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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睡了吗?”彩芸走了进来问道。她看到崔晓茹的房间暗着灯,所以先进了这一间。
“还没睡呢,过来吧。”崔晓茹隔着几个房间说道,声音不大,但听得极清楚。
彩芸吐了吐舌头,意思是:这老太太,七老八十了,耳朵还这么灵。
彩芸和徐子枫来到崔晓茹的房间,并没有开灯,借着隐隐约约的光线,看到她仍然盘腿坐在炕上。
“师傅,您还有什么吩咐?”彩芸毕恭毕敬地问道。
崔晓茹道:“你一会回安国的时候带上珞什,那丫头办事细心,一定要处理得干净一些,不要让人怀疑到徐家村来。”
“知道了,师傅。”芸姐说了一声,便出去了,不一会便听到了前院汽车发动的声音。
现在只有子枫留在崔晓茹漆黑的房间里。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谁也不说话。
过了许久,老太太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去睡觉吧,就睡水月那一间,已经给你铺好了。”
徐子枫嗯了一声,挑开门帘便出去了。水月住的那一间就是左手第二间,花枝所在的旁边。
徐子枫先跑去看了看花枝,她还没有醒过来,腿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不时往外渗着黑红的血,友榕一边擦一边无声的抹眼泪。旁边放了一些白色的粉沫,徐子枫拿起来闻了闻,是糯米粉,据说糯米是治疗尸毒的良方,但现在看来丝毫没有效果。
“友榕,你去隔壁睡会吧,花姐我来守着。”徐子枫小声的在友榕耳边说道。
“我不困,你去睡吧,”友榕看了徐子枫一眼,眼神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愤怒或者责怪的意思,只是有无尽的悲伤。
看到友榕那梨花带雨的面宠,徐子枫不再说什么,退了出来,顺手把门带上。后排的老房子室内门其实只有两个,一个是厨房和老太太之间有一个,再一个便是这一个,徐子枫睡觉的那一间与堂屋,老太太那一间与堂屋之间,都是只有一个棉布帘子。
徐子枫躺倒在床上,回想近些天发生的种种,可能这一天太累了,又极度紧张,徐子枫想着想着便睡着了。然而,他睡得并不安全,奇怪的梦一个接着一个。
他梦到了贺普仁在找他,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雾很大,能见度很低,他赤身**,躲在垃圾桶里。
“子枫,你在哪里啊,你出来吧,我会把你的病治好的。”贺普仁提着一个红色的灯笼,一边走一边喊。
“子枫,我知道你在这,出来吧,快出来吧……”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老罗也从浓雾中走了出来。
然而,徐子枫仍然无动于衷,他躲在垃圾桶里,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一个穿警服的女人出现了,她一边走一边哭:“疯子,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不该使小性子,你回来吧,以后我全听你的,我跟你结婚,给你生孩子……”
徐子枫听到“结婚”这个词,立即高兴的跳出来,喊道:“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三个人同时看向他,向他围拢过来,当他们走近的时候,徐子枫才发现那个女人并不是梁冰冰,她面目狰狞,脸色惨白,舌头吐到了肚子上。徐子枫想起来了,他是白无常!再看贺普仁和老罗,他们是牛头马面,手里抬着一个炼丹炉。
徐子枫撒腿就跑,但不知为什么,他的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迈不开。三个走阴人狰狞着向他走来,在他们触碰到徐子枫的时候,他大叫一声,惊醒了过来。
屋里的灯亮着,徐子枫睁开眼,突然看到一双眼睛在他面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盯着他。
“做噩梦了吧?”那双眼睛说着,拉开了距离,这时徐子枫才看清,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父亲徐立柱。
“爸,你怎么还不睡?”徐子枫打了个哈欠说道。
“花枝那孩子伤得很重,痛得她一直在那哇哇的叫,我睡不着。”徐子柱坐在了旁边的一条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
徐子枫这才想起来,花姐好像确实是被什么东西伤了,好像性命都难保了。
“你不是学中医的吗,看能不能给她治一治?”徐立柱试探着建议道。
子枫搔了搔脑袋,说道:“我学是学过,但只是学得了一些皮毛,而且师傅也没有教过我尸毒的解法……”说道这里,徐子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师傅曾经给了他三本书,其中有一本叫《贺氏药经》,他曾经简单的翻了翻,里面好像记有许多治疗各种怪病的方子。
“不过,我可以试一试。”徐子枫说着,拿出药经来翻,翻着翻着突然喊道:“呀,我找到了,金银花,鱼腥草,艾叶,桂皮,丁香,茴香,砂仁,白术,这些药泡在水里,熏蒸患处三十分钟,之后,糯米蘸药汁外敷,治疗尸毒有奇效。爸,这些药现在能找到吗?”
徐立柱笑道:“咱家是干什么的,这些都是常见药材,我现在就去搞。”
看着徐立柱出门,徐子枫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他又去看了看花枝,她的受伤的左腿已经全都变成了紫黑色,并且过了膝盖,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你去找个沙锅来,架上灶,烧上,一会给花姐熏蒸,”徐子枫吩咐站在旁边的友榕。
然而,友榕却一动不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徐子枫。徐子枫怒了,生气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你想让花姐死啊!”友榕迟疑了一下,出去了。
没过多久,徐立柱把徐子枫开的药拿来了,放进沙锅里进行熬煮,等到飘出浓烈的药香时,让花姐受伤的那条腿伸出床沿,架在上面。
“过来,扶着啊。”徐子枫生气地对友榕说道:“怎么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不知为什么,他好像一见到友榕就生气。
徐子枫回头道:“爸,把你的刮胡子用刀片借我一只。”徐子枫记得,徐立柱一直用手动刮胡刀的,他曾经想等自己赚了我,给父亲买一把好的电动刮胡刀,但后来一直没买,现在想来确实很不孝,明天就去城里买一个。
没过多久,徐立柱又把刀片拿来了,徐子枫把刀片拿到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在花姐的伤口附近轻轻划了一个一寸长的小口,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但过了十多分钟之后,小口子里开始冒黑血,徐子枫手上拿着一条毛巾,不断的擦拭。
熏蒸结束之后,徐子枫将糯米粉放进一个大海碗里,将浓浓的药汁倒进去,用筷子搅拌成糊糊,将花姐的左腿从脚底到大腿根全部抹上。
这一些做完之后,徐子枫突然感觉到异常疲惫,他回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徐子枫早上一睁眼,阳光已经照射了进来。他坐起来,看到友榕站在当屋看着自己,吓了一跳,赶忙用被子盖住自己,说道:“你看着我干吗?”徐子枫一向是习惯裸睡的,即使睡觉前穿着衣服,睡着了也会不自觉的脱个干干净净,所以现在这情形很尴尬。友榕戴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显然是一夜未睡,她嘴巴凑到徐子枫耳边,小声说道:“你他妈晚上梦游,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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