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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满心高兴,但还是一脸的不情愿:“真要如此?她可是皇贵妃的人,母后。儿子还想着,能借此机会,把她废掉呢。”
“儿子倒是看中了一个人,定武侯家的嫡次女,英姿飒爽……”他眉开眼笑的模样,让皇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皇后轻弹一下他的额头:“就因为她是皇贵妃的人,我们才要保她啊。因为不管她犯了多大的事情,到最后我们放弃她的时候,都会有个皇贵妃顶在前面,为我们母子抵罪呢。”
“定武侯家的女儿,母后也见过,长的还不错;只是脾气不好,手上还有功夫——只凭这一样,她便入不得宫,你不必再惦记着了。”
“儿啊,这天下早晚有一天是你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定武侯的女儿真喜欢你,到时候养在宫外也就是了。”
她不是大梁人,对大梁的很多礼仪规矩都嗤之以鼻,所以才会给太子出主意养外室。
太子不情不愿的点头:“儿子全听母后的,母后是真的为儿子打算。”
他也不想和自己生母动心计、用手段,可是她母后的性子执拗的很,认定的事情你怎么说,她也不会答应的。
尤其只要牵涉到皇贵妃,他母后的行事就没有半点道理:只要是皇贵妃同意的,她必要反对;皇贵妃不同意的,她才要坚持到底。
如果不是皇帝一锤定音,没有给皇后机会——皇后自己说她是同意的,也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以显示她并不是针对皇贵妃:给皇后机会,太子妃肯定不会是林素君。
至于定武侯家的姑娘,那是皇后心中的刺儿:凤长公主初入京城无法无天,就连皇家的公主们都敬而远之。
可是定武侯家的姑娘却给了凤长公主三鞭子,然后和其父母一起进宫负荆请罪;皇上和皇后问清楚事情,责罚了凤长公主反而奖励了定武侯一家人。
不过,从那时起皇后就极不喜欢定武侯家的次女。
太子一路听着皇后的教诲来到御书房,皇贵妃果然早就到了:二皇子和皇贵妃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他真的不知道皇贵妃母子倒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他真的不想弄的兄弟反目,血脉之亲却要生死相见。
皇帝看到太子哼了几声,以表示他的不满;但是谁都知道,太子妃的错不能算到太子的头上去——首先是太子妃刚入宫,其次这个太子妃可不是太子和皇后选的。
此时真要追究,皇贵妃是首当其冲,因为人选是她力荐的;所以,她来说几句话也很应该,不算是管的过于太多。
皇后瞪了一眼皇帝,才草草施了一礼:“皇贵妃也在?倒真是巧了。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生如此大的气?”她是明知故问。
皇帝想瞪过去,但是扫过皇贵妃,知道真要问罪太子妃,势必就要连累到皇贵妃:“太子妃,真真是,哼!朕已经宣了她的父亲入宫,朕倒要问问丞相是如何教养的女儿?!”
他先把罪名扣到丞相头上,就是为了维护皇贵妃:太子妃很不像话,但是错在其父没有教好她。
皇后淡淡的道:“皇上原来也知道了贡品之事,我正也是为此事而来。我认为,太子妃所为,嗯,很不错。”
她可不是大梁国历代的皇后们,她曾是一国之女王,带着整个国家嫁给了大梁皇帝:在皇帝面前,她自然有着底气。
皇帝闻言一愣:“皇后,你是不是气糊涂了?”皇后和皇贵妃不和他岂能不知,但是皇后再糊涂,也不会改变她疼爱太子的心思。
太子妃所为置太子于尴尬之境,她居然还要为太子妃说话?皇帝看着皇后,认为她可能是说错了话。
“贡品之事很不错。”皇后说到这里,想了想郑宫正所学的沈小小的话,此时不再一味生沈小小的气,她还真的感觉沈小小的话有些道理。
她看一眼皇贵妃:“皇上,你一连九天了都在皇贵妃的宫中过夜,可有想过我独守空房?”
皇后还是第一次如此*裸的说出,她对皇帝和皇贵妃的不满;从前,她是不屑于说的,因为贵为女王的她,岂会和一个妃嫔抢男人?
皇帝要来便来,不来她才不会去请!至于委屈,堂堂女王何来的委屈,她又不是那些无能的女子。
可是今天,她开口说出来感觉胸口一阵舒服,尤其是皇贵妃脸色微红的低下头后,她更是感到了无比的舒爽。
“宫中诸多妃嫔,皇上要雨露匀沾——可是她们都是妾侍,本宫却是皇上的妻子。她们能得皇上宠幸,还不是因为本宫的贤良大度?”
