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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小和太子并不知道他们离开后,沈大勇就落入了吕公公之手,他们正沿街漫步:太子知道沈小小喜欢市井间的热闹,所以只要出宫他就让沈小小多玩一会儿。

“也没有和大哥说说他被刺杀的事情,说不定大哥这几天想起了什么来呢。”沈小小还是记挂着沈大勇:“二哥成亲了,过几天,我们能去看看吧?”

太子点头:“当然。这两天人家新婚,让人家也热乎热乎;刺杀的大哥的人,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他看着沈小小,就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他忽然就有种踏实的感觉:比起在东宫中,看着一身盛装的沈小小,此时的她更让他有真实感。

“我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说完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糖葫芦,要不要吃?”

沈小小并不是特别喜欢糖葫芦,但是每次却总想吃,买完也不过吃上三四颗红果,便会把余下的给太子。

“吃啊吃啊。”她笑着奔过去,向老板买了一枝来,一口咬上去就酸的皱起了眉头来。

一大队人马冲过来,撞倒了卖糖葫芦的人,也险些把沈小小撞倒,但是她刚拿到手中的糖葫芦却掉在地上,被人踩踏成扁扁的。

沈小小和太子一起把卖糖葫芦的人扶起来,又叫过小银子把人送到旁边去,才看向了奔过来的秦公公。

秦公公这次笑的很含蓄,至少没有让人看到他露风的几颗牙:“殿下,太子妃,皇上召你们入宫议事。”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着秦公公,而小银子已经火速过去扶起秦公公来:秦公公只是弯下了腰,又没有跪下实在是不必扶的。不过扶是个样子,小银子趁着这机会,一张银票就塞进了秦公公的衣袖。

秦公公上前几步,请太子和沈小小移步:“车辇已经备好了,请殿下和太子妃移步。”他说完跟在太子身后:“我知道太子素来不喜欢人多,就由我来伺候太子和太子妃吧,免的他们笨手笨脚的惹太子生气。”

太子这才嗯了一声,看了一眼被御林军冲的不成样子的街道:“小银子你留下吧,好好的安抚百姓;受伤的人送去医馆好好的医治,坏了的东西就要照两倍赔偿。”

他说完才带着沈小小跟秦公公向前走去,自始至终没有看一眼御林军带队的小将。

能入御林军的人,在京城中都是权贵家中的子弟,平日里自然没有把老百姓放在眼中。

今天他们却被太子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让他们想起了所谓的军纪:大梁的兵马是严禁滋扰百姓的。

虽然太子没有斥责他们一句,但是御林军们还是面红耳赤,走的时候有些垂头丧气,再也不见来时的趾高气扬。

太子扶沈小小坐好后,才笑顾秦公公:“太子妃身子不好,御医说要多走动走动,孤才带她出来散散,公公怎么就带人来捉拿我们夫妻?”

秦公公闻言扑通一声跪下了,虽然并没有吓出凉汗来,但样子还是要做的,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殿下,可真是吓煞老奴了,老奴只是奉旨来请太子与太子妃,何来捉拿一说?”

“想是那御林军让殿下误会了——是皇上关心殿下,听说殿下和太子妃在宫外,才使了御林军来保护殿下的。”

太子看着他微笑:“只是保护啊,倒真是吓了孤一跳。静想了这半晌,也没有想到孤做错了什么呢。”

秦公公闻言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睛看了看沈小小,又连叩了三个响头。

“行了,起来吧,让外面的人听到了,还以为孤在责罚你呢。不过刚刚的阵势公公也看到了,真是好大的煞气啊。爱妃,你可有受到惊吓?”

沈小小有点发愣,看着太子的眼睛半晌才明白过来——她可是有心疾的人,经不起吓的人。

可是刚刚秦公公看她那一眼大有深意,好似今天这一出皇帝是针对她的;就此晕过去,好吗?她倒不是担心太子应付不过来,而是总这样置事身外有点对不住太子。

她深吸一口气:“我的心跳的厉害,气也有点喘不匀。”先打个底儿,如果万一她帮不上忙,或是只能帮倒忙的话,倒不如直接来个晕过去更好。

沈小小只是想帮太子分担一二,而不是要给太子添乱;她深知自己的本事,所以并没有想着强出头,也不是一定要陪着太子冲锋陷阵:尽她自己的力量罢了。

太子闻言连忙放好软枕:“你先躺下,千万不要逞强,有什么不好就立时说话。来人,来人,让宫中的御医准备好!”

