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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记起卓格的那块围巾,于是就问她:“你的围巾送出去了吗?”
“没有!害怕人家退回来。”卓格很不开心地说。没想到这个一向很有主见的女生,事情一旦轮到自己头上,反倒变得忧豫起来。我作为她的朋友,是不是该帮一帮她呢?想到这里,我趁卓格不注意,偷偷地把她的那围巾拿出来,正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围巾送到霍雨的手上时,霍雨从班级出来了,手里拿一尺子,边敲着手作为节拍用,边南腔北调地唱:“**,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再、、、、、、”他看到我在看他,一下子就停止了唱歌,有点吃惊地望着我说:“一碗,你有什么事吗?”
“帮我个忙好不好?”我装着很可怜的样子说。
“谁欺负你了吗?”他看到我的表情,吓了一跳。
“请你把这个收下吧!”我猛一下把卓格的围巾,从背后拿出放到霍雨的怀里。害怕他不要,转身就跑,跑了几步远,又觉得不对劲,马上又返回去,对站在原地发愣的霍雨说:“这是卓格的!”
“我说呢,要是你送我的话,老大非吃了我不可,可是、、、、、、”他刚说到可是,我害怕他把那围巾再丢给我,我转身就跑了。我心里想,只要不退回来,卓格就高兴。我跑到班级,还没有坐稳,霍雨就追了过来,继续说:“一碗,可是我害怕!”
“你怕什么呀?”我故意不去看那围巾。西门凯一脸的惊奇。
“我不收,怕得罪她,我收下,又害怕。我怕我们做朋友以后,吵架的时侯,我打不过她。我,我想离她远点好,她,她太威猛了。”霍雨终于说完了。西门凯笑的前仰后合,班级的同学都望向我们这边。
这时,卓格风风火火地跑进班级:“一碗,——”刚要说什么时,看到霍雨手里的围巾,象冒了一股烟一样,就跑出去了。
陶曲拍拍豁雨的肩膀说:“兄弟,要想调教好这个野人,全靠你了。”张生一把夺过那围巾,和周艳送给他的那块,接在了一起。一直从脖子上,缠绕到耳根。还对西门凯点点头,做出炫耀的样子。
“我讨厌围巾!我很讨厌围巾!我最讨厌围巾!”西门凯象受了刺激一样,喊得一声比一声高。
元旦到了,学校规定,各个班级包饺子来庆祝这个节日。这种场面是非常热闹的,同学们自动分为七八组,我这个最不会做饭的人,也兴致勃勃地凑了个数。陈为包的饺子鼓鼓的,陶曲笑着说:“真是物如其人呐!”我包了一个扁扁的饺子,很难看,我正想乘人不注意偷偷扔掉。鲁红一把夺了过去,举得高高的,大声说:“快看呀,一碗的饺子象钱包。”大家看了那个饺子后,哈哈大笑,我很是难为情。
正在这时侯,西门凯用勺子敲着一个盆子,边走边喊:“各家各户请注意,各家各户请注意,请自动把饺子交上来,交到村子边的小食堂。”还真有一种地道战的味道。张越包的饺子最好看,整整齐齐的,象一行行美丽的白天鹅。同学们好多都过去学了,我也想去,但只是闪过一个念头,很快就没有了这种想法了。不知现在食堂煮好了饺子没有,我边想边走向食堂。食堂门口早已围了许多人,不知是等着吃呢?还是在凑热闹。张生嘴巴里叼了个勺子,满走廊乱转。陶曲看到了就问他:“人家都习惯咬个牙签,你为什么咬个勺子?”
“嘴巴里有牙签,是代表吃过了饭,咬勺子是代表没吃饭。连这你都不懂吗?怎么混的。”张生一字一句地说着。木久说:“你可真是个老江湖!”这时,外班的几个女生,看到张生后,很热情地打着招呼:“嗨,放学后去打球啊?”张生很优雅地摆摆手:“老地方,不见不散!”陶曲笑着说:“哥,什么时侯又泡上的?”
