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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德增盛商号前,店门紧闭,彪九两手握根小碗粗细两讨多长的柞木杆子雄狮一般,尤如当年猛张飞再世立于当阳桥在门前的壕沟小木桥上,身后牛二、土狗子一帮哥们跟伙计们,怒目相对。麻坑手拿从伪滿棒子队收缴的洗衣服用的捶衣服棒槌样儿的棒子来到桥前,右手拍打左手掌发出“啪、啪、啪”的示威声响,又横横脖颈,就要伸手招活彪九。瞪眼完担心麻坑他们整张脚了,就骑了大洋马,从后面追来斜刺里劈开一条,冲到前面,喝住麻坑,下马说道:“我打这里路过,这是咋啦?” 麻坑看撑腰的来了,气哼哼地说:“咋啦?邓排长你是不管土改的事儿,可也是官府的人,你评评理,这几个狗奴才,不叫查抄地主吉老大的铺子?”瞪眼完一哧眼,“我就算路见不平吧!喂,彪哥呀啊,好个张飞护主啊?我可不是曹孟德,叫你假张飞给吓住了?就是真张飞在这,我也不怕!我身后的人也不是魏军,是头顶烈日背朝天扒拉土拉嘎的泥腿子,穷哥们!彪九,你这个死不改悔的地主资本家的狗腿子,吃主子的残汤剩饭,喝主子的洗脚水,就说个老婆也是主子玩剩下的破烂货,遛腚沟的稀流水。一个一朵花样儿的心上人,也叫主子抢了去上了人家的灶,驮着人家的大爷们,你还执迷不悟,为吉老大卖命?你知道你今儿个干了啥蠢事儿?是破坏土改,是跟共产党作对。你也看到了,王福的下场了。你要阻挠群众运动,那就是你的下场!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觉悟了的农友。他们身后靠的也不是过去的封建王朝,皇帝老儿?他们靠的是人民政府,共产党!你蚍蜉撼树,不知量力?我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不跟你计较。请你让开,否则……出现啥后果……”彪九看瞪眼完帮麻坑打汽,怒吼道:“瞪眼完,你老婆麻妞叫小鬼子****炕了,你爹拿包脚布还给你老婆擦狗熊呢,吃一口还喊真甜!你呢连人味都沒有,还说要怀上个日本种,那就把你老婆那玩意儿镶上金边,省得磨坏了?你这无耻之徒,有啥脸面站出来说话?瞪眼完,你军人不守军人的本份,你掺和这事儿干啥?你想借高整治人,你这个隐藏下的日本特务,早晚有一天要跟你算这笔账的。你不拉好屎你,土改不是乱来的。大东家不是地主,也不是反动官僚资本家,你们凭啥绑架大东家,还要斗争,分铺子,抄家财?县里知道吗?”麻坑蛮横的说:“凭啥?凭的就是我袖子上戴的农会袖标。斗谁不斗谁,农会说了算,谁也管不着?你个家奴,你没权跟我堂堂农会大会总说话,掰脚趾丫儿数数,你算老几呀?农友们!狗腿子不叫咱们斗争分财物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

“谁反对就砸烂它的狗头!”

麻坑拉坏水的威胁说:“好!农友们,咱把吉老大的牛黄狗宝全都撅出来,分啦!虎彪子,你搂你主子腰杆子不放啊?我数三个数,你要不让开,我就叫人削你家大东家?”彪九扽扽手中的木杆子吼叫:“你敢?畜生!”麻坑趾高气扬的掐着手指头,“一!二!三!还不让?削!”麻眼、麻点扯过几天没吃东西一点儿筋骨囊都沒有的吉德碓在雪地上,嘴里数着数,拿脚踹吉德的肋巴扇儿,吉德被抹布堵着嘴,从鼻子里发出呼呼的痛苦叫声。彪九火了,弟兄跟伙计们急了,挥舞手中的家巴什冲向麻坑等人,棍子、棒子好一场混战。四周早有警察设下岗哨,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也傻眼不知如何应对,哪一方对错无从衡量,想隔开双方,己搅在一起无从下手。瞪眼完偷偷朝天放了两枪,惊动了鲁大虎的一营一连一排正在附近巡逻的战士,跑过来鸣枪镇乎住厮打的双方。排长不清楚斗争的复杂,坚定地站在农会一边,把彪九等众人驱赶到德增盛对过,看押起来。瞪眼完瞅麻坑一笑,麻坑兴高采烈地喊:“农友们!打开大门,搬东西呀!”一声令下,砸开大门,一半晌,德增盛全部货物捣腾一空,大门贴上农会没收房产的封条。农友们喜笑颜开,又分头到德增盛投资联营的烧锅、油坊、火磨、粮栈、渔行、木材公司查封,收没财产。

麻坑心里痒痒的惦记吉德两房漂亮太太,亲率一帮人来吉宅抄家。吉宅早已森严壁垒,大门紧闭。麻坑叫人砸门,一群狗嗥叫,无人搭理。麻坑心急如焚,叫人搭人梯想越门打开大门。上到门楼的人往里一看,十几条大狗吐着舌头张着血盆大口朝人吠叫,吓得那人从人梯上跌落到地,抢破了脸,摔断了胳膊。麻坑急得团团转,叫人从大马车上抬下奄奄一息的吉德。麻坑朝院里喊:“里面人听好了,我是农会会长,我们只是没收家产,不会伤害你家老小的。吉老大在我们手里,你们要不开门,我们就把老大吊在门柱上,叫他冻饿三天。你们看着办吧,哪头大哪头小?”

