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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是我的天堂。可笑的是,以前我一直住在天堂里却不知道,不但如此,还一心一意地想办法逃离天堂。你呢?你心中的天堂又在哪里?”

“我啊?”依兰望着黄坚,说:“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天堂,对我来说,有你在的地方都是天堂。”

黄坚感动地看着依兰,说:“回家真好,跟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顿了一下,又说:“看到没有,我爸妈今天都特别高兴。我妈脸上一直都挂着笑,我爸不喜欢说话,但他把心中的喜悦全部融入酒中了。你看他都喝醉了。”

“黄坚,我看伯父酒喝了不少,烟也抽得很厉害。抽烟喝酒都很伤身体。你该劝劝伯父,叫他把烟酒戒掉。”

“林则徐禁烟都不成功,更何况我爸,他戒不掉的。”

“你这人总是这样,正经不了三分钟,你认真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老婆,其实我何尝不想我爸戒掉烟酒。但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我爸抽烟喝酒已有几十年了,就算我们强行逼他戒掉了,但他的心瘾绝对戒不掉,这会让他很难受的。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认为,每个人活着都要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管这兴趣爱好是好是坏。都必须得有,完全没有兴趣爱好的人他活着就会觉得没意思。我爸不看书、不看报,连电视都很少看,也不找人吹牛聊天,他就好这一口。如果我们强行要他戒掉,我想带给他的伤害不亚于烟酒给他的伤害。唯今之计,就是让我妈控制他少抽烟,别过量饮酒。我妈也一直在做这工作,说不定这也成了她的爱好之一。”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这叫‘两权相害取其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谢谢!”

“干嘛谢我?”

“别人都说我这是替我老爸辩解,帮他找借口,你是第一个认同我观点的人,你真不愧为我的红颜知己。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累了吧,走,我们下去洗脚睡觉。”

“嗯。”

“老婆,你们广西有这样的习惯没有?就是临睡前一家人围坐在一个大木盆四周一起洗个热水脚。”

“没有。”

“那你今晚一定要亲身体验一下不可,那种感觉非常的温馨。在我们这里,天气比较寒冷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前,我妈就会把一大锅烧好的热水倒在一个大木盆里,然后一家人脱掉鞋袜围坐在木盆四周一起洗脚。洗脚的时候,大人就拉家常,小孩就玩水。记得我小的时候,每晚洗脚我都不老实,坐不住,总是要从我妈的怀里滑到盆里去,挨个给大人们洗脚。趁他们不注意,手就伸到他们的脚底,挠他们的痒痒。挠得他们受不了了,他们就把我抱在怀里,也挠我的痒痒,直到我求饶他们才把我放下。但从小我就有屡败屡战的精神,放我下去,我又会挠他们的痒痒,每晚,我都会把全家人的脚底挠个遍。长此以往,我就练成一项绝活——足底按摩的功夫一流,老婆,今晚你想不想试试?”

依兰伸手挽着黄坚的胳膊,说:“今晚不想,以后再说吧,走,下去吧,我们一家人一起洗脚。”

黄坚当年不去上大学,家里穷,没钱只是让他有不去上大学的念头。但真正让他下定决心不去上大学,是一次帮他爸洗脚之后做出的决定。

当黄父知道黄坚很有可能考上大学时,他就养了一头牛帮人耕田,耕田是件相当辛苦的事,就是挣惯了血汗钱的农民也很少有人愿意帮人耕田挣钱的。他们都说:“那不是人干的活。”

数九寒天,天寒地冻,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着雪花。这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但这个时候却是耕田的最佳时节,在这个时候把田里已板结的泥翻个身,让它透透气,等到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时节撒下希望的种子,在秋天才可能有一个好的收成。

天刚刚蒙蒙亮,凛冽的寒风就像锋利的尖刀,吹在身上让人有种万箭穿心的疼痛感。这个时候,黄父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肩上扛着犁,手中牵着牛,裤管高高挽起,赤着双脚走在冰雪交融的大地上,嘴里吹着嘹亮的口哨,那哨声和寒风的呼啸声一起在山谷中回荡。

