我?”

他摇摇头,“这可是你自愿跟我交换的。”

她立即将火儿从袖中掏出来,“我再跟你换回来,行吗?”

“不行。”他态度十分坚决,“我现在觉得,它不敌这块玉佩的价值。”

她立即恶狠狠瞪着他,火儿比她眼睛瞪得还大,张牙舞爪的就要来抓他。她见了,眸光一闪,手一松,火儿就朝他扑了过去。他嘴角上扬,并不意外。手指轻点,火儿立即在半空中一顿,然后很温顺的落在他肩膀上,对她笑得十分愉悦。

“还有什么招数,不妨一起使出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威胁道:“你要是不把玉佩还给我,我就…”她闭了闭眼,沉声道:“我就杀了你。”

她说的是真的,并非一时赌气或者玩笑。

他却并不放在心上,“好,我等着。”

“你——”她被他这般云淡风轻的态度激怒,而后又想起在黑木林那几天他对自己确实还不错,便软了声音道:“这玉佩顶多就是一件配饰而已,你堂堂太子,什么宝贝没见过,非要跟我抢?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他不为她激将法所动,很好脾气道:“我准许你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贴身玉佩在我这里。”

她又被他堵得咬牙切齿,同时心中一沉。只怕他早已看透这玉佩的秘密,知道她不会挖陷阱给自己跳,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这人软硬不吃,比武功吧,她又打不过他。

该怎么办?

她在纠结,他却已经将火儿扔了过来,道:“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怎么说这玉佩也价值万金,我怎么可能让他人所得?”

她眉心一跳,他这是在暗示她不会将这玉佩的秘密说出去吗?

可是…

那件事涉及太广,她不能冒险。

爹、娘、大哥,还有慕容府上上下下三百多条人命,不可以任由她对一个认识不久且心思难测的人动恻隐之心。一旦他真的别有居心,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所以,他必须死。

她垂下眼睫,打算博最后的努力。

“你当真不还给我?”

彼时她心里无限期待,希望他将那玉佩还给她,那么就冲这几天他对她的好,她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他给她的答案却让她心如死灰。

“送出去的东西,怎能收回?”

他笑得十分温柔,忽然对她招招手。

“过来。”

她下意识要拒绝,然后想起反正他活不久了,而且还救过她。罢了,就算给他最后的告别吧。她顺从的走过去,“干什么?”

“转过身去。”

她依言而行。感受到他几乎贴着她的背,温热的呼吸在耳边缭绕如烟,烤得她脸颊不由得红了红。

“你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耳垂一重。她哎呀一声就伸手去摸,却听他道:“别动。”

她手指一顿,隐约知道他似乎在给她穿耳洞。她有些想笑,眼角却涩涩的。从出生起,娘就给她脸上下了丑陋的红斑,遮住了她的容颜。从此她便和美丽两个字背道而驰了,所以她从来不穿耳洞,也没好好的梳过一次头。

那天在黑木林,第一次有人那么温柔那么认真的给她梳头…

鼻子有些酸涩,她立即忍住快要落下的泪,闷闷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会给女人穿耳洞?”

他低着头,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倒是擅长给人针灸,还没给人穿过耳洞。我看你不像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若我一个不慎把你弄痛了,估计你也不会大哭大叫,正好给我做实验。”

前一刻还为他的温柔感动的她,下一刻就被她的毒舌气得不轻。

“你——”

“别动。”他立刻按住她要转身的动作,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还没完,待会儿一个不小心要是真的伤了你,可别怪我。”

她又努力的将那口气给憋了下去,感受到耳垂一股清凉,知道他在给她上药,刚才细微的痛楚很快就消散了。

“好了。”

他退后了几步,她立即转身,然后就对上一面镜子,她在镜子中歪着头,看清耳垂上细微的洞。她眼睫颤了颤,抬头看着他,目光有些复杂。

他将镜子塞进她手中,“女孩子呢应该懂得打扮自己。”他手指放在她头上,手势很温柔,慢慢滑落她的脸颊,放在那块红斑上。她下意识想躲,却听她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正大光明的以真面目见人。”

她心中狠狠一震,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也与他说过同样的话。他让她等他,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再回来…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刻汹涌的情绪,她背过身去,故意用十分冷硬的语气说道:“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对我说…”

“我说过。”他声音但了几分,却很坚决。“八年以后,你就知道我是你的谁了。”