她被人指责不够大度,这一点她向来也是如此认为的;可是此时越说她越感觉自己足够大度:
哪个侍寝的妃嫔没有得到她赏的补品,哪个侍寝的妃嫔没有得到她赏的好彩头的玩意儿?!
“本宫贤良大度是应该的,可是妃嫔们应该知道感恩也是应该的,皇贵妃你认为呢?”
皇贵妃抬头看一眼皇帝,终于体会到了周小鸾的心情:她是如何作答都不是——点头肯定让皇上不快,摇头的话难道说她身为妃嫔不应该对皇后感恩?!
那真就是挑衅皇后,恨不得皇后狠狠收拾她啊。
衡量再三,皇帝可以得罪,因为她可以事后说出自己的委屈来;但是皇后不可以开罪:正好再次让皇帝看到她被欺压,不得不低头说出违心之语来。
“是,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妾,一直都把皇后的恩典放在心中,一时都不敢轻忘。”她说完还向皇后拜了一拜。
皇帝微微皱起眉头,他极为不喜皇贵妃叩拜皇后,可是皇后偏就喜欢在他面前,让皇贵妃拜来拜去!
他如果开口为皇贵妃说话,皇后就会变本加厉;他只能抿一抿唇,投给皇贵妃一个谦意的眼神:皇贵妃是被朕所累啊。
“所以这贡品一事,”皇后才不理会皇帝和皇贵妃之间的秋波呢:“皇上,我认为可以在六宫中推行。以后,但凡是得了皇上临幸的妃嫔,都应该第二天向本宫进上贡品以示她感恩。”
她看着皇帝的眼睛:“皇上,您认为贡品定多少为好?皇儿三百两,嗯,我认为太多也不好,比如皇贵妃一个月能得皇上临幸十几天,哪怕千两已经不算多,但是累积下来就很可观了。”
皇帝的脸霎间铁青,盯着皇后的眼就要发作。
皇后淡淡的道:“皇上,我的话有什么不对吗?我夜夜独守空房,还要为皇上尽心尽力,她们得了皇上的宠爱,不应该对我有所表示吗?”
“还是皇上认为我就应该夜夜独守空房?!”她看着皇帝的眼睛避也不避,却让皇上一腔的怒火霎间消失了。
皇帝心中也是有愧的。皇后以一国之尊委身于他为后,按着他们当年的盟誓,他不应该丢下皇后夜夜守在皇贵妃宫中。
皇后的性子不好,嘴巴也不饶人,可是多年来却从没有拿他们当年的盟誓说过事儿。
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他是有负于皇后的;此时听到皇后如此说,他真的不好再发作了。
“是朕这几天身子不好,怕晚上扰到皇后才歇在贵妃那边,倒一时忘了给皇后说一声,让皇后生了误会。”他咳了两声应付皇后几句。
皇后淡定的点点头:“夫妻一体福祸与共,皇贵妃能得皇上如此信任侍疾,这是对皇贵妃无上的恩宠。”
“皇贵妃,你应该体念皇上的一番心思,更应该好好的谢本宫的恩典。贡品一事就这样定下来吧,每次侍寝的妃嫔第二天向本宫奉上贡品,各看心意吧。”
“皇上在她们心中有多重,那贡品就有多好。如果皇上不被她们看重,一杯茶做贡品,本宫也会笑纳。”
她说完看向皇帝:“当年皇上与我共誓,六宫之内皆由我来做主。多年来我性子懒,没有怎么认真理事,一切都遁了旧例,说起来愧对皇上对我的爱重与信任。”
“今天,我就做主了,以后六宫之中侍寝后都要纳贡——如此才算是称臣嘛。嗯,很合礼法。”她说完盯着皇帝的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皇帝愣了半晌尴尬的道:“刚刚不是在议太子妃的事情吗?六宫之中的事情牵涉太大,这贡品之事皇后认为不错,不如先在东宫中试行看看结果?”
他很不客气的把太子给出卖了,至于要处罚太子妃?皇帝是提也不提了,再提皇后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
太子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除了老老实实的站着,就是老老实实的站着;没有什么主意,也没有什么主张,一切全凭父母做主的模样。
皇帝却知道这个儿子不是省油的灯,不过今天他如此怕是在和皇后着恼呢:他可是知道,太子一直想废掉这个太子妃。
话说回来,谁有这么能折腾的妻子谁不想要休妻吧?皇帝一时间对太子有些怜悯:“嗯,你和太子妃好好商量……”
太子拱手为礼:“全凭母后做主就是,父皇。儿臣,没有什么意见。”他越是如此说,皇上越是认定他和皇后生气呢。
皇贵妃也知道今天不能在皇后面前多说一个字,所以乖乖的和皇后一起离开御书房:她今天晚上是不敢再让皇上留宿了。
接下来的十天内,她都不能再让皇上睡在她那边。做为贤良淑德的贵妃,怎么可以在皇后开口后,还要霸着皇上不放呢?