这个时候,黄母也起床了,她起床生火做饭。当灶里有了火红的木炭时,她就把木炭夹出来放到煤炉里,引燃蜂窝煤。然后用蜂窝煤烧一锅热水,当黄父耕田回来时,黄母就赶紧把锅里的热水倒进桶里,让丈夫泡脚。一般情况下,黄父泡脚会泡很长一段时间,这也是白天他在家呆得最长的一段时间。他先把冻得已失去知觉的双脚放进热水桶里,再点燃一支劣质香烟美美的吸着。看他那吸烟的神情,好像他吸的不是香烟,而是鸦片,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其实,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不是烟的功劳,而是那桶热水,因为这桶水不单温暖了他的脚,更温暖了他的心。

高三那年寒假的一天,黄父耕田回来,黄母赶紧把煤炉上的热水倒进木桶里,叫黄坚提去让他爸洗脚。黄坚把水提到他爸跟前,叫他爸洗脚。黄父望着眼前高大的儿子,心中有种很欣慰的感觉。黄父很爱他的两个孩子,让他们健康成长是他最大的心愿,他愿意为此付出所有。尽管他很爱他的孩子,但他却从来都没有对他的两个孩子说过一句爱他们的话,也没有一个亲热的举动,他只是默默地关注他们的成长。这一点,他与黄母完全不同,黄母经常温柔地拉着他们两兄弟的手,慈祥地望着他们,替他们擦去额头上的汗。

冬天,户外天寒地冻,凛冽的寒风刺骨,孩子们就只能呆在家里,在温暖的火炉旁做游戏,外面的寒风被四面高墙挡在门外。

母亲对子女的爱,直接且热烈,她们对子女的爱**裸的表露无遗,就像冬天屋里那温暖的火炉。而父亲对子女的爱则含蓄、深沉,轻易不会表露出来,就像那阻挡寒风的四面高墙,为了让屋内的火炉能正常的燃烧,给孩子们带去温暖。“高墙”挡风遮雨就无怨无悔,而且在所不惜。

所以,对于母爱,孩子们很容易理解并接受,而对于父爱,不到一定的年龄却体会不到。也许他们曾经还很困惑:“爸爸究竟爱不爱我?”直到有一天,已长大成人的孩子要独自一人面对生活时才幡然醒悟。给自己温暖的,不只是那“火炉,”还有那一直默默挡风遮雨的“高墙。”

黄坚看着他爸微笑望着他,心中感觉特别温暖。这些年,生活的重担压得他爸喘不过气来,黄坚已有多年不曾看到他爸的笑容了。黄坚把桶放到他爸脚跟前,蹲下身对他爸说:“爸,我帮你洗脚吧。”黄父听到这话像被电击的鱼,站在那里无法动弹。黄坚拿过一张凳子让他爸坐下后,又蹲下身,把他爸的双脚放进热水桶里,这时,黄坚看到他爸终日泡在冷水里的腿,这也不是一双正常人的腿。这双腿的表面有像树皮一样一层硬邦邦的茧,并且还开了一道一道的口子,在热水里一泡,竟有鲜血从那口子里渗出。

看着这双流血的腿,黄坚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他痛苦地跪在他父亲面前,觉得自己就是个残忍的“吸血鬼”,在贪婪地吸取他父母的鲜血。

黄坚最终决定不去上大学。他认为,他不去上大学他今生不会就此完蛋,而他去上大学,他父母今生却一定会

第二天上午,黄坚带依兰去山上玩,在山脚,依兰指着一棵树问黄坚:“这是棵桂花树吧?”

“是啊,我家门前也有一棵,你没看到吗?”

