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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蔡京儿媳,裕丰公司总经理宋翔凤,来到华夏公司的会议现场。宋翔凤提议由华夏公司收购裕丰,获得市场垄断地位,甚至接受分期付银的方式。梁文真等人当她痴人说梦,说笑一番,宋翔凤悻悻而去。梁文真有空时培训具有现代外科手术技能的医师,还设计了齿轮传动的切割机构,交由铁匠精心打制,为未来的开采宝石项目做准备。翡翠开采经营,梁文真定下两条腿走路的策略,一是雕琢翡翠饰品,二是开办赌石行当,想到很快便要富可敌国,梁文真笑出哈喇子来。人员的动员十分成功,报名人数超出预期,潘恬等人质疑花销过大,风险大,梁文真以人类大救ll星毛ll主ll席的人多力量大思想予以说服。其他的粮草物资工具等的准备也已进行,定于四日后出发,梁文真联络黄允罗虎郑都虞等人,继续做好地下工作。梁文真即将远行的消息被刘贵妃得知,刘贵妃派太监送去鸳鸯布鞋一双,被许大小姐大骂,梁文真不敢收下,退回给刘贵妃。
明日便要出发,前往天远路头长的南方。梁文真加紧检查各项准备工作是否妥当,又找来许良潘恬蔡炎,将自己的经营策略告知。“生产基地未来要改造成雕刻打磨翡翠饰品的场所,可以从玉石作坊中挖一些匠人,工具和设施按玉石作坊配置即可。我们还有几个好的铁匠留下,他们能够打制硬度更高的刻刀,须知翡翠虽也是玉石,但比之当下一般玉石,硬度高许多。另外,东京城中有一条叫花石街的,你们须经常留意,尽量将一些店铺买下来,未来用作赌石档口,货物未到时,可先卖其他杂货。我看花石街的状况,至少须买下二十几间铺子,未必要集中在一处,分散最好。其他各地的分号,可照此办理。”梁文真道。
“将原石直接卖给其他客商,岂不省事?”许良道。“我们是独家生意,多赚利润有何不好。买下店铺的东家要分散写不同的人,我们装出互相竞争的模样,实则全是我们一家的生意。”梁文真道。在广州住城中村时,有一年过年前,梁文真看见附近相隔不远的两家卖手机的店铺铁门上,贴了告示说,“二十八放假到年初七,年初八启市”,用的纸张和字体一模一样,是同一个老板无疑。梁文真暗骂奸商当真奸滑,如今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做上老板,有样学样,自觉成为自己所骂的奸商。这也好比现代有的网民说,骂贪官是因为自己没机会贪,没机会成为贪官。
午后,梁文真去教乐坊向潘金莲方琴告别,道自己要到南方去,二位佳人依依不舍。潘金莲不顾方琴在旁,和站在门口的教乐坊管事,扑入梁文真怀中,不自禁落泪啜泣起来。梁文真见到潘金莲对自己的依赖,不由感伤,低头深深吻向潘金莲的樱桃小口。潘金莲感受到情郎的热舌探来,感觉自己如蜜糖化开了一般。
梁文真吻到潘金莲温润的唇舌,倍感佳人凄楚,需要怜惜,不可相负,脑海中闪现一只难忘的小狗。那是刚大学毕业出来打工时,一个人住十分无聊,朋友的朋友送给他一只白色的哈巴狗。这只哈巴狗年龄不小,吃东西颇挑剔,要吃烧鸭和清蒸的鸡肝,梁文真心软,一般满足其要求。甚至它眼巴巴地望小孩子吃雪糕时,梁文真也舍得买一个给它吃,须知梁文真当时的薪水并不高。时间一长,哈巴狗十分依赖梁文真。有一回,梁文真出差四五日回来,交给邻居照看的哈巴狗一见到他,冲上来又咬又扯,将梁文真的裤子咬烂,以表示气愤。邻居说,几日来,这只哈巴狗都蹲在路边,向梁文真平日回来的路张望,等待梁文真回来。梁文真心疼不已,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依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和存在价值。后来,因工作变动,他将狗送给别人,此后不敢再养狗。因为他每每想起那只狗,还在担心它是不是在恨自己,恨自己将它送人,虽然那只哈巴狗按年岁算,如今应该死了。
方琴的咳嗽声将二人惊醒过来。梁文真道别,潘金莲倚门相送,方琴送到教乐坊大门外。“梁大哥,你为甚么一定要去南方,我见不到你难过。”方琴在无人处一把抱住梁文真,眼圈微红,泪珠打转道。“琴妹,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去南方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将来过安稳的神仙日子,为了日日与你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辈子。”梁文真动情道。因适才沉浸在与潘金莲相濡以沫的情境中,尚未能自拔,此时不管是哪位佳人,估计梁文真都一般深情款款。
“梁郎,让我叫你一声梁郎,我要与你成亲,日日与你在一起。我如今在教乐坊,实在受不了了。”方琴压抑的情绪爆发,激动道。“琴妹,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以为我便过的快活么?前段时间还差点被砍头呢。这不是时机还未到嘛,等我去南方回来,立即有了实力,到时将你和金莲从教乐坊接出来。”梁文真安慰道。
“我该死,梁郎受那么多苦,我却不理解,给梁郎平添麻烦。”方琴一听梁文真提起午门问斩之事,顿时羞愧不已。“琴妹这般懂事,我梁文真岂能对不起你,我必定努力,实现我的承诺。”梁文真继续鼓气道。男子最怕娶到刁蛮的老婆,若不能娶到知书达理的,退一步,老婆能够讲理,能够在老公分析出正确道理后,予以理解接受,也算是幸运的。现代臭大街的专家则说,“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他姥姥的,若不讲理,难不成是胡搅蛮缠的地方?!梁文真见方琴转变思维这般快速,自然十分欣喜,更疼爱这个带点野性之美的佳人。
“梁郎,你一去这般久,我想要。。。。。。”方琴扭捏道。“傍晚时候,便回府中吃饭。我怎会想不到这个,这个呢,我的宝贝小娘子。”梁文真说时,滚烫地亲了方琴一口。
梁文真回到府中,许良正与潘恬杨旬蒋兆等人议事,看见梁文真经过侧厅门口,许良叫住。“文真,适才收到一封没落款的信件,你拿去。”许良道。梁文真拆开看过,才知是卢俊义写来,道他在梁山快活,劝说梁文真快来入伙。梁文真苦笑,将信件收起,打算烧掉,不留下口实。来自现代的梁文真,看过许多谍战影片和侦探小说,自然有反侦察意识,甚么都考虑不留下把柄。以前看影片时,常笑话片中的人物愚蠢至极,往往藏重要证据的地方容易被人想到,或者丢三落四,被人拿到重要证据。
“文真,甚么人的来信,没甚么变故罢?”许良见梁文真神色诡异,关切问道。“哦,没甚么,是我北京的好友卢俊义,他已到梁山落草,叫我也去,理他都傻!”梁文真在自己人面前,不善于撒谎,老实道。“梁总,这不是一个有力证据,可以证明你不曾私通梁山贼匪么?将它呈上朝廷,皇上应更无怀疑。”潘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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