“上门的买卖,不要白不要。你没听说过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张生一边说,一边用眼斜着走廊上过往的女生。好恶心的观点,我替那些喜欢张生的女生,而感到不公平。
同学们有的已经端着饺子,陆续地从食堂回来了。我从买饭的队伍里,找到卓格,把饭盒递给了她,然后恬不知耻地离开了。
吃完晚饭,我和卓格站在校门口随便说着话。我很想搞一个恶作剧。于是就对着卓格说:“卓格!——”然后嘎然而止。当时卓格正背对着门,听我喊了一声名字后,突然不说话了,好奇地看我。我没理会她的好奇,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她的身后,还点点头。卓格以为她的背后有什么呢?吓得“啊”一声大叫。我的目的达到了,扭头就跑,卓格知道上当了,撒腿就追。眼看就追上了,我一下子看到西门凯他们出来了,就赶快躲到霍雨身后求饶。我们围着霍雨转来转去的,霍雨起先不说话,后来可能头晕了,就勉勉强强地说:“卓格,饶了她吧!”卓格一下子站住了,脸红红的望了霍雨一眼。西门凯对霍雨点点头说:“行,管教不错!”我们边说边往外走。他们都问我和卓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卓格谁也讲不出来,最后都笑了。
鲁红在路上,总是挨西门凯很近,我看了感觉很不舒服,又没有什么办法。陈为和木久手牵着手,走在最前面。张生的手扳着周艳的肩,象开气车一样,晃来晃去的。街上人来车往的,他们的举动是如此的开放,好象满大街没有人一样。他们的关系发展的如此的神速,如此的明确,无论是行动上,还是心动上,让我这个老封建自叹不如。我正想着这些事时,西门凯低低地对我说:“你那天梦到了什么?”我很想告诉他,我梦到自己在阴间迷失了方向,是他招唤我回来。还没等我说话,鲁红提议,单纯的去走,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每人唱一首歌呢。她最先唱起了《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那首歌。唱得还不错,在洋洋得意中,换来一阵掌声。
西门凯唱了那首〈玩皮的猫〉。轮班到我了,我什么也唱不出来,鲁红更是不依不饶。我想起来小时侯唱的一首儿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唱完了,他们都笑的喘不过气来。陶曲说:“从来没听过唱歌跑调跑的这么准的!”我们听了又笑,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此时,我们已离学校很远了,满天的星星不知什么时侯,隐去很多,夜越来越深沉,我感觉双手很冷,这才记起自己忘记戴手套了。没办法,只能两只手相互间搓来搓去的。
“我们回去吧!”西门凯说完,挥手就去拦的士。
“你不是说走到天亮吗?”鲁红撅着嘴说。
一辆的士在我们面前停了一下,又赶快开走了。我猜想,可能以为我们是打劫的呢,因为这几个男生一个比一个高大。连续拦了几辆,才有两辆停了下来。我和西门凯、鲁红、卓格、陶曲挤在了一辆车里,感觉一下子,暖和了许多。忽然有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手上,那只手是那样的温暖,以至于我的手在他的手里,变得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出来。
我看到黑暗中的西门凯,那两只眼,象夜空中的两枚星子,炙热而又深切地望着我。那天晚上,我老是梦到一只手。
这一周的周一,该轮到我们班级升旗了。早操的时侯,各个班级都在操场上集合完毕,国歌声响了起来,班长张越不紧不慢地随着音乐,缓缓地拉动着绳子。身后的护旗手是我和班级的另一名女生。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站在这么耀眼的位置上,面对眼前这么多的人,心里无比的激动。同时又很自豪。或许张越和另一名女生也有同感吧。
