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八十八章 白痴奴才与奴才白痴,草清,草上匪,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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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泰捏着拳头,全身发抖。他非常气愤,气年希尧坏了他的事,原本他温言安抚,就能顺利将盘大姑转到手中,直接礼送,就能消弭一场大祸。同时也气马见伯,那家伙怕是已被追得魂飞魄散,完全成了痴呆,连一点大局感都没有。但同时他更害怕,衮泰这个问题,他很清楚答案。
听到鄂尔泰吐出“武昌”两字,年希尧和衮泰几乎要摊在地上,同声惊道张伯行?”
接着他们如捞救命稻草一般地扯住鄂尔泰,“鄂兄此番只有你作得中流砥柱了”
鄂尔泰喘了好一阵气,才决然拂袖道罢了,我亲自去面见李肆,至少把我们和朝廷都摘出来。衮泰急赶武昌,压住张伯行,让他不要乱来。你我三人也得马上急就密折,让皇上定夺,此事绝不容耽搁”
衮泰此刻脑子却转得太过灵光,讶异地道鄂兄还需死士么?”
鄂尔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死士”
此死士非彼死士,是去了也不做都会完蛋的意思。两天后,在汩罗江边的军帐里被剥成白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搜了一遍,连菊花都没放过,鄂尔泰就觉,先不管这条小命会不会完蛋,起码的脸面是彻底完蛋了。
但他还是没见到李肆,本以为现身那脚步极轻的年轻人就是李肆,对方却说皇上有旨,若是没将盘大姑毫发无伤地送,即便是雍正伪帝送上来当人质,他都不会给话。”
接着这年轻人像是问话,又像是感慨看起来的确跟你们无关,不过……马见伯那人,白痴到了这种程度,他是当上湖广提督的?”
鄂尔泰苦笑白痴之人很多,相比之下,你们的头……皇帝,更该提防张伯行那个白痴。”
年轻人点头这话中听,看来你还是识时务的。”
问了盘金铃的情况,年轻人就离开了,而鄂尔泰也沦为了阶下囚。尽管李肆不将他当作人质,但鄂尔泰却认为,这点份量,该还是能跟人质沾点边,稍稍消解李肆的怒气,别人不信,他是信的。说起来他跟马见伯本质没差别,都是一心为国,一心为皇上。但人本质也都是相同的,即便是白痴,也吃喝拉撒,相比之下,他不仅识时务,更懂做事,是个正常人。
汩罗江边帐篷还在绵绵不断地增加,中军大帐里,尚俊正向李肆请罪那马见伯和部下是扮作陕甘马商混进来的,因为国中缺马,所以湖南这边口子开得有些大,这一年多也没动静,手下盯防就懈怠了……不管陛下如何处置,臣等毫无怨言”
李肆已比几天前沉静多了,他挥手道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有?”
后一句是在问刚进帐的罗堂远,尚俊是从江西而来,罗堂远是从四川而来,都是星夜飞奔,两眼赤红,但却精神亢奋。一方面是自感失职,一方面则是被李肆那沉凝下来的威压给激出了所有心力。
罗堂远摇头鄂尔泰这一来,只证明陛下推断无误,那个马见伯,确实是个白痴”
李肆冷冷笑道一个白痴,能耐竟胜过黑猫,要是鞑子手下全是这种白痴,咱们这一国,怕是早就灭了”
几日情形综合下来,李肆已经大致有了底,心中稍稍安定。禁卫一路追到洞庭湖北岸,当地清廷官府、绿营得知此事,或明或暗都在帮着“缉拿”马见伯。湖广两省的清廷官员,就算不往事,可只要脑子稍微正常一点,都该不招惹麻烦,何况盘金铃并没有正式嫁给他,在名分上跟他李肆毫无关系。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也根本无从要挟他李肆。
此事归结到底,就是那个马见伯白痴
尚俊却道此人要出自我英华,倒也正常,却偏偏出自鞑子,所以才是白痴。”
罗堂远道鄂尔泰说,张伯行可能比马见伯更白痴。”
尚俊似乎专门在抬李肆底气消息也该到北京了,张伯行再白痴,也不会白痴到连他们皇帝的话都不听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马见伯,这个人的名字,就跟张伯行有不解之缘啊……
得知盘金铃安然无恙,李肆再松了口气,注意力转向了张伯行。此人是个清官,名声很大,但鞑清的清官……清倒估计是有清的,却一体的忠君,像海瑞那种又臭又硬的骨头却是没有,或者说是早在萌芽期就被扼杀了。
所以……应该是能放心的吧,李肆这么想着,现在就看雍老四的手脚够不够快,在这个关键时刻,能不能如昔日夺位时那般果决不二了。
北京城,储秀宫,深处一进院子的门已被拆掉,一个宫中嬷嬷朝院里吐着唾沫万岁爷可是说一不二的今日不搬了出去,鞭子伺候”
茹喜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嬷嬷稍待一两日即可,今儿这风吹得,嬷嬷也是受累,小李子,去送嬷嬷些暖手物。”
小太监畏畏缩缩蹭,撑着笑脸朝那嬷嬷递着,嬷嬷挥手啪的一声拍开你是……李连英吧?无小说网不少字万岁爷赐的名就让大家记住喽,你是里通南蛮的狗你跟你主子,没被一并拴在柱子上绞了已是万岁爷开了天恩,把你狗爪子闪开哎哟……王总管,不是说您……哎哟,万岁爷……”
那嬷嬷正吆喝不停,身侧有人拍肩膀,还在骂着,转头一看,却是总管太监王以诚,再看出去,顿时如虾米一般曲在地上叩头连连。
“不是奴婢不着力,那小贱奴就是窝着不肯动,怕打杀了又违了万岁爷旨意……”
茹喜没被贬为宫女,而是成了“答应”,却也只高宫女一级,自不能再住这独进小院。那嬷嬷就是来催的,见雍正亲临,还以为是失职,吓得魂不附体。
“别罗唣了谁说要让淳娘娘动的?”
王以诚怒声说着,身后的雍正没,就冷着脸,他从来都是冷着脸,但此时看上去,却觉更比这冬日冷风还渗人。
“不是万岁爷……”
“万岁爷何曾说过?那都是你们这些狗奴才胡乱掰咧”
嬷嬷还没醒过神来,随口应着,却被王以诚一脚踹在肚子上,顿时滚了好几圈。
雍正进了院子,却不见茹喜出屋,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小李子,忽然扯起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李子啊,朕又想过了,你这名字还是得改改……”
茹喜忽然出声了,话语平静,像是早料到了雍正会来皇上金口玉言,怎可随便改得?”
雍正有些尴尬地道但是……”
茹喜现身在门前,深深一福道皇上真有心,再给他那连字加个草吧,贱人贱养。”
雍正点头嗯,不……”
李连英,不,李莲英受宠若惊地哭着叩头。
茹喜迎雍正进了屋,隔了好一阵,院子外那嬷嬷喘足了气,忽然拔腿朝外奔去,一遍奔一边喊是哪些狗奴才?连淳娘娘的院子门也敢拆活得不耐烦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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