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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是不是?”我将那本旧书翻到其中一页,在大片空白处,一段话印在上面,夜色妖娆四个字最为显眼。在这行字的旁边,有几个小字,对比明显的更让人难以忽略。
“如出一辙,招牌和骨灰盒上的字,都是在模仿这个人的笔记。这些是谁写得,你吗?”
“不是,这是小满的书,可是我问过他,他也不知道是谁写得。小妍很喜欢这个名字,她知道我模仿别人的笔迹很像,所以她经常要我模仿。她在遗书里提到,要将这四个字留在她的骨灰盒上,所以我才重新为她做了这个独一无二的骨灰盒。”
“小妍的骨灰盒跑到宋五贤的墓里,宋五贤的骨灰在小妍的墓里,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安排!”景非应该还不明白其中的个别细节,也不理解这样安排的用意,所以将这种现象定义为乱七八糟。
为了能让景非理解顾岩的这种安排,我只能根据自己的推测将这件事情还原。事情的大致经过应该从宋五贤离世讲起,当时是宋大爷和小妍将她安葬。在之后的两年里,应该没有出什么偏差。
后来小妍离世,我遵照她的遗愿,做了那个骨灰盒留在宋五贤身边,之后和馒头一起将她的骨灰送进大海。小妍出事后没有太久,宋爷就猝然离世。作为儿子的顾岩,自然清楚父亲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所以他才以无名墓的形势将父亲葬于母亲和妹妹身边。
那后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看似诡异的事情,恐怕还是因为魏董。也许顾岩早就清楚,魏董对自己母亲的执念,所以他觉得魏董肯定会给死去的两个人搞破坏。我个人认为,顾岩父母死之前没有能走到一起,搞不好就是魏董这个死老变态搅和的。
为了防止魏董搞破坏,所以顾岩才会在晚上去陵园。那后来为什么还是选择这种方法,八成是因为宋大爷患病住院。宋大爷年纪虽然大了,可是在陵园里多多少少也能起些威慑作用。宋大爷不能守在那里,顾岩难免会不放心,所以才出此下策。
至于为什么要将两人的骨灰挤在小妍的墓里,可能是顾岩觉得,魏董对小妍没有意思,就算扒开宋爷的墓泄愤,他也不太可能去扒小妍的墓。再说了,宋五贤和宋爷墓里头又不是空的,魏董也没有必要再挖小妍的墓。
顾岩为什么要将小妍的骨灰盒借来用,这个目的我就不太明白。不过他将钥匙交给师帅的目的,我还是能够猜到,因为他是想要告诉我,那个骨灰盒有问题。
钥匙交给师帅,或者交给景非,事情的结果很可能不一样。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呢,应该是发现骨灰盒有问题的早晚时间上。交给师帅的话,那本书我一定会看到,一定会去翻找那些文字。只要师帅看到那些文字,一定会发现和骨灰盒的的文字相同。这些问题一旦被发现,师帅一定会向我提那个骨灰盒,然后真相大白。
如果交给景非,这些联系和问题都能够被他发现,只是他会不会和我分享,那可就是个未知数。顾岩觉得我和师帅关系更紧密,所以交给他最节省时间。
在为景非做解释时,顾岩这一家人的故事,我也能猜个大概。按顾岩的年龄推算,宋五贤离开北市整整那一年,可能是去生孩子了。至于为什么一个人回来,又和孩子他爹关系变僵,肯定是为了生下的那个孩子。
要想知道这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恐怕还要讲讲宋五贤的第二胎。魏董当时说了什么刺激的话,结果引起宋五贤早产,也不知是何原因,孩子不幸夭折。之后发生的事情,那就是宋五贤疯了。具体原因是因为魏董的那些话,还是孩子的死,或者两者综合,再或者还有第三种原因?
如果按照八点档的狗血家庭伦理剧来解释,应该是我的第四种设想。这个原因呢,很可能就是之前宋五贤的那个孩子也不幸夭折。所以经历了两次丧子之痛的打击,再加上不明的打击,宋五贤疯了。
要不说这件事情狗血呀,明明已经死了的两个孩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还好好的活着。我这句话仅仅只是感慨那位宋爷的安排,不是想调侃一家人的悲惨经历。也许宋爷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这位宋爷的确是逼不得已,而且有太多的逼不得已,至于这些无可奈何出自哪里,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十分好奇,这位宋爷明明姓顾,为什么偏偏管自己叫宋爷,难不成想要入赘到宋五贤家里?
