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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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早就认出了自己，还装作不认识，九儿有些生气，便指着自己的脸：“这还不算解释吗？现在还算好的，在齐地皇宫我的脸，我的脸”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当时的变化，整张脸好像要融化掉一样，比怪物还可怕三分。

“这就是你可以离开我的理由吗？”萧凛摇晃着她，语气急促。

九儿奋力地挣脱他，更加生气：“千绝殇在澜苑禁宫设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你敢在那里强行带走我，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那里是他的地盘，你逃不掉。”

萧凛的气逐渐平息了，夭夜也告诉过他，九儿不肯跟他离开那里，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现在她的解释跟他的猜测基本一致。

萧凛叹了口气，轻轻抱住她，柔声说：“其实我都明白。”

九儿没好气地说：“其实都明白但还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所以就跟水玲珑眉来眼去故意气我对不对？”

九儿的聪明几乎可以体现着任何地方，这种察言观色的本领一般人根本不及半分，萧凛被她猜中心事竟是一怔，随即又掩饰性的笑。不过笑完，他又一本正经地问：“本王倒是分外好奇，你对水玲珑怀孕的事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九儿白了他一眼，嘲讽地说：“那是因为王爷你头顶有个大绿帽子呗。”

萧凛这叫自己挖坑埋自己，听完九儿说他戴绿帽子，他当即脸就有些僵。

“你都知道了。”萧凛叹了口气，“我还担心你会误会。”

九儿抱着肩，想了半晌，幽幽地说：“只是凭感觉推断，其实并不确定。王爷好歹跟她不也同房了几次吗？”

“一次都没有。”萧凛果断回答。九儿一怔，忽地笑了出来。其实通过出访齐地这三月的接触，她倒是很相信萧凛的话。

“虽然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但终归是本王的棋子。你不要打草惊蛇。”萧凛说这话的时候，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嗜血冷酷。九儿看着他，没说什么。

“其实我来，主要是想告诉你，我的脸撑不了多久了。白无常给我这张脸最多只能保持三个月，现在还有一月时间。而且我不知道一月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九儿有几分惆怅，“可能美得难以形容就像你之前看到的，但也可能就此变成丑八怪。”

萧凛有些不解，沉声问：“为什么？藏血不解，你样子不会有变化才对。”

“可是，藏血最近分明就非常不稳定。而且，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推测。”九儿便将怀疑雪芙是自己生身母亲的事说了出来。

“若雪芙是我母亲，当今皇上是我父亲，那咱们就是亲兄妹了。”九儿嘲讽地笑看着萧凛，若真是那样，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啊。

萧凛想都没想，断然回答：“荒谬。”虽然这个设想，他之前也有想过，但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就算九儿真的是雪芙所生，那只能是……跟别人生的。那么，跟现在水玲珑的情况又何其相似啊。

“荒谬不荒谬也不是我们说了算。”九儿耸耸肩，“就算她是我母亲，我也没什么牵挂。毕竟她对我，也没什么恩情，还把我搞得这么惨。我现在只想确定这件事，以便于我控制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