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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您误会了!我刚刚才从里面出来,他们只要求和您谈判,他们不是来故意闹事的!”扈一同边擦汗,边替自己辩解。听他自相矛盾的解释,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
“扈主任,听说那个女人是在**时猝死,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威猛,才能让女人真的舒服死……扈主任,你手上拿得是什么?”
“啊?啊!”扈主任尖叫着将手里的东西丢得老远,这还不算,他看着自己的手,脸色惨白,大滴的汗珠不停溢出。扈主任呆傻维持半分多钟,然后他就疯一般的乱转。
慌乱沉重的脚步渐渐变得虚浮,类似癫狂的状态,扈主任只持续不到一分钟,他突然转身看向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狞笑。在听咕咚一声,扈主任肥胖的身躯猝然倒地,手脚剧烈抽搐几下,嘴眼歪斜的狰狞表情被瞬间定格,那双眼睛死死的瞪大,紧盯着我。
“死了。”方珏上前摸摸他的动脉,起身时宣布了扈主任的死讯。死不瞑目的扈主任还在瞪着我,我也看着他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可能方珏发现了我的异常,俯身为扈主任合上眼。
诡异的事情突然发生,方珏才站直身子,扈主任闭合的双眼毫无征兆的突然睁开。方珏的眼睛也是一直看着他,所以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竟然连方珏也被吓到。
“诈尸呀?!”方珏怪叫一声躲到了小武哥的身后,装模作样的扮演胆小鬼。我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刚才的各种情绪也被方珏搅散。我也有些不明白了,方珏的领导怎么敢把刑警队交给这么二的一个人!
有两位专业人士在,我也只能选择袖手旁观。扈主任死后不到一分钟,好几辆警车赶到这里,呼呼啦啦下来十好几个人,穿着制服拿着各种工具。有几人留下来勘查这个案发现场,其余人都进了酒吧里。
离开之前,小武哥特意嘱咐我留在酒吧外,以防酒吧里的人情绪激动,真的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小武哥又和陈溪耳语几句,真的陈溪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强点头,他才放心进了酒吧。
景哲和景晖应该还蛰伏在暗处,一直都没有露面。他们不出来更好,免得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事情。几位警察神情专注的进行自己的工作,我只能靠在车门上,看着他们各忙各的工作。杰哥就像隐形人,不言不语也没有动作。
今天的天气异常阴沉,天黑的也比往常早。头上的乌云仿佛能够挤出水,可是整整一天却没有一点动静,空气还是潮湿闷热,让人感觉喘不过气。
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去,酒吧各式各样的景观照明灯统统开启。灯光依旧,可是这里却冷清的有些诡异。今天不但酒吧没有客人,周围也是冷清异常。别说客人,就连店主都好像歇业一般。我感觉自己的背后阴风阵阵,有一双眼睛在我找不到的地方看着我。
“别回头,回车里!”杰哥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我也被他顺势护在了怀里。杰哥没有给我提问的时间,半逼迫的将我塞回车里,而他则从另一侧上车,什么也没有解释就将我又护在了怀里。
“不要乱碰我的头!”以防万一,我急切的提醒他。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头顶时,终于没有下得去手。见他有意停手,我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势力范围。
“别动!”杰哥在说话的同时,一只手用力压在我的后背。我无力的趴在他的腿上,而他顺势压在我的背上。我还来不及为自己的不幸默哀,车窗玻璃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声音不大可是也不小。
“防弹玻璃?起来吧,没事了!”杰哥话语里有明显的愉悦,可是我真的爬不起来了。这家伙刚才压的太用力,我好了刚刚一天的旧伤呀,又开始发作了!
“告诉你,不许占我的便宜啊!哥的小嫩豆腐,可不是谁想吃都能吃的!你再不起来,我可要动手了!”