好吧,我是在开玩笑,继续说正事。接下来还是说这位宋爷,说说他的家庭关系。宋爷的爱人叫宋五贤,有一个儿子叫做顾诺,后来改名叫做顾岩,他有一个女儿叫做顾若妍,他还有一个侄子叫做凌风。对了,顾岩是凌风的堂哥,所以凌风全名应该叫做顾凌风。
据我之前的调查,顾岩在北市没有进过幼儿园。如果他没有在幼儿园里呆过,那他的幼年是在哪里度过的?还有就是小妍出生之后,宋五贤疯了一年,她又是由谁照顾的?这些纯粹只是好奇,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既然顾岩和凌风是堂兄弟关系,那么说明宋爷还有其他的兄弟。既然他还有其他的兄弟,为什么感觉就像没有似的。说他们关系不好吧,可是顾岩和凌风的关系也不僵呀?
父辈的关系是否融洽,好像对子辈的影响也不是绝对的,所以通过顾岩和凌风的关系来推断父辈的关系,多少有些牵强。
既然提到了凌风,那就再聊聊凌风。嗯,我好像一直忽略了关于凌风的重要存在!李校长说过,凌风是当时中毒之后的幸存者,他是完全有希望恢复健康。可是他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究其原因是他主动放弃治疗。
李校长那句话怎么说的,什么事情再重要,那也不能不要命。那就说明了,凌风是为了某件事跑得。这么多年,凌风一直都在做什么?其实他没有做什么,只不过呆在『夜色妖娆』。为什么要呆在『夜色妖娆』,他自然是未来那件重要的事。
如果我是他,大难不死之后,很可能要去调查差点害死自己的东西。他待在酒吧里,那是因为酒吧里有那种毒剂,又或者,酒吧里的某人有那种毒剂。那人如果不是顾岩,那只可能是魏董。
那是不是就说明了,魏董这很多年前就有了这种毒剂,而且利用它们害死了不少人。不过警方没有证据,不能将魏董绳之以法。凌风进入酒吧,很可能是想抓魏董的把柄。
我好像记得,宋大爷说宋五贤的死因是吸毒。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宋五贤没有吸毒,她是被魏董注射了毒剂,然后救治不及时,所以才造成了吸毒而死的假象。
如果那时候魏董手里就有毒剂,宋爷也刚巧是猝死,那么会不会又是魏董下的毒手?如果是的话,这也可以解释,顾岩为什么也留在酒吧。他不是贪图钱财,很可能也是为了搜集魏董的证据。
魏董人在北市,萧墨色为什么非要让我们把他逼到东市?还有,『夜色妖娆』要连锁经营,为什么首家连锁也选在东市?如果从经济利益考虑,顾岩不可能不反对,为什么他也同意?
顾岩的真正目的不是赚钱,他是要将魏董绳之以法。在北市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成功,那是不是说明了,这个地理位置很重要。
俗话说,抓贼抓赃。北市没有赃能抓,所以他们才不遗余力的将魏董向东市赶。根据这个道理推断,魏董的贼窝应该是在东市。只要他去了东市,那就能来个人赃并获。
这样分析之后,我又发现新问题,魏董手里的毒剂哪里来的?他搞这些毒剂,是为了什么?这东西不是毒品,不能上瘾,根本不能指望它们发财。魏董搞这些东西,难道只是在穷显摆?
这种穷显摆,明显让人显摆穷。看看酒吧的那些账务就知道了,这几年堪称捞金的行为,到最后一分钱也没有给这里留下。这可害苦了其他人,花钱给他补漏洞。
钱得问题以后再说,现在应该思考一下,他们这一次又将这种毒剂拿出来,目的是什么?是我之前猜测,仅仅是为了拿到那份资料?问题是,他们拿那份资料做什么?