忽然,国旗升到一半的时侯,音乐停止了。我们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升旗的三人都面面相瞿。班主任快步来到我们的面前,生气地说:“怎么回事?国旗怎么倒着上去了?”原来张越一紧张,把旗倒着绑上去了,满操场上的人哄堂大笑,我们正不知怎么办时,学校的广播响了,要求大家都回到自己的班级,我们三人还未走到班级,就被老师叫到校长室。校长看了我们一眼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是不是思想有问题?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就算升旗的不注意,那护旗的干什么去了?、、、、、、”我们差不多在里面挨了一个小时的训斥,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写检查了。我们三个人几乎成了学校的笑料,走到哪里,都会因为这件事而被人品头论足。起先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期末考试说到就到,由于最近没有太用心的学,连我这个一向很自信的人,也不由的有些紧张了。鲁红有些破罐子破摔,此时不但不用心学,反倒每天抽出时间去舞厅。回来后总是很兴奋地给周艳和陈为讲一些外面的事。宿舍有时已经关灯了,还摸黑在地上教陈为跳舞。
一晃几天就过去了,转眼又是一个星期天,我们宿舍几人除了卓格之外,都在睡懒觉。卓格自从围巾送出去以后,人也变得斯文了许多,整天拿着一本书,不知是真的学,还是假的学。烈焰邦今天不知在过什么日子,全做出一样的行动。当时我们正在讨论起床后吃什么好吃的的时侯,卓格推门进来了,手里拿了一个折成一块的纸条,对着陈为象撇纸飞机一样,撇了过去。嘴里说:“木久给你的!”就出去了。陈为高兴地打开纸条一看,然后趴在床上就哭。原来木久要分手。周艳正安慰陈为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只花”的时侯,卓格又推门进来了,又象撇纸飞机一样,撇给周艳一个纸条,嘴里说:“张生给你的。”又转身出去了。周艳看了之后,也象陈为一样,趴在床上哭了。可能是张生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我和鲁红相互看了一眼后,感到很好笑,正强忍着的时侯,卓格又推门进来了,一边丢给我和鲁红一人一个纸条,一边气哼哼地说:“他奶奶着了瘟的,我好不容易想学一会儿,一大早就这个一个纸条,那个一个纸条的,我成邮筒了。”她正说的工夫,鲁红哈哈大笑了起来。陈为眼里含着泪问鲁红:“你笑什么?”鲁红把纸条撇给陈为说:“祝贺我吧!”陈为好奇地念了出来:“你是我的唯一!考完最后一科,操场上第二棵树下见!西门凯与你有约,不见不散!”我听了之后,脑袋“嗡”地一声,差一点喘不过气来。该死的西门凯,搞的什么鬼,原来他一直都在暗中和鲁红好着,骗了我整整一学期,要怪就怪自己自作多情,自己长的这么难看,怎么能和班花鲁红比呢?我背过身打开了自己的那个纸条,上面写着:以后请你离我远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西门凯留言。我看后泪水夺眶而出。
考试那天,我们宿舍的人,多数人都怀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上了考场。西门凯看到我进了考场,远远地打招呼,还有点嘻皮笑脸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卓格唱起了:“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内心里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不知是唱给我听的,还是唱给西门凯听的。
考到最后一科,我早早就交了卷子,坐着的士去了火车站,回家了。
这一个学期结束了,结束的如次荒谬。整个假期,我差不多都在想着那一晚的那只手,和那一天的那个纸条。西门凯差不多每天来一个电话,我都冷冷地把电话挂了。不久,我收到了成绩单。我还是第二名,张越还是第一名。西门凯果然有进步,由后面的几名,一下子跳到了第六名,看到排名单后,我莫名其妙地笑了。
明天还是很美好的,我也要加油!
