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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七年初,北满解放军渡松花江南下,威逼长春、永吉。至三月至四月间,南满东北民主联军乘军队主力北上增援之际,大举向梅河口、海龙、新宾、柳河等主要据点进攻,并包围通化。郑洞国亲至抚顺营盘指挥所,星夜檄调新六军和第十三军前往救援,在付出重大代价后始解通化之围。仅过一个多月,北满东北民主联军再度渡江南下,发起夏季攻势,重创军队,并占领了法库、昌图,以十几万兵力围攻四平街。南满东北民主联军也同时出击,继歼灭梅河口军队一个师后,又攻占了重镇本溪。东北战局如此迅速恶化,使蒋介石大为震惊,亲自飞赴沈阳视察,指示军队放弃一些城镇,收缩兵力,以图固守。六月中旬,作为前敌总指挥,郑洞国奉命指挥第五十三军先攻取本溪,解除东北民主联军对沈阳的威胁,然后转至铁岭,率新六军、第九十三军、第五十三军及第五十二军一部北上驰援四平街。经过半个月的恶战,击退东北民主联军主力,四平街之围遂解,在东北的战局才暂时缓解下来。
一九四七年七月,杜聿明因旧病复发,被迫离职去上海就医,由郑洞国代理司令长官职务。八月,陈诚来到东北,接替熊式辉任东北行辕主任。他到任不久就撤销了东北保安司令长官部,集东北党政军大权于一身。郑改任东北行辕副主任,其实等于挂名。一九四七年十月以后,东北解放军先后发起秋季攻势和冬季攻势,由于陈诚优柔寡断,朝令夕改,军队大批有生力量被歼,北宁路交通被切断,在东北的战局再次急转直下。蒋介石闻讯大惊,于一九四八年一月十日飞抵沈阳,召开军事会议,决定成立东北“剿匪”总部,任命卫立煌为东北行辕副主任兼“剿总”总司令,同时任命郑洞国和范汉杰为副总司令。不久,陈诚悄然离开东北,东北行辕随即也就撤销了。
一九四八年二月,东北解放军相继攻占辽阳、鞍山、法库、营口等重要城市,三月中旬再克战略重镇四平街。为避免被解放军各个击破,在四平街战局吃紧时,卫立煌派郑洞国先后飞往长春、永吉,部署、指挥驻永吉的第六十军向长春撤退。此后,军队在东北仅剩下沈阳、长春、锦州三大孤立据点及周围少数中心城市,处境岌岌可危。为使几十万军队在东北免遭覆没,郑洞国曾建议再进一步主动放弃长春,集中主力于沈阳、锦州之间,以期能战、能守、能退。但蒋、卫认为弃守长春会造成不利的国际影响,况且固守在长春尚可扯住解放军南下的衣襟,减轻沈阳、锦州方面的军事压力,所以没有采纳郑的意见。非但如此,蒋、卫还拟让郑兼任第一兵团司令官和吉林省主席,担负固守长春的任务。此时长春已经在解放军的四面包围之中,郑洞国的许多幕僚、好友都劝他不要从命,郑自己心中也颇踌躇。三月下旬,在蒋、卫一再催促下,他只好飞赴长春,从此开始了他一生中最为痛苦的一段时光。
当时长春驻有新七军、第六十军及第一兵团直属部队、地方保安部队等约十万之众,市民亦有近二十万人。守军除尚控制着城外飞机场外,与外界联系均被切断,城内粮食、燃料匮乏,人心涣散,士气低落,处境艰难。郑洞国到任后,锐意整顿防务,安定人心,希望能凭借长春的坚固城防,长期固守下去。五月下旬,他曾出动部分部队向城外出击,准备在城郊搜购一些粮食。解放军乘机反击。结果守军不仅兵力受到很大损失,连飞机场也丢失了。此后十万解放军在肖劲光指挥下攻城也被击退,遂改强攻为长围,城中饿死民众数万,军队中因饥饿患浮肿症、夜盲症的官兵也日益增多。
一九四八年九月中旬,东北解放军发起声势浩大的辽沈战役,郑洞国乘解放军主力南下围攻锦州之机,曾集中两个师兵力作试探性突围,但遭到解放军围城部队的顽强阻击,被迫缩回城内。十月中旬,解放军攻克锦州,切断了东北军队通往关内的咽喉要道,在长春、沈阳等地的几十万军队顿成瓮中之鳖。在锦州被解放军攻克前后,蒋介石曾几次严令郑洞国率部向沈阳突围,但因守军长期饥饿,体力虚弱,士气亦极低落,郑部下将领皆无突围信心,故突围之议几次搁浅。十月十六日,郑洞国下决心执行蒋的突围命令,召集部属制定了突围计划,决定在第二天拂晓行动。但当天夜里,曾泽生率第六十军宣布起义,打乱了郑的部署,突围被迫中止。此时郑洞国虽然对突围已彻底绝望,却仍决心为“党国”效忠到底,拒绝了解放军方面要其停止抵抗的要求。他仍率特务团死守中央银行大楼,还亲笔写下与蒋介石的诀别书。然而他部下的官兵们却不愿再为腐败的政权做殉葬品了。十九日上午,新七军全体官兵宣布放下武器。二十一日凌晨,据守长春中央银行大楼的兵团直属部队以突围为名挟持郑洞国亦放下了武器投诚,长春获得了解放。
毛主席主席为起草致东北局的电文中指出:“郑洞国为黄埔高级军官,此次又率部投降”,“应给以礼遇”。一九五零年,他去上海治病路过北京时,受到周恩来总理的接见,肖劲光和肖华两位将军劝他出来工作,他以不愿与故旧兵戎相见为借口而拒绝。他目睹人民政府管理上海的井然有序、生机勃勃、蒸蒸日上、安居乐业的情景,受到深刻教育,后来在自传上写道:“在事实面前,我真是叹服了。”一九五二年春节后,他到北京,坦诚地向周恩来汇报了自己对中国的新认识,表示愿意参加新中国的建设事业,受到周恩来的嘉勉。六月举家迁往北京,任水利部参事和全国政协文史专员。一九五四年九月,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毛主席主席亲自提议他为国防委员会委员,受到毛主席主席的亲切接见和家宴招待。郑洞国是全国政协第三、四届委员,第五、六、七届常委,黄埔同学会副会长;自一九七九年起任中国革命委员会副主席。
一九九一年一月二十七日,这位穿过了东征北伐的枪林弹雨,走过了古北口、台儿庄、昆仑关、缅北等征战之途,跨越了孤城死亡之线而获得新生的一代名将,走完了他人生的最后旅程……二月二十六日,郑洞国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公墓礼堂举行。灵堂摆放着前国家主席李先念、前全国政协主席邓颖超、老帅聂荣臻以及王首道、刘澜涛、肖克、程子华、习仲勋等领导人送的花圈。安详地躺在鲜花翠柏丛中的郑洞国,接受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宋平、国防部长秦基伟、中共政治局委员丁关根、全国副委员长雷洁琼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民革中央、黄埔同学会、中央部、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各民主党派、全国工商联等单位和死者生前好友千余人的虔诚告别。新华社北京二月二十六日对海内外发布的电讯,给予郑洞国的一生以高度评价。几乎与此同时,在海峡彼岸,也举行了郑洞国追悼仪式。在数百名黄埔系的将领中,他是两个同被两岸追悼的将领中的一位。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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