不管是劝还是哭求,皇上这十天只能留在皇后那边了。只不过,为了一个贤良之名,她自己心里有多苦,她自己是很清楚的。
独守空房啊,其中的滋味儿也只有守过的人才会明白:尤其是,她的心上人在她凄苦之时,拥着另外一人入睡,这份凄苦就越发的明晃。
太子和皇后分开了,因为皇贵妃要和皇后一起话家常,他当然不便在场影响她们姐妹交流感情。
回到东宫时,他能感觉到东宫内诡异的气氛;不用想,他也知道那些女人们在等什么。
等到他看到沈小小睡的极香,不自禁的抚上了沈小小的脸:这才是懂他的、信他的小女人呢——她压根儿就不担心,是真的该吃吃、该睡睡啊。
“回来了?”沈小小醒了,翻身往里靠了靠:“睡一会儿吧。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晚上你还要去临幸某个人——现在不如好好睡,晚上有你忙的。”
她笑嘻嘻的捏太子的脸:“你可要努力为我赚银子啊,哈哈。”
太子本来还想抱怨两声的,闻言叹气:“你就真那么想我去临幸那些人?我还没有几百两银子重要啊?”
沈小小白他一眼:“我是信得过你!”她倒是不担心皇上和皇后来算帐,但是她却要想好哄太子的话。
太子爷可是个小心眼儿,被他记恨上了,她的小日子就不要想过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把她卖了,她还会帮着他数钱呢。
所以,一定要把人哄好。想来想去,她认为一句话就足够了。
太子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狡猾,知道她只是为了哄自己高兴才说的;但是他还是喜欢听,听的满心欢喜。
所以,乖乖的睡觉吧,晚上还要辛苦出去给她赚银子呢;至于她赚的银子嘛,他们可是夫妻,她的当然就是他的。
嗯,过百两就应该交给他来保管。东宫里人多手杂的,那么多人盯着她、想要算计她,他身为丈夫理应为其守好她最看重的东西。
所以,等到沈小小神清气爽的睡醒,又吃了一顿饱饱的饭后,就听到了一个让她万念俱灰的消息。
她当时就蹦了,真是一下子就跳起来足足有三尺之高:“那是我的银子!”
太子淡定的很:“那也是我的银子。再说了,我又不是想要你的银子,只是保管。你什么时候要用,只管问我来拿就是。”
沈小小的眼珠子乱转,不说她不相信黑心太子的话——想要她的银子,自然就是天下最最黑心的人;何况她用银子时就要离开东宫了,到时候怎么对太子说?
她可不想和太子来个话别,她的原意是想偷偷的溜走。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偷溜,可是她下意识的就是想偷偷的溜走。
“不行,我不会给你的。”沈小小是绝不会屈服的。
太子挤了一下眼睛:“我可是找东西的高手。就这样说定了,只要过百,不、过十两的银子都由我来替你保管。”
“放心吧,一文银子也不会少你的。嗯,这样好不好?”他不能只用强,所以决定来把利诱:“我为你保管了一个月的银子,至少让你一两银子生一分的息好不好?”
“你算一算啊,一两生一分,十两就是一钱,一百两可就是一两了——这可是一个月的利钱。钱生钱,才会让钱越聚越多啊。”
沈小小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真的?你想打什么鬼主意,替我保管还要给我利钱,嗯,你绝对在动坏心眼儿。”
事关银子啊,她绝对的谨慎。
太子翻个白眼:“我不过拿那些银子投个铺子,或是放出去生息罢了;一两银子一个月我怎么也能赚个一钱,分你一分……”
“五分!”沈小小一听太子能赚到一钱银子,马上狮子大开口了:反正她要报仇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到的,少说也要和林家耗上一两年。
所以,就让太子用她的银子生银子吧;到她要走时,她再想法子把银子弄回来就是了:把银子放在身边,太多了还真的不方便。
她反身去取银子给太子,才发现她的银子只剩下几两碎银子了;她立时眼红了,扑过去扭着太子打了起来:太子说过了,他是找东西的好手。
太子好容易才让她记起,那些银子他是拿去代为保管,又乖乖的写下文书,言明一两银子一个月五分利钱,才让沈小小放过了他。
香兰正好有事要禀报,沈小小和太子都坐好了才让人进来:香兰身后还跟着瑚儿,两人看到太子和沈小小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齐齐红了脸低下头。
沈小小没有注意,太子倒是知道香兰她们想到哪里去了——他却不想解释;所以,这事儿就这么被误会了。
只不过此事沈小小一点也没有往心里去,所以在之后她要离宫之时,忠心的香兰和珠儿,还有瑚儿,三个人是齐齐的反对:你都和太子真正成了夫妻,再离开去哪里?