一个寒假象一场梦一样,转眼即逝。我带着妈妈的祝福,在学校规定的报到时间的最后一天,赶回学校。没想到他们每一个人都比我来的早,我刚下火车,就看到西门凯站在我的前方的不远处,笑笑地看着我,我站住了。西门凯也一动不动,我们两个互相看着,中间隔着人来人往。就象是正在上演电影,刚出字幕的时侯,人物被定格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时也没有去看时间,就相当于电影里字幕出完了,主人公该演点什么的时侯,西门凯冲着我伸开双臂,做出欢迎的样子。而我也不能让观众失望,向着他的怀抱猛冲过去,动作一点也不够温柔,就象是那种来者不善,有仇报仇,有冤抱冤的举动。西门凯起先很悠闲地站着,当他看到我这架式后,马上应变成武术中蹲马步的样子,两眼雪亮雪亮地瞪着我。既然他有防备,就算了。我在他的面前,刚要撞上去的时侯,来了个紧刹车。他看到我没有去撞他的意思,马上站直身子说:“为什么不往前冲了?我已经做好了拥抱你的心里准备。”
“是来接我的吗?你的那个唯一呢?”我横眉立目地说。
“就在这里呀?”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鲁红的影子。
“考完试那天,你为什么失约了呢?我在第二棵树下等到星星都不见了”他似乎很生气。
“你在和你的唯一约会,我去干什么?”我更为生气。
他一脸的糊涂,我就把那天卓格拿回的纸条的事,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下,就笑了起来,原来卓格把两个纸条给反了,我和鲁红都误解了西门凯。那天西门凯看到鲁红走了过来,躲到树上,一动也不动。幸好鲁红待了一会就走了。西门凯一人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后来才知,我早已走了。这个该死的卓格,给人捎信也不认真点。如果我当时想不开,自杀了就麻烦了。
我和西门凯之间的误会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的心情好的很,西门凯也是,报到完毕,我们就去离学校不远的公园去玩了,当然是我们宿舍和烈焰邦两个宿舍的成员了。
鲁红今天穿的特别漂亮,一件淡绿色的上衣搭配一条牛仔裤,长长的发,散在背后自然垂落着。她看到我之后,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象一匹小马一样,扑向西门凯。西门凯退到木久身后,看了我一眼。我装着没看到,故意去和卓格说着话。
今天的天气好的很,公园里的人很多,西门凯和霍雨在打台球,他们都在一边看,我感觉很困,就坐在旁边的躺椅上,趴在后椅背上睡觉。正睡的迷迷糊糊时,张生抬起椅子的一端,我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他们都在笑我,我很生气。追着张生就打,我们已跑出很远,我也没有追上,忽然张生停住了,我正感觉奇怪时,张生对我说:“快跑回西门凯那里,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我来不及问为什么,前面几个人就耀武扬威地过来了,有的拿棍子,有的拿砍刀,有的拿皮鞭。此时连傻瓜都能看出,要打架了。来不及多想什么,张生对着我猛推一把,我站立不稳,一下子就倒在路边,其中一个人抓紧我的肩膀,把我从地上提起来,我的膝盖生疼,有血从裤子上印出,我象傻瓜一样站立不动,那人怕我跑掉,始终抓着我的肩膀不动。张生在公园里来回跑着,后面有三个人分三个方向,去对他围追堵截,都没有成功,我看着看着就忘记了害怕,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张生在一转眼的工夫,就跑了三四圈,虽然没有被打着,但看起来越来越危险,他边跑边找机会看着我,眼里满是焦急和关切。他跑的范围始终在望到我的附近。我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他原本是可以跑掉的,只是但心我才在这里绕来绕去的兜圈子。我不能再连累他了,最主要的就是想办法赶快溜之大吉,想到这里,我对抓着我的那人说:“你不用费力抓着我了,你看我这样能跑掉吗?”
那人放开我,真的在看我,我一动也不动地看他,他慢慢地把手里的皮带放回腰间,在这时侯,我猛地冲向公园大门口,离公园不远处有一医院,我成功地进入了医院,远远望去,发现张生从公园的墙上一跃而出,向学校的方向跑去。我害怕人家追来,躲在医院的住院区里不敢出来。自己觉得自己很伟大,竟然轻而易举地跑了,其实也感谢体育老师,每天早上锻炼百米冲刺。我正胡思乱想的时侯,听到公园附近有人在喊:“一碗——”、“一碗——”、、、、、、一声接一声,是西门凯他们,同时还有卓格的口哨声。我惊喜地从医院里跑了出来。
原来西门凯他们看到我和张生久久未归,又看到公园门口有骚动,马上跑了过来,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商量了一下就跑回学校了,刚好看到张生拿了两把菜刀从校里冲出来,于是大家都拿了一些器具,一起来找我。
为什么那些人想打谁就打谁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同时又为眼前这一邦朝夕相处的同学朋友而深受感动。遇到他们,我感觉自己是幸福的。
真没想到,新学期刚开始,就会发生打架的事,也不知要打到什么时侯为止。
从张生被打那天起,西门凯一到晚上就领着烈焰邦翻墙出去,然后再翻墙回来,据说是去找那一帮人复仇。找到没有也不知道。不过,照这样下去,不管打到人家没有,恐怕都会被学校开除。我很是担心西门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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