“没有,我没注意。”

“这次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是在农历的八月回来,我们就能看到盛开的桂花了。桂花盛开的时候,那真的是香气四溢啊,闻着都让人心醉。其实,人们喜欢桂花,除了它的观赏价值之外,还有就是它的实用价值。桂花可以用来做桂花饼,酿桂花酒,还可以用桂花来泡茶。每年的八月十五中秋夜,我们一家人都会坐在院子里赏月,吃桂花饼,喝桂花酒或者桂花茶。”说到这,黄坚咽了一口口水,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哇,那太美了。”依兰赞叹道:“中秋节我们还回来。我要回来吃桂花饼、饮桂花酒和桂花茶。”

“好,中秋节我们还回来,八月处处桂花香,其实,在八月飘香的不只是桂花,还有那夜来香也是在那个时候开放。当你半夜醒来,发现皎洁的月光照在床前,你会情不自禁的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这时,一阵夜风迎面吹来,随风吹来的,一定会有一股花香,那就是夜来香了。”

“哇,好美啊!如果今天是中秋节就好了,那样,今晚我一定不睡觉,就等着夜来香开放。”

“我也希望如此,那样,今晚我也不睡觉,我就等着看一个秀发披肩的绝色少女,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裙子,走在皎洁如银的月光下,在夜来香的花香中沉醉。”

依兰完全沉醉在黄坚描绘的那种境界中去了,黄坚跟她说话,她也充耳不闻,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桂花树前。

黄坚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走吧,山顶才是鲜花盛开的地方。”

他们手牵着手走在山间小路上,道路两旁树木林立,遮天蔽日,这让依兰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走在原始森林里。

“等一下。”依兰突然停下来,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去后对他说:“这里真是个天然的氧吧,空气清新无比,我刚才深吸一口气,那感觉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吃冰冻西瓜。”

“你这么喜欢这里,那将来我们不打工了,就回来在这里建一间小屋,墙体全部用玻璃,连屋顶也是,再装个空调,让室内始终保持22摄氏度的恒温。这样,我们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夏天满天的繁星。冬天可以看到美丽的雪花从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真的,那太好了,那样我就‘只愿身在此山中’了,永远都不出山了。”依兰无比向往地说。

他们信步来到山腰,黄坚看到那峭壁上有一朵花开得正艳。他停下脚步,指着那花对依兰说:“你看那花开得好美,我去摘来送给你。”说着黄坚就往峭壁上爬。

“你别去,我不要。”依兰眼望着那花说。

“老婆,言不由衷吧。我知道,你怕我爬不上去,是吧?你太小看我了,我跟你说,我摘它那是易如反掌,我在这峭壁上行走那是如履平地,我八岁时就把它踩在脚下了。你等着,我去把它摘下来。”

黄坚这次没吹牛,这峭壁他小时候攀过无数次,虽然说没达到如履平地的境界,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只见他手脚并用,不多一会儿就攀到了那朵花所在的地方了。他伸手把花摘到手,扭头冲下面的依兰喊:“你从旁边那条小路上来,我在上面等你。”说完扭过头,勇攀高峰。

四分钟后,他们在山顶相会。

黄坚把那朵鲜花递给依兰,深情地说:“亲爱的,我这心里空空的,离开你已经四分钟了。”

依兰含笑接过鲜花,赞叹道:“好美。”

黄坚拉着她的手,高兴地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们来到山崖边,黄坚对着山谷大声喊道:“金依兰,我——爱——你——”

“我——爱——你——”三字在山谷久久回荡。

依兰红着脸,一脸幸福的望着黄坚,许久都没有说话。黄坚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往山崖边走进一些,说:“你来试试,这回声壁很好玩的。”

依兰往下看了一眼,看到山谷云雾迷漫,深不见底,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我害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看到悬崖边那棵松树没有?”黄坚指着一棵长在悬崖边的松树,“我10岁就爬上去掏过鸟窝。”

依兰睁开眼睛,看到黄坚说的那棵松树,脸都吓得发白了,“啊!那太危险了。”