“嘉嘉姐是让你来保护我,还是让你来折磨我!”我蹭的一下爬起来,挺直腰板坐在座椅上,没好气的丢给他一记白眼,然后转身不再搭理他。
抬眼看向车外,一个戴眼镜的警察向我们走来,到车前轻轻地敲了几下车窗。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完全不理会杰哥的大呼小叫。对方看清楚我的脸,不出意料的愣了一下。
原来他们进去之后,根本没有什么打砸的事情,不过确实有男女老少十几个人怒气难消的人,坐在酒吧最显眼的位置。方珏上前出示证件后向他们了解情况,希望能将混乱诡异的事情了解清楚。
一听说是警察来了,一大群人开始了哭天喊地,七嘴八舌的含冤,又异口同声的要求将我治罪。由于当时局面太混乱,他们只好先安抚群众情绪,等他们情绪稳定下来后,才找了个最了解情况的人询问情况。
这个人据说是受害人的母亲,她一直坚称自己的女人欢欢被我害死了。方珏本来想和她讲道理,可是悲愤的中年女人就是听不进去,不但说我是杀人凶杀,还是个变态色魔,一直央求方珏将我枪毙了。
方珏见讲道理没有用,只能旁敲侧击的打听事情经过。欢欢的母亲情绪激愤,说得话有些语无伦次,方珏费了很多时间才将事情梳理清楚。
欢欢的妈妈从很久很久之前讲起,将她是如何的命苦,丈夫死的早,自己和两个孩子过得如何的艰辛。欢欢是家里的长女,她还有一个弟弟,现在在上大学。欢欢自小就很懂事,高中毕业也是她妈妈强逼的。高中毕业之后欢欢就开始了打工生涯,为了妈妈和弟弟,为了这个家。
欢欢没有学历也没有技术,所以打工挣钱并不多。后来她听说『夜色妖娆』的工资很好转,所以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应聘,结果她被录取了。小姑娘高兴的一晚上没有睡觉,我却觉得她把自己推进了狼窝。
在『夜色妖娆』一干就是四年,欢欢的工资一涨再涨,家里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好,好日子眼看就在眼前,没想到欢欢被下岗了。
两三天前,我突然空降到这里,二十四小时没有到,五十八名员工因为学历问题被辞退。这里我要申诉一下,五十八个人之中,有三个我是知情的,就是那三个男孩子。至于其他人,那都是顾岩或者魏董捣得鬼。
五十五个员工都不服气,于是结伴向我讨公道,结果却被我诬陷,警察更被我收买,做出了失实的评判。对于这种说法,我表示强烈抗议!我被你们打伤了脸,现在还要被你们泼脏水!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好吧,说正事。欢欢在『夜色妖娆』工作四年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业务成绩、客人的评价一直是有口皆碑,就算没有高学历,欢欢也能评得上酒吧“最优秀服务员”。欢欢不标榜自己有什么大的功劳,可是她也是没有过错,所以被无缘无故辞退,她想不明白也无法接受。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我想的明白,就算我想得明白,可是她也不应该来找我呀!我在『夜色妖娆』待了四天不到,我都能看到光鲜亮丽背后的肮脏一角,她都呆了四年,这姑娘眼睛要多瞎,才能一直被表象蒙蔽!
这些事情我心知肚明,可是欢欢和她的妈妈看不透。所以欢欢决定来找我讨要说法时,她的妈妈很是支持,而且还骂我,说我没有人性,说我不是东西。她的妈妈还说,我比人家魏董差远了,怎么人家魏董这里好,那里好,对欢欢好,对他们一家人都好。
我不得不承认,论起变态程度,我的确比魏董差远了。对了,有一件事,世界上可能没有人能比得上魏董,那就是发情次数和发情时间。动物界的各种动物,都没有一类能和他比的!就魏董那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重口味,对你们一家好,八成是想萝卜青菜一起炖,统统吃到肚子里,连渣都不剩!
哎呀,哎呀,又跑题了!刚才讲到欢欢妈妈支持欢欢找我理论,于是欢欢在今天中午吃完午饭就出门了。欢欢妈妈相信女儿会得胜归来,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女儿的噩耗。
下午欢欢妈妈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他自称是欢欢的同事。他告诉欢欢妈妈,欢欢被我囚禁在办公室里毒打。欢欢妈妈不大相信,于是就给女儿打电话,结果却没有人接。
欢欢妈妈一下慌了,急忙又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接通后,还没有等欢欢妈妈说话,那个男人就哭起来,边哭边说,欢欢被我糟蹋死了,而我逞恶后畏罪潜逃了!我实在想问候他家祖宗二十八代!被我糟蹋死了?!我也要有那个功能呀!