我怎么又忘了,还有那个墨少呢!这份资料应该来自墨少,墨少很神秘,很重要,至于为什么很重要,没人告诉过我,所以我只能推测。因为有那么一群人,他们一直怀疑我就是墨少,所以就从我和他们第一次交锋开始。
我第一次被卷进这些破事,是从陆氏珠宝展,再详细点儿,那就是那条藏有芯片的宝石项链。芯片里有什么,我一概不知,反正很重要,大家都在抢。
这件事后,消停了几天,又开始闹僵尸事件。这件事闹得严重,大有一副一发不可收拾的状况。他们当时的目的,是为了要挟我舅舅,当然还有我。为什么要挟我舅舅呢,因为我舅舅在生物科研方面有些能力。不过呢,好好的计划被我破坏。
计划失败之后,那些犯人被自己人解救之后又被灭口。好不容易让我喘了口气,他们好像又卷土重来。这次……
咚咚的闷响在耳边振荡,我循声望去,就看到景非一脸不快的瞪着我。我的思绪被他扯断,再想连接已经连不上了。看他随时要发脾气的样子,我只能将所有的不快咽回了肚子。
“有事吗?”
“没事我叫你干嘛!”景非一个不高兴,啪的一声又砸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桌子上的各种物件默契的蹦了一下,足以见到景非用了多大的力气。
“杰哥,把温度调低点,小心景非队长自燃……啊~救命呀,杀人了!”我不怕的调侃景非,不想他竟然真的怒了,抡起巴掌就向我招呼,我拼了老命才从他的手下捡了一条小命。
蹭的一下窜到杰哥身后,不过杰哥小看了发脾气的景非,没坚持多久,我又要陷入绝境。我有先见之明的及时从杰哥身后跑出,直奔门口而去。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进来了。不出任何意外,我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你的欢迎方式会不会太热情!”
“你不知道要先敲门吗?”我依在墙上,托着我这颗摇摇欲坠的脑袋,想冲着对方发脾气,可是我没那个机会呀!刚才的碰撞太严重,尤其是他的头太硬了,我的头撞上他的头,我觉得自己都快要脑震荡了。
“你的情况好像不对呀?”
“我觉得挺正常的。”
“你没有觉得,你的记性越来越差,你的头好像越来越脆弱吗?”师帅主动伸手为我按摩,问我的问题却让我有些心惊。这种感觉就像,我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被人发现。
“那是因为之前在地下试验室里不小心摔倒,又不小心撞到了头,所以才影响到了记忆力。最重要的是,不是我的头脆弱,是他的头太硬……嗷~!”
我一时没有察觉,师帅伸手轻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疼痛自他的指尖蔓延至整个大脑。眼前突然一黑,耳边更是嗡嗡响个不停。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失明失聪的状态脱离。
“要不要先回去?”师帅那张担忧的脸近在咫尺,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缩头,结果刚刚恢复的脑袋,咔的一时细微脆响,我的头又垂了下来。
“不要乱动了!”师帅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薄怒,他小心翼翼的扶正我的头,力道适中的进行推拿按摩。我乖乖的一动不动配合,再动的话,我就要去见李校长了!
“你的颈椎骨脱臼了吗?看起来真的好像呀,真的假的?”
“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景皓好奇的想要戳我的脑门儿,结果被师帅狠狠地威胁一番。景皓和我是面对面,所以景皓阴霾的目光,我看得一清二楚。对于景皓的正常样子,我真的记不太清楚,要不是这双眼睛,我还真的不敢断定这个人的身份。那双眼睛,和景非如出一辙。
“你要敢戳我一下,我就把你的脑袋也扭脱臼!”我余光瞥见景非离我有一大段距离,所以我放大胆子,压低声音威胁景皓。景皓和景非再像,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在地下试验室的那副德行,而且还是没救的德行。
“你敢威胁我!”
“我威胁你……嗷!”
师帅手上的力度加重,我的头疼又回来了。我猛然转头狠狠瞪师帅,却见他不慌不忙的示意我的脸再摆正,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乖乖听话,不然我只能送你回去,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还是你来吧!作为郝优美女的亲传弟子,我看好你的手艺!”