“是吗?我倒觉得它远没有我妈危险,当年我妈知道我爬上去掏鸟窝,她差点让我成了第二个铁拐李。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抗击打能力有这么强了吧,这全是我妈棍棒教育的结果。”

依兰拉着他退后几步,退到一个她认为安全的地方,放心地说:“我看你也太调皮了些,又不听话。伯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是。”黄坚很肯定地说:“我是不听话,这点我承认,我很庆幸我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因为我发现,从小对父母千依百顺的孩子,长大了都缺少主见,依赖性特别强。他们温顺如绵羊,但这个社会根本不适合绵羊生存。这个社会是狼的世界,做羊就意味着任人宰割。我们要做狼,我们只有做狼,才能与狼共舞。”

“黄坚,听你这么说我有点害怕了,我觉得我就是一只‘绵羊’,你这只‘狼’不会吃了我吧?”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我确定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旁,带着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你让我痴、让我狂,爱你的嚎叫还在山谷回荡……”

隔天中午,黄坚又带依兰去河边玩,来到河边,黄坚就脱掉鞋袜,卷起裤脚,光着脚下河去了。

“喂。”在河里的黄坚冲岸上的依兰喊:“在河里比泡温泉都舒服,你也下来吧。”说完黄坚跑上岸来,把依兰拉下了水。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他们手牵着手走在河里,黄坚问道。

“嗯。”

“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黄坚边踢水边问她。

“你是不是想当一名游泳运动员?”

“差一点,我的理想是当一名游泳教练。为了实现这理想,我曾经努力奋斗过,但遗憾的是我的家人都不支持我,他们都极力的反对我,势单力薄的我只好屈服。哎!家人永远都是这样,你做什么事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他们不是坚定不移的支持你,就一定是坚决反对你。”

“他们不支持你的理由是什么?”

“他们反对我的理由是,违反客观自然规律。”

“违反客观自然规律?什么意思?我不懂。”

“事情是这样的,那时我可能只有四、五岁的样子,虽然我不大,但我也知道,要实现这一远大理想,没有家人的支持是不行的。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最终坚定不移地支持我,就必须亮出我的绝活,让他们相信我确实有过人之处,我就想,鸡不是不会游泳吗?我要是能训练出几只会游泳的鸡,他们肯定会支持我。于是,我把在河边觅食的鸡一只只抓来就往河里扔……”

“哈哈哈……”要不黄坚扶着她,依兰准倒在河里去。

“你太调皮了,这种荒唐事,我看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依兰笑得花枝招展,黄坚看得目不转睛。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

“你比花都美,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

依兰脸上泛起红润,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头抚mo着自己的秀发。看到她的秀发,黄坚想到了一件事,“老婆,我帮你洗头吧,以前我经常帮小妹洗头。小妹在一篇作文中还提到这事,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的:‘用河水洗过头之后,我的头发乌黑发亮,就像牛舌头舔过似的,苍蝇落上去都会闪了腰!’”

依兰被他说动心了,“好吧,麻烦你了。”

她解散头发,低头弯腰,她的秀发就像那瀑布般垂下。黄坚脱下外衣浸到河水里,等到衣服被完全湿透了,提起来浇在依兰的头上。如此几次,把依兰的头发湿透了,才用手轻轻揉她的头发。

“你的头发乌黑发亮,我看电视上那些做洗发水广告的女明星的头发都不一定有你的发质好。”

“真的,谢谢!”

揉了一会儿,他停下来,说:“你把眼睛闭上,我又要浇水了。”他一手拿着湿衣服浇水,一手以手当梳梳理她的长发。

“哎呀!你怎么搞的,水流到我背心里去了。”

“真的?”黄坚把衣服踩在脚下。右手在裤子上擦了几下,然后把手伸到依兰的背心……

“啊……你……你快把手拿出来,你坏死了。”依兰觉得他的手有很强的电流。他的手伸到那里,电就流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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