又激动了,说正题。欢欢妈妈得到噩耗,想要报警。那个男人却吓唬欢欢妈妈,说我黑白两道都有勾结,说我杀人如麻、手段阴险狠毒,报警警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到这里,我必须要讲几句。作为一个骗子,你智商这么低,你的师傅知道吗?如果你的师傅对此一无所知,那你们师徒两人也算世间两朵罕见的并蒂奇葩!什么叫我黑白两道都有勾结,什么叫警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要是真有那么霸气,我畏罪潜逃个屁!还出来骗人呢,你都不带脑子呀!!
世间奇葩无穷多,不想奇葩也爱扎堆。这个骗子敢出来骗,这个女人就敢信。于是我在欢欢妈妈心中,由没人性、不是东西,一路飙升到变态色魔杀人狂的级别。为了既能给女儿讨公道,又能确保自身安全,所以欢欢妈妈才带着自己的亲朋好友来讨公道。
欢欢妈妈的确是来讨公道的,他们没有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只是想找回女儿的尸身,为女儿讨一个公道。可是他们来到酒吧,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们。没有多久,酒吧里人去楼空。女儿的尸首没有找到,这里管事的人也没有找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欢欢妈妈坚信这个老理,于是坐在酒吧里等着管事的人回来。虽然有人告诉她,我的办公室在五楼,可是通往五楼的各个入口都被锁上了。欢欢妈妈有所顾虑,万一谈不拢,她就选择报警,所以她不能瞎胡闹。
在我看来吧,欢欢和欢欢妈妈都不是什么聪明人。如果魏董对她家真的好,这件事应该去求魏董比我管用多了。就算是欢欢出了事,找魏董可是再好不过。或许,她们去找过,可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行,我要重新捋一下整个过程。首先,所有的事情开始于一份辞退文件,于是将被辞退员工的怒火全部引到我的身上。各种文件的签署运作,萧氏只允许一定级别和类别的员工知道,就算是在这里,这个不成文的规定还是没有变,所以这份文件的真伪,被辞退的那些员工是无法辨别的。
既然他们难辨真伪,那他们为什么就深信文件出自的的手?没错猜错的话,他们最信任的人欺骗了他们,他们最信任的人,应该就是魏董。回想起我被打时,胖女人回头看的方向,正是顾岩和魏董站立的方向。顾岩管用借刀杀人,所以她看得应该是魏董。
那个女人,是魏董放在他们其中的其中一个托儿。什么煽风点火,什么歪曲事实,然后挑拨所有人对我的不满,借机找我的麻烦。不想事情出乎了意料,文件的事情被景凡查出惊天大秘密,魏董也算没有捞到什么好处。
如果欢欢一家和魏董之间真的有什么,欢欢也确实找过魏董,那她会不会被魏董利用,借机再给我扣个罪名?这种可能性好像没有吧,我又不是男人,那么高级的手段,我也办不到呀!
那么,欢欢为什么会死在我的办公桌上,而且还有人借机欺骗欢欢妈妈?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队长让我来问一下,能不能打电话通知酒吧其他负责人,拿到钥匙打开锁。”斯文的警察哥哥推推下滑的眼镜,无比认真的看着我,等待我拿手机去拨打其他负责人的手机号。
“我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现在我做主把锁拆了。”
“这个有些麻烦,一时半会无法打开。”眼镜哥哥可能患了面瘫这种不治之症,脸上没有表情也就算了,这家伙竟然连语气呆板的直逼顾岩。
“打不开锁想其他办法,砸玻璃砸门,再不行就拆墙!”我就不信了,还搞不出一条路!电锯、大锤,什么用的上,直接上什么!这些东西都不能搞定,那就用爆破!
“代价太高,我们赔不起。”眼镜不走技术路线,直接给我算起了经济账。我当时气得真想掐死他,我什么说要他们赔钱了!打不开是吧,不肯拆是吧,爷不打电话不求人,爷有的是办法!
“我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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