他说完背对着秦公公对沈小小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呢。

沈小小微笑,伸手握住了太子的手,没有说话只是合上了眼睛;因为她现在可是病人呢,在秦公公面前自然要有个病人的模样。

所以,不管皇帝有多么着急,车辇只能不急不缓的行走着,因为万一再颠坏了太子妃,这罪名儿可不好担。

不管如何,太子妃可是救过太子的:这么一顶大功劳扣在头顶上,真就是万试万灵啊。

车辇一进宫门,御医就上了车辇,认真的请过脉后认为太子妃应该马上静养:受惊了,心脉又受损。

沈小小却摆手看向秦公公:“皇上是要召太子与本宫,对吧?”皇帝相召她岂能不去?打死也要去,只是去了她不能保证一定会清醒罢了。

秦公公这次头上冒出了冷汗,看一眼太子有点发青的脸,他真的是用尽了力气才点下了头:他知道太子待太子妃没有什么真心实意,可是太子妃救太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

太子岂能不做表面文章?如果万一太子妃死了,太子心中多高兴,表面上也会发作一番,到时候非要追究耽搁太子妃病情的人——当然不可能是皇帝,便只能是他了。

他虽然在皇帝面前很有脸,可相比起一个死掉的太子妃,他的小命还真算不上金贵。

太子黑着脸到了御书房外才下车辇,又命人抬了软榻来,亲自把太子妃抱到软榻上,还给太子妃盖上了薄被,才让人把太子妃抬起来一起进入御书房。

皇帝和皇后都在。他们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皇后连甩手出去砸人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太子和太子妃回来了。

却不想得到消息,太子妃被御林军的兵马给吓到了,如今心疾犯了,御医已经请过脉要让她静养。

虽然太子妃自己坚持来了,可是不论是皇帝和皇后,看着榻上脸色红润的太子妃,那一腔的怒火都硬生生的憋住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子救过太子啊——这是帝后二人心中闪过的念头。

谁救太子都是应该的,但是救完太子后,皇家的人定要让所有人明白,他们不但会记得救命之恩,而且还会善待救了他们性命的人。

如此,再有危险的话,才会有人不要性命的去救他们;反过来,寒了天下人的心,他们死到临头之时,怕是没有人肯舍命相救了。

所以在大义面前,帝后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压下去,不得不开口先问太子妃的病情。

虽然不是真关心,但样子却要做到十足,所以一番问答下来也就过去了盏茶功夫;有什么大火气,经过这么一耽搁、心思一转开,再想起自然就消了不少的火气。

没有要太子开口,也不需要沈小小费心:她只要做好一个病人的本份,好好的、乖乖的在榻上起不了身,再轻言细语的答上两句就可以了。

太子看着沈小小服下药后,才终于想起了正事来:“不知父皇和母后相召儿臣何事?”他说完看一眼沈小小,那意思就是没有什么大事,就让我们回东宫歇着吧。

万一太子妃真挂了,他这个太子就会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

皇后咳了两声:“嗯,有件事情要问问你们——沈大勇,你可知道此人?他是你们东宫的侍卫,你还给了他一个虚衔?”

太子闻言点头:“对,东宫有这么一人;前些日子他受伤了,今日出宫儿臣还顺便去看了看他——父皇和母后的教导,儿臣一直记在心中,去探望一番以表儿臣的看重。”

能鼓舞东宫侍卫们的士气,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性命,在太子的心中很重要。

皇后点点头:“嗯,你做的不错。不过,你为什么会赏沈大勇一个虚衔?还是你向你父皇开的口?”

“是不是太子妃相求,你才到你你父皇面前开的口?”她说到这里看一眼沈小小,眼中全是冷漠与厌恶。

沈小小知道皇后不喜欢自己,但也不曾像今天这样看过自己:难道,皇后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

她的手心里有了微汗,看一眼太子的侧脸,琢磨着如果事情真的无法挽回,她要如何说与如何做,才能不连累到太子呢。

假的终究是假的啊,想不到连日里已经第二次面对这种危险了。沈小小在心里感概了一句。

太子沉静的很:“皇后是听何人所说?太子妃识得沈大勇还是因为儿臣,之所以给沈大勇弄个虚衔,是因为他的弟弟是雅郡主的郡马——郡主那人母后清楚,好脸面嘛,就是想让她的郡马能体面些。”

“左右不过五品吧?儿臣都忘了给其请的什么虚衔了,雅郡主很能缠人,这点小事儿臣立时就答应下来。”

