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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刚正色的对众人说,“正月十五已过,大伙也该把心收回来了。去年的成绩再好也已然成了过去,今年的事却已是迫在眉睫。华经历,我青州三个卫所春耕即将开始,你要把这事抓起来,如今咱们既然多了二十多万的军户,咱们不能让这些人闲着,一定要把他们都组织起来抓紧时间进行春耕,多开荒地,山东虽然不是鱼米之乡,但也不是什么贫瘠之地,一定要把所有的地方都尽量开发起来,多开荒地多种粮食,今年的种粮面积要达到两百万亩以上,而且要保证种到哪里水利就修到哪里,你能做到吗?”
“是,下官明白!”华严肃然的回答,他清楚的知道农为根本,若是没有足够的粮食其他的一切做得再好都是虚的。
“嗯!”庞刚点点头,又对正端坐在一旁的林峰道:“你身为青州知事,青州的商业都由你负责,现在咱们的精盐已经卖遍了山东,但是这还不够,你一定要把江苏、浙江、河北等江南的精盐市场也给抢过来,若是那些盐商不识趣,咱们的水师也不是摆设,该动的时候就要动。”
“对!”屠海搂着林峰的肩膀道:“林知事,你放心,咱们青州水师可不是摆设,若是有那个家伙敢跟咱们玩阴的,老哥我立刻去把他们给荡平。”
庞刚看着屠海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横了他一眼道:“屠海你也先别得意,过完年你们水师也该扩编了,本官给你们水师新增了六千名水手和一百五十艘船,你要在半年内把他们操练好,否则你这个水师统领也就别当了。”
“是!”听了庞刚给自己布置的艰巨任务,屠海缩了缩脑袋就不吭声了。
“至于陆军嘛?”说到这里,庞刚犀利的眼神不经意的往周围的人扫了一眼,一直端坐在桌边的大壮等人知道今天的最重要的议题来了,一个个都不由自主的把胸脯挺得笔直。好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点。
庞刚笑了笑:“好了,今天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议题来了。大伙也都听说了,咱们又要征兵了,而且新征的数额还不少。足有一万多人。这样一来咱们的人马就扩大了,那么现在的编制也不再适合了,所以本官决定把咱们的人马编为五个营,每营五千人,另外还有两个炮营,这样指挥调动起来也比较方便。所以呢本官决定从军中任命五位游击来统一管理这五营的人马。”
说到这里,庞刚故意顿了顿。众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盯着庞刚的嘴唇。期待他能吐出自己想听到的名字。
大概是觉得已经把众人的胃口都调够了,庞刚这才敛起了笑容肃然道:“众将听令!”
“哗啦!”会议室里所有的军官都站了起来肃然望向庞刚。
庞刚看着众将一字一句的说道:“下面本官宣布任命!一营游击黄春生、二营游击王志、三营游击李源、四营游击宾世乾、五营游击程凯、炮兵一营游击董国、炮二营游击陆宽亮.........”
每一个被庞刚点到名字的人都昂首站着,胸膛挺得直直的。众人对这几位被任命为游击的军官都不感到意外,他们不是最早跟着庞刚的老人就是身怀一技之长。能当上游击也是实至名归。
宣布完了任命之后庞刚摆了摆手命众人坐下来,接着说道:“好了,任命本官是宣读完了,可事还没完!现在的五营兵马还是个空壳,还得大伙去努力搭建。从明儿开始,大伙全都给本官征兵去,征了兵后还得好好训练,谁要是练不好那可就别怪本官不讲情面了。咱们青州军里向来是能者上。不能者下,谁也别想占着茅坑不拉屎。明白吗?”
众人心中一凛,大声应道:“是。谨遵大人教诲!”
随着会议结束,紧张的征兵又开始了。在青州,今年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青州的老百姓和青壮军户们对于当兵吃粮便显出了异乎寻常的热情。
在别的地方,只有那些活不下去的人和村头或市井无赖才会走上这条路,毕竟华夏上千年来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的观念已经深入到了普通百姓的心里。但这一套在青州可是行不通,青州自古就是民风彪悍之地历来是征兵的好地方,三国时曹操名震天下的青州军就是最好证明。
加之现在庞刚麾下的青州军军饷虽然不高,但福利却是很好,不但家属可以多分到二十亩田地,若是阵亡了,阵亡官兵的父母若无人奉养则由官府赡养,子女也有官府出资抚养。加之军中规定,出战时所有缴获的四成可以归个人所有,许多官兵就是因为跟着庞大人出战了几次,回来的时候可是赚得钵满盆满,又是娶媳妇又是盖新房的,把周围的邻居可是羡慕死了。
因此,青州征兵令这么一出,许多人全都打破了头似的涌向了征兵地点,一万多的新兵名额很快就满了。
且不说庞刚正在忙不迭的征兵,就说此时的清国却是过得颇为狼狈。
自从阿敏从朝鲜大败而归后,就被盛怒之下的皇太极削掉了所有官职,贬为庶民,若不是众位兄弟苦苦为他求情,阿敏就是有九条命也要被皇太极给灭了。
虽然严惩了阿敏,但是皇太极还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一个命令就把阿敏全家打发到奴儿干都司打鱼去了。
这个新年,满清过的和后世历史上大为不同,先是有阿济格南侵的失礼,后有朝鲜的打败,两次空手而归使得习惯略靠掠夺来过日子的满清朝廷日子一下子就开始拮据起。
正月下旬,盛京皇宫崇政殿的书房里,皇太极正坐在一张明黄色的软榻上,看着各处如同雪片般飞来的报告,浓密的眉毛紧紧的皱着。
良久,皇太极轻叹了一声,把手中的奏章往案上一人,一把躺在软榻上,双手轻轻的按着太阳穴,一次来缓解隐隐作痛的头部。
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从身后传来,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在皇太极的头顶轻按,力度节奏张弛有度,使得皇太极的头疼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皇太极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他轻声叹道:“哎,还是大玉儿手艺好,让人感觉就是那么的舒坦。”
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轻笑,“皇上就是会宽慰人,臣妾那点手艺哪能上得了台面啊。”
随着话语声,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就出现在皇太极的面前。这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俏丽,穿着传统满服,年约二十五六的少妇,他就是蒙古科尔沁部落,贝勒寨桑之次女。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之妃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也就是后世有明的孝庄皇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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