我将心底那点小火,自省浇灭了。我可不想回去见李校长,我还想好好活两天呢!最近李校长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好像炸药又像天然气,稍有不注意就容易起火爆炸。我现在这个样子去见他,我不是找死是干嘛。
“景皓,把门关上,我们谈正事。”景非恢复了高傲的队长状态,听他这种命令的口气,我就觉得很窝火,很不痛快!不痛快也要忍着,我暂时不能反抗。
“直接说吧,你有什么计划?”景非也不和我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他这一点不让我烦,做事果断,绝不拖泥带水,这才是个男子汉。
“把我们中断的计划进行下去,把他们的骨灰高调送到东市。”我不假思索的将说法说出口,好像是随心所欲的想法。当然了,挖墓的时候我就考虑了,这个法子最合适。
“谁去送?你?我?还是他?你觉得,那个老变态会上钩吗?”景非将我们三个数了个遍,严重怀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景非重点抓得很准,事情的重点就是魏董会不会再上钩。
“又不是我们的爹妈,至于让我们操心嘛!顾岩的爸妈小妹,当然由他去送……”
“你傻了,还是我傻呀!顾岩现在生死难定,他能睁开眼睛已经是奇迹,你让他怎么送!”
“你能不能不要打断我的话!顾岩站不起来,那就再造一个,你们不是有那个本事嘛!”我有些激动,所以说话的语气有些变味。原本挺正常的感叹肯定句,一不小心变成了挑衅。发现气氛不对,我又赶紧解释。
“我的意思是,你们的仿真面具做得很像,我们可以找一个人戴上仿真面具,然后假装顾岩去送骨灰!”
“你确定,这个办法行得通?那张脸再像,行为举止不同,一眼就会穿帮。”景非又将重点摆在我的面前,而且是一个很严重的重点。我明白他不是在给我找茬,他是真的为我们的计划着想。
“对顾岩熟悉的不止魏董一个人,凌风和小童也很熟,我们请他们帮忙。只要能让他们点头通过,这件事就算成功了一半!”
“我觉得那个凌风没有问题,至于那个小童,请她帮忙怕是有难度。”
“这个交给师帅解决!”我连问都没有问,师帅就被我委以重任。任务虽然重,不过挺适合他,他比较适合和女孩子打交道,这个特点,连我都望尘莫及。
“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你会哄女孩子,何况她不希望看到我。就算她肯见我,我也不一定能说服她。所以这件事,非你不可!”
“可是……”
“他们出人出力,咱们如果不做点儿什么,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么艰巨而长脸的事情,如果办好了,那多有面子!”
“那好吧,我试试。”
“不是试试,是一定成功!”我很不满意师帅毫无信心的样子,为了给他加油打起,我重重拍在他的肩上。师帅身子一矮,第一时间将我的手握住,免得我再来一下。我下手有些重,不过师帅乖乖应下了,我也就满意了。
“至于由谁来完成这个艰巨任务,那就牢烦景非队长操心了。”
“你觉得,谁适合做件事?”景非将问题又抛给了我,意图很明显,他这是打算让我大包大揽呀!有没有搞错呀,什么问题都要我解决,那你都干什么?!
“我觉得他就很合适,景非觉得呢?”我抬手一指旁边的景皓,向景非征求意见。景皓惊讶的看着我,好像在怀疑我的用心。景非怀疑的看着我,好像很不信任我的眼神。
“我觉得他不合适,景皓的性格没有可塑性,一时半会改不了。不过你可以说说你的理由,我可以参考一下。”
“他的外在条件最接近顾岩,比如身高,身材的比例。看背影的话,你不觉得连发型都很像吗?”我示意景皓转过身,然后让师帅做一个参考。景非也接触过顾岩,所以他也可以对比一下。
“我说那天见到的那个背影很熟悉,原来是这么回事。除了这个理由,还有吗?”景非算是肯定了这个理由,可是却没有肯定这个意见。
“还有一个理由,因为他之前没有出现过,所以多他不多,少他也不显。”
“什么叫多我不多,少我也不嫌……”
“你的理由很合理,就他了。景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办不好的话,你就给我把景凡换回来。”景非语气还是淡淡的,不过对景皓很管用。就算景皓有千百个不乐意,可是他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保证完成任务!那我能不能问一下,那两个人在哪里?”景皓是完全认命的态度,是一种逆来顺受的态度。景非抬头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你们谁能告诉我,我应该去哪里!”
“石泉大学医学院,地下试验室。”师帅抢在我之前开口,简单的将地址报给他。我看到师帅眼中掩不住的笑意,出于好奇心作祟,我看向景皓,不想他竟然是一副要崩溃的样子。
“地下,试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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