皇后闻言愣了一下:“原来如此,倒是……”她没有再说下去,抬眼看了一眼沈小小,但是目光依然冰冷又带着厌恶。

“这些东西,是你们东宫之物吧?”皇帝开口了,并没有问沈大勇,但是却让人把面前的一块锦帕揭开,露出珠花宝器的一堆。

沈小小看到后脸色微微一变,因为这些东西还是今天她和太子去瞧沈大勇时,送给沈大勇的东西。

都是得自于其它女子之手,却又不是金银,所以沈小小想让沈大勇去当掉:银子嘛,自然是留给沈大勇自己花用。

太子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就算是落在旁人的眼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谁的手指都会动几下,尤其是在生气着恼的时候。

可是沈小小明白,这是太子让她不要开口。

“这些东西,都是儿臣让太子妃准备好赏给沈大勇的。说是刺杀他,其实谁都知道他是代儿臣受过。”

他淡淡的交待了一句后便直接道:“可是父皇派人在暗中保护儿臣和太子妃?”言外之意就是,皇帝有没有派人跟踪他和太子妃。

皇帝有些不快但还是摇头:“你又不是小孩子,朕早就赏了你人,岂会再派人暗中保护?!”

太子却没有放过此事,无视皇帝的不快直接道:“那儿臣想知道,倒底是谁在暗中跟踪我们夫妻,居然我们前脚赏出去的东西,后脚就有人送到了父皇面前。”

“还有,沈大勇是代儿臣受过——他受袭那天,原本儿臣应该是由他在内的几个人护卫着出宫的;但是儿臣临时改了主意,只让他们出宫儿臣没有一起。”

“现如今死的那些人儿臣已经无法可想,但是活着的沈大勇身上还有重伤,儿臣却不想他再有个闪失,寒了东宫侍卫们的心。”

他没有问沈大勇在哪里,直接就点明沈大勇的伤势:他已经断定,沈大勇如今只怕已经被人关入大牢了。

皇帝的脸色微微一沉,但还是招手叫人:“带着御医去给沈大勇看一看,朕,还要问他话呢。”

沈小小心头一片焦急,不过她很清楚,此时开口只会给太子添麻烦:太子应对此事,远比她出头要强太多。

何况太子不会看着她被皇帝刁难而不管,所以现在对太子最大的帮助就是默不作声:帮不了忙的时候,她力保自己不会添乱。

她的大哥,被她连累了。自她开始想报仇,从来没有想过会连累人,还是在一事无成的情形下,连累了太子和她的大哥。

是她太过无能,还是对方太过高明了?她在此时真的很想冲到林家,把林夫人拖出来好好的问个清楚:当年,林府里走了那么多人,她这个主母就算不管事,也没有生出过疑问吗?

倒底是谁,在暗中算计着她和她身边的人?

太子看向身侧:“小金子,你跟着秦公公去瞧瞧,看看沈大勇可还有什么需要,比如被褥之类的,你给送过去。”

小金子看一眼皇帝,见皇帝没有阻止,他便恭谨的答应着出去了:如果皇帝要阻止,他的殿下说不定能直接把沈大勇弄到他们东宫去照顾。

皇帝冷哼一声:“他,死不了。”然后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这些不是全部吧?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太子妃打理的?”

“儿臣曾过目。”太子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不给皇帝任何可以向沈小小发难的机会。

皇后再也忍不住了:“你就是过了目,难不成你还盯着她收拾了东西?你能清楚她在其中夹带了什么?!”

她说完把手边的帕子揭开,拿起东西掷到了太子的脚下:“这东西,你也过了目?!”、

太子脚下的是一个男用的肚兜,大红的颜色,上面的绣着五福。

他把肚兜拣起来看了一眼:“这不是太子妃的绣工。”他知道沈小小的绣工差的不能见人。

因为沈小小的哥哥再为妹妹着想,也不可能请到绣娘教一个小乞儿绣艺;所以沈小小的女红,勉强能缝缝补补罢了。

像太子手中拿着的肚兜,一看就极为精美,绝不是沈小小能做得出来;而且就算是沈小小做出来的,太子也不会生气——妹妹给没有成亲的哥哥做衣服,哪怕是贴身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沈小小和沈大勇不是大家户出身,他们相依为命,沈大勇的衣服沈小小不给准备,还能指着谁去准备?

