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自我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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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研究？我有什么值得研究的？”

听到这些话语之后，维克多突然感到了阵阵恶寒，貌似自己已经成了几位大奥术师眼中的“小白鼠”了。

摇了摇头，亲身感受过“死亡”的维克多将这些杂念排出大脑，他不爽地嘀咕着：“这件事我迟早都会知道的……还是想想‘软禁’期间，我该怎么安排利用自己的时间吧。”

……

巴别塔二层十区，高等客房。

“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维克多左右打量了一下这个宽敞明亮的房间，自嘲地笑了笑。随后他就在这个安静舒适的环境里，开始对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巨大变化进行沉入地探究。

“根据保存在大图书馆中的古籍记载，灵魂是自身意识对世界本质的一种认知，而灵魂空间则是更为具体的表现……”

内视状态下的维克多，一边细细地查看着灵魂空间中的虚幻宇宙，一边思索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灵魂空间中的变化就可以解释通了！得益于前世中的世界观，我对世界本质的认知已经远远超过了沃尔斯德世界里的奥术师们……不过，这种变化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就需要实践来进行验证了。”

带着这个念头，维克多来到了巴别塔三层十区的“法术训练中心”，花费少许奥术积分、走进了一间贵宾级别的“法术测试房间”。

伴随着维克多嘴中发出的咒语声，他手掌中的施法材料——硫磺小球逐渐汇集起了一团赤红色的火焰、进而凝聚成一颗头颅大小、颜色深蓝的火球。

只见维克多将手掌向前一推，这颗深蓝色的火球带着低鸣声飞向了房间正中央的法术测试标靶。

轰隆一声巨响，标靶所在的位置发生了超乎想象的爆炸！

维克多身前的防御法阵微光一闪，将迎面而来的冲击波和高温隔绝开来。

“啧啧！”

看着黑烟弥漫、火光四射，维克多也是吃惊地咂了咂嘴，“好家伙！这威力……起码比瞬发的‘火球术’要大上一倍有余，但是对精神力的消耗却是比预料中的低上许多。”

一边想着，维克多走到身边的书桌前，将这次施法过程做了个详细的记录。

看着纸张上记录的一排排的数据，维克多陷入了沉思。

通过多次的重复施法，维克多发觉自己的精神力数量、强度和操纵程度全都已经接近了高阶法师的水准，而且每一个法术他都能使用出各种超魔技巧……唯一的差别就在于对精神力消耗的程度。

当维克多按照标准施法程序进行施法的时候，法术的效果最好、精神力消耗的程度也是最低的。如果他在施法的过程中加入了各种超魔技巧（法术瞬发、施法免材、法术默发、法术强效等等）的话，法术的效果与精神力的消耗就会处于一种“固定的比例关系”……换句话说，法术的威力越强、精神力的消耗也就越大；法术的威力越低、精神力的消耗也就越小。

根据经验，维克多进行了大胆地推测：“当我的灵魂空间发生改变之后，其就与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产生了某种微妙的呼应……那么，是不是我对世界本质认知的越清楚、越具体、越透彻，就将使我对法术的运用更加熟稔？甚至可以开创、构建出新的法术呢？如果我将前世中的科学体系彻底转化为奥术体系，又会产生怎样的变化呢？”

随着猜测，更多的疑问一一浮现在维克多的脑海之中，由于种种因素的局限，维克多只能将其暂时搁置、等待今后的探究。

“……终有一天，我将执掌‘真理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