她回过头来瞪着他,他却又笑了。摊开手心,两枚精致的耳环在阳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晕。耳坠是泪滴形,玉白又隐约泛着红晕。或者是角度问题,也或者是阳光折射的视线。偶尔那耳垂泛出的光晕火红如云,隐约还可见内里似乎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然而下一刻,又见那耳坠还是白玉色,什么图案都没有。

她有些讶异。

“这是…”

他走过来,半俯身,很细心的给她戴上,然后退开几步,仔仔细细打量着她,然后很满意的点点头。

“照照镜子。”

她拿起方才那块镜子,一刹看见自己耳垂上明光如玉,一刹那被那光晕击中,似乎都盖住了脸上那块丑陋的红斑。

她有些怔怔的看着镜中那个一瞬间似乎可以称之为美人的脸,眼底又涌现出复杂的情绪。抬头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

他却似乎没发现她的异样,道:“喜欢吗?”

她咬唇低下头,还是用力的点点头。

“谢谢你。”

他又笑了,眼神里流露出几分真挚的光,而后又用一种很轻柔却似亘古洪荒也无法淹没的语气说道:“等你长发及腰,及笄之年,我万里锦红,娶你为妻可好?”

她猛然睁大眼睛,眼底渐渐晕出泪光,眼前景物开始模糊了。她看不清他此刻的样子,就连他那句似乎是誓言也似乎是承诺的话也有些模糊。只是心中不知为何,被他那样如丝网绵柔的语气扯得痛楚难耐。或许不是太痛,是她为自己躲避他那一刻的眼神找的借口而已。

以至于在好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后悔没能在那一刻记住他的眼神,没能将他刻在她眼底深处,徒留虚妄的悔恨和愧疚。

但她记得他转身时说的那句话,“等我。”

等我。

就像那一夜在黑木林中,她被火儿咬伤,他点了她浑身几个大穴以免剧毒侵蚀内脏,然后将她安置在山洞后,对她说:“在这里不要动,等我,我很快回来。”

彼时她浑身冰冷而疼痛,模模糊糊听到‘等我’两个字,只觉得深藏在心里数年的那种期待落空后的疼痛再次重现。她闭上眼睛,以免落下脆弱的泪来。心中已然绝望,根本不相信他。那时她想过与他同归于尽,然而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独自凄惨落寞的苦笑。

然而天将亮的时候,她被他摇醒,睁开眼就对上他焦急的脸,他眼底还有浅浅青色,那是一夜未睡的征兆。

他回来了。

他真的回来了。

他没有不顾她的死活,他信守承诺回来了。

一瞬间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行动掌握了意识,她猛然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脖子,眼眶里泪水溢满,却始终没有落下。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他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神温软下来,伸手回抱住她。

“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会回来的吗?是不是我回来晚了,你一个人害怕?”他温柔的拍拍她的背,安抚道:“是我的错,只是这雪狐太狡猾了,我对这个地方又不太熟悉,所以耽搁了时间…”

她用力抱着他,摇摇头。

“没有。”她想说什么,脑海里又涌现出另外一个人的脸,一时之间只觉得悲凉,不住的喃喃自语。“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你?”

前一个你,是他。后一个你,是玉无垠。

那个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的人。

她闭眼,也憋回已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拍着她的手却是一顿,明明她说这两句话很奇怪也很矛盾,他却已经明白。短暂的静默以后,他又很小心的推开她。

“好了,别伤心了。让我看看你的伤,晚了就来不及了。”

……

记忆涌上脑海,她猛然抬头,冲下了亭子,然后伸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他怔了怔,随即低笑。

“怎么了?舍不得我?”

她不说话,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似乎要努力的汲取他这一刻的温暖。

他想要转身,她却抱着他不松手。

“别动。”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温情的告别。从此以后,他们不止是天涯各路,而是生死黄泉,再无相见之日。

她闭了闭眼,像那一天早晨那样,把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给憋了回去,然后松手,转身。

“不要再回来找我,我不值得。”

不等他说话,她便已经快速跑开,跨上马背,头也不回的离开。

烟尘溅起,淡漠了他回望的眼神,刻骨而铭心。

------题外话------

呼呼,不知道大家看到这一章会不会觉得女主太冷血了点。嗯,至于女主为毛要杀男主呢。大抵很多亲已经看出来了,其实和女主五岁的时候杀人的理由一样。至于那块玉佩的秘密,嗯,我会尽快揭露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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