哪怕现在可能不需要了,沈大勇有银子可以让人去给自己买了,但是他们兄妹多年的感情,沈小小肯定还会想着为沈大勇准备衣物的。

没有弄这样的肚兜不是沈小小没有那个心,而是她没有那个力。

皇后气的瞪向沈小小:“你堂堂太子妃,却送侍卫这种、这种东西,你、你……”她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皇帝却有些奇怪的看着太子——太子没有生气,完全没有生气;哪怕就算沈小小入不了太子的眼,遇到这种事情太子也会生气的。

“不是太子妃所做,但也是太子妃送出去。哪怕是买来的,或是让丫头们代做的,这种东西岂能私相授受!”皇帝有些生气了,因为不明白太子是怎么了。

做为一个男人,岂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日头已经要完全落下去了,余晖把御书房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也把东宫的影子拉的极长。

孙侧妃坐在窗边回过头来:“妹妹担心些什么?我们原意也不是一次奏功,你我都说过,一次奏功是不可能的。”

“不过是一点一点消磨掉她在皇上、太子心目中的好感,然后她才能死定了。何况,这次的事情有着不少的漏洞,她真要反驳还是很有余地的。”

“可是越这样越好啊,皇上和太子这次相信她,下次相信她,下下次会不会生出一点疑虑来?等到生出疑问来,就算之前相信她的那些事情,也会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疑点出现。”

“她就是长了全身的嘴巴,也说不清楚了。”孙幼芳被夕阳涂上了一层金光,配上她温柔的笑意,就仿佛她是个神佛般。

云容点了点头:“一时间有些急切了,听到皇上和皇后如此着恼,就忍不住生出希望来。不说它了,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我们乐见的,倒是眼下,有我们姐妹头疼的。”

“真就让上官丹得意下去?就算她有个皇贵妃姑母,嘿,应该说正因为她有个皇贵妃姑母,才不能让其真正得意,否则这东宫里还有你我姐妹什么事儿?”

孙幼芳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嗯,容我想一想——妹妹可有好主意了?现在可不是省心省力的时候,妹妹有主意尽管说出来吧。”

这个时候的太子把肚兜丢到了地上:“父皇,这样的东西只是不能私相授受?!”他拍了一下手:“那些东西是东宫之物,但是我们东宫内没有这样的肚兜。”

“此物虽然做的精致,但是看用料及用线都是宫外之物;不说太子妃清清白白,就算太子妃有什么心思,让自己的丫头做一个比去宫外买了弄进宫中,然后再夹带了送出去更安全些?”

他看着皇帝无比确定的道:“这是栽赃嫁祸。谁看到这东西是太子妃给沈大勇的?不过是在沈大勇的住处发现的这些东西,就因为肚兜在其中,就一定是太子妃送给他的?”

“那这封信又该如何解释?”皇后又丢出东西来:“这字迹,本宫已经让找人辩认过,就是太子妃所写。”

沈小小怯怯的开口:“禀皇后知晓,儿臣回京时在城外跌了一跤,手臂虽然无事却是伤到了手腕,自那以后写的字都有些丑了。因此,儿臣是能不写字便不写字了。”

“上次的菊花诗,就是儿臣的笔迹,相信一比较就能知道那字不是儿臣所写——是有人仿着儿臣从前的笔迹所书。”

她是学过林素君的字,但是两个月能学个什么样?所以她和林素君原本就商量,找个机会就说手腕受伤,所以字写不好了。

只一眼,她就看到那纸上的字很娟秀,和林素君的字迹倒真的很相像。可惜的是,她如今写的字和林素君是无法相比的。

有名师指点,又是在纸上练出来的字,岂能是沈小小一个在地上独自练出来的字相比的?

皇帝一听马上让人去取菊花诗,还真是让人用了翻功夫才找到:不用找什么懂行的人来,帝后一眼就能看出字迹的不同来。

沈小小当众写过的东西,也唯有第一次入宫时写的菊花诗;而设计她的人却弄来了林素君之前写的东西:不知道内情啊,难免会有错失。

“倒还能看出来,菊花诗的字还是有三分意思相像的。”皇后说完后,看一眼沈小小,目光里已经没有了责难,更加不再是冷冰冰的。

事情到现在,帝后如果还不知道沈小小是被人算计了,那他们就是在装傻了。

如果字一点都不像,那还真的会让帝后再生出其它的疑心来,但是沈小小仿了林素君两个月的字,所以还是有那么三分林素君的字意。

事情不用再往下问了,而现在帝后要做的就是,要把宗人府的人弄来好好的问一问:诬陷太子妃,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小小却支撑着坐起来,爬下软榻跪在地上叩头:“请皇上和皇后下旨废了儿臣吧,让儿臣去冷宫或是出家都可以。这太子妃,儿臣不做也罢。”

她说完叩头不止。皇帝皱起了眉头,看着地上的沈小小很是不满。

皇后直接开了口:“废了你?你这是在表达对皇上和本宫的不满吗?”她和皇帝当然不高兴,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当面顶撞他们。

她也罢皇帝也好,只要他们开了口,说无事自然应该是谢恩,如果真要问罪,那人也只能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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