院内除了狗吠外,静悄悄的一片死静,没人吱声。

“把吉老大吊起来!”麻坑下了命令,有人蹬上门楼把绳子从楼梁上透过去捞到地下,底下人渐渐扽紧。“拽!”麻坑喊。“呜呜呜”的惨叫声从鼻子里发出,麻坑为叫里面人听得更惨切,拽下吉德嘴里的抹布,“哎呀啊呀呀哎哟刘麻子……”的嗷叫声,从门缝儿钻进院子里家人的心头。吉殷氏心疼的哭嚎:“挨千刀的,杀人心哪!开门吧!”拄着拐棍儿,扭着小脚,就去开门。明月楼老板娘月容吓得揪起心,粉白净脸儿骤变黪黩脸儿色,忙劝说道:“小鱼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铺子都没了,保不了家了,保命吧?”二掌柜大砍刀切西瓜,齐啦咔嚓,“开!”郑炮头犤牛蹬着牛蹄脚搂开了,跑到大门口拔下竖插在门闩上的木楗子,卸下沉重的门杠,刚推个门缝儿,大黄狗领头挤出群狗一齐扑向麻坑等众人,吓得麻坑等逃向四处,把吉德蹲在门柱下。一群狗圈成一个弧形,把吉德围在中间儿,大黄狗舔着吉德嘴角淌出的血渍,似有泪含的水波。郑炮头丢下门杠,推开一扇大门,扑过去使出犤牛的颟劲儿,托起昏厥过去的吉德就飞跑进去,一群狗跟在郑炮头身后押后阵,众人接着把吉德,弄进洋楼客堂意大利牛皮沙发上,众人嘁嘁喊着灌了几口茶水才叫醒吉德。吉殷氏搂着吉德的头,揪心的“儿呀,儿呀”的叫个不停,屋内一片唏嘘的抽泣声。“汪汪汪”狗的发狂嘶咬,屋里的人,心紧抽抽地拧成了团儿,眼里透射出大祸临头难逃一劫了的茫然。

“屋里人听着,通通滚到院子里来,不许捣鬼?不出来,我就拿烟熏死你们?”麻坑驴叫的喊。

吉殷氏放下吉德的头,叫过来小鱼儿,严肃地说:“不紧张,不紧张!守着你男人。饿的不轻,搁茶泡些槽子糕给他吃。大灾大难还在后头呢,挺过一坎儿是一坎儿?俺到外面磨蹭一会儿,看他们拿俺老太婆咋样儿?”虎头娘手里拿个长杆儿大烟袋锅儿,“俺陪你去!”吉殷氏她扽扽棉袄的大衣襟,拿起藤条拐杖,一步一步的出了门,“嗾嗾”的嗾使大黄狗等狗,咬向如狼似虎的麻坑等。她朝麻坑指着骂:“黄豆硌的玩意儿,你麻子不叫麻子,坑人儿你个的。你们还叫人吗?驴豁霸道的。俺儿咋得罪你了,是抱你娘下井了还是把你爹塞进你媳妇裆里了,你往死里整他?俺今儿就不信邪了,小鬼子俺都沒怕过,你个狗娘养的,俺醢死你!”说着,就颠个小脚穿到麻坑跟前,一拐杖削在麻坑的头上,“嘭”的一声换来了麻坑“妈呀”的惨叫,随着一阵呼啸的风起,拐杖雨点般打在麻坑的身上,打得麻坑左躲右闪,“老不死的,你疯啦?给我拿下、拿下!”吉殷氏比划着拐杖喊:“俺看你们谁敢上,兔崽子们,还反了你们?”麻坑揉着头上的大包说:“嗯呀呀,俩儿老佘太君你呀,倔起还梃犟,山东棒子的揍性?老太太,我好好跟你说。我们是农会的,来抄没反动资本家吉老大的家产,这是警察打他爹,公事公办!你个当姑姑的,豁出老命扯啥呀?你三儿子那边早着火了,你快去瞅瞅吧,去晚了怕见不着人了?”吉殷氏痛斥的说:“你诓骗谁呀,俺三儿子是官府的人,给你个胆你敢动弹他吗?牙根没长齐,你秃噜啥舌头,回去叫你娘教教咋说人话?都滚犊子你们!俺沒闲空搭理你们,费那唾沫星子,省得俺费事儿,快滚!快滚!”麻坑歪邪地说:“哎呀,我要不来硬的,你还真以为锥子不是钢做的呀?我先不搭理你,农友们,往车上搬东西,一件不落。小洋楼物件先别动,留着。我的农会还要搬过来,享享清福。一楼办差,二楼我要金屋藏娇。哈哈,柳月娥、小鱼儿,还有那叫啥大丫的,通通当褥子垫在身下,多暄和呀?傻瞅啥,快动手吧!”虎头娘冷眼一看,一帮农友要进宅院抄东西,扭搭个小脚冲到月亮门横在中间儿,堵住不叫进去。几个急于要揭开高门深院神秘面纱的农友窜上了火,扯过虎头娘一甩,噔噔抡出老远。虎头娘站稳身子返脚一个飞花腾跃,一脚蹬倒个不曾提防的农友,回手一大烟袋锅子刨在扯她那个农友的脑袋瓜上,疼得那个农友呲牙咧嘴的乱骂:“妈的老帮子还会点儿武把操呢,瞅我的棒子削你这山东棒子,看谁硬?”“呜”的就照虎头娘头上砸去,“飕——咔嚓”的脆响,那个农友手上挨了一鞭子,手中的棒子同时叫鞭鞘卷起兜回甩鞭人手里,虎头接住又“嗖”的一甩手飞向那个农友,“噗”的醢在肚子上,那农友疼的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哇哇”的打滚。虎头搂抱住虎头娘护住,手里的皮鞭子甩得“咔咔”山响。麻坑等人一看,蜂拥而上,把吉家人逐出大宅,撵到后院靠二道街一溜拉坷辫子茅草仓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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