太子又没有说不要你!
沈小小此时自然不知道,所以她在问香兰:“有什么事儿?”
香兰淡淡的道:“云良媛来了。”她说完看一眼太子,琢磨着太子不会去见云良媛了。
太子却早一步站起来:“嗯,那我去瞧瞧。你们伺候太子妃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就在香兰和瑚儿的目光里,太子大步离开了;两人回头看向沈小小,拼命的使眼色让沈小小开口说点什么:留下太子啊,你倒是开口留一留啊!
沈小小看着她们:“你们是不是太累了,眼睛都抽筋了啊?快去歇着吧,我这屋里不用留人。”
“对了,林家那边怎么样了?”她今天就牵挂一件事情,那就是林大丞相要如何应对皇帝的责难。
香兰气乎乎的道:“丞相如何,还能有太子重要?只要太子的心在您身上,这天下间您还怕什么?!丞相大人好的很,他自请罪了。”
“林大人要告老,说年老精神不济,连个女儿都教不好,哪里还能处理朝政?所以林大人非要请罪告老返祖地,皇上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林大人回去好好再想一想。”
“今天下午,听御前侍笔的公公说,那朝中有一多半的官员都上书了;大半都是陈说大梁不可一日无林丞相,还有一小部分是告发林大丞相的。”
“说他误国的,说他党争的,说他贪赃枉法的,就连他后宅不宁、家中失火之事都被人写到了折子上。”
香兰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现在,御书房里最热闹了,而御书房的公公和六部接折子的小官儿,都大大的发了一笔财。”
沈小小歪了一会头:“我不太懂这些,等太子回来问问他。不过,林大丞相闹这么大,不怕皇上会生气吗?”
林大丞相当然怕,可是他已经被逼无奈只能如此了;因为不如此,他就要退一步才能让皇帝息怒:皇帝拿皇后无法,但是收拾林大丞相时,林大丞相可不敢说自家女儿收东宫妃嫔贡品是好主意。
所以他在此事上只能请罪,而且这事儿御史们也不会放过,到第二天朝堂之上不知道有多少会参他一本:所以,他先发制人吧。
他现在气的牙根痒啊,正在书房里狠狠的训斥林素君:“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个人,还说她是个什么小乞丐,小乞丐能用得出如此狠招?”
“我不过是稍稍把话说重了一点,她马上就给我闯出这样的大祸来!这是想要我们林府上下这些人的性命吗?!”
他真的没有想到沈小小的报复如此之快,还如此之烈:此女,是有备而来,绝不是和林素君巧遇。
“说不定,她就是某人的棋子,特意送到了你的面前。”他的脸阴沉沉的:“她的来历,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林夫人的脸色一下子雪白了:“她一个小孩子家,哪里能有这样的心计与手段?老爷,你不要想左了,再误了什么事情。”
“依我看,倒是有可能是有人给她的出主意,利用她来对付老爷。”她看一眼林素君:“素君平日就极为伶俐,怎么可能会被人利用呢?”
林夫人所说,林丞相在意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再误了什么事”:他不怕别的,哪怕是误会了沈小小,或者是杀错了沈小小都没有什么,但是误了他的事情那就不得了。
因此他抬眼看了看林夫人,低下头沉吟了好一阵子才开口:“倒是我想的有些左了,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就算是如我们素君,也不可能想得出如此老辣的手段来。”
林素君在林大丞相发作的时候一言不发,但也没有什么愧疚或是惧意,就那么静静的听着。
看到父亲平静下来,她才淡淡的道:“她就是个小乞儿,我还捉到了她的两个哥哥,当地认识他们的人不少。”
“不是父亲的对头安排好的人,这一点我能用性命来担保。”她说完顿了顿,见林大丞相没有反驳也没有发作,才继续说下去:“看到富贵动心,能生出点心机来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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