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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盛一见吉德面,就劈头盖脸地问:

“大舅那哈咋样?伤着人没?大哥,你胳膊咋啦?”

“没事儿。大舅安然无恙!娘的,俺胳膊‘沾管’了,没啥大事儿?家里咋样,听李炮手说,打的挺邪唬?”

“噢,一开始和咱炮手交火打的很厉害,大伙都以为鬼子打进来了呢,奶奶的,吓得俺直往艳灵怀里钻。虎头说他娘吓得更有意思,先把三个孙子孙女拽到炕下,用大棉被捂个溜严。然后跑到虎头那屋,拽起光巴出溜的虎头屋里的,整到灶房,捞起大锅,在锅底抹巴下一些祸底灰,给虎头屋里的浑身上下一顿抹巴,整得像个黑妖精。等枪停了,把三个孩子从棉被里拽出来,三个孩子好悬没捂死。”

说着话进了家门儿,吉盛指着院子的几条狗说:

“还打死咱一条大黄狗。张炮手,腿上挨了一枪,几个炮手把他送到华一绝那哈去了。俺听张炮手说,大黄狗一咬,就挨了枪。炮手才开枪还击,打一阵子那几个人顶不住壳了,夺门就逃出去了。刚出门口没几步,就让飞马过来的四个人给撂倒了。虎头给捞到壕沟里去了,还搁在那哈呢。大哥,你说那四个人会不会是曲……”

“嗯,就是他们。俺去看看崔武和张炮手,顺便把胳膊包扎一下。你让巡更的敲六下铜锣,报下平安。再敲九下,告知团丁加强警戒,搜查那个受伤的金螳螂。”

“嗯,俺这就去。”

黑龙镇又恢复了平静。可家家户户的人们再没有了睡意,心里打着小拨浪鼓。

突然,一个黑影窜到翠花楼不见了。

这个人就是穿山甲绺子上的‘插签’外大梁金螳螂。他爬上二楼,大杈杆子扶着他进了蝴蝶花房间。蝴蝶花急三火四的,披个花睡袍都没来得及系上扣,咧咧个怀,妖妖叨叨地扶他坐在炕沿上,嗔嗔怪怪地说:

“哟,这是咋说的呢,出去好好的,回来咋整这熊色样了?这是哪个王八蛋,把咱爷打得血葫芦似的。千刀万剐的,不得好死!”

金螳螂捂着左肩,疼得呲牙咧嘴,死命骂着说:

“去你妈个乌鸦嘴的,快拿红伤药来,你要疼死我呀,你个骚娘们?”

蝴蝶花瞋目叱之,“好好好,咱这就拿去。你放哪噶达了,我咋忘得死咝咝的呢?”

“搁你大腿窝里呢,那褡裢里不是,它都瞅见你了?”

“去去!没用的东西。我来!” 大杈杆子扒拉开蝴蝶花,顺势掐了蝴蝶花一把。

蝴蝶花可不是省油的灯,“唉哟哟你掐死我吔!你要馋喽跟老鸨说一声,这何必呢?当着金爷的面,这不活活气死王八吗?”

“弄你妈的,你她妈的是好饼啊?等我把你瓜子脸踢歪歪喽,我让你挑獠子?一会儿大杈杆子你‘淹’她,妈的花了钱,不能闲着她,咱得过眼瘾?” 金螳螂踢着蝴蝶花嫩屁股说。

大杈杆子拿过红伤药,“嘿嘿”两声,淫邪地瞅瞅蝴蝶花,对金螳螂说:“谢金爷!这不这个没日子过了嘛,这两天爷们都发疯了,拿‘奉票’不当钱,弄完这个,又要那个,不拉桌。把这帮姐儿们都整泞歪了,就你们包这十多个姐儿还行,容点儿空。咱也有十天半拉月没那个啦,有点儿那啥,金爷赏咱,咱多为金爷效力。”

“去你个奶奶孙子,捡便宜捡大发啦!前,前两天,你们几个大杈杆子,还有大茶壶,刚买来落难的十五岁小姑娘不接客,你们一帮给开了,还说没那个呢,扒啥瞎呀?”

“哎哟轻点儿,你咋手那么重呢?妈的,你以为这是那个呢,可劲儿呀?” 金螳螂损达大杈杆子。

“哎哎,嗯哪!金爷,没伤着骨头,肩头肉上出溜一溜沟,血拉拉的。金爷没事儿,上点药不出十天就好利索了。” 大杈杆子赔着小心,讨好地说。

“好,我自个儿来。关公下棋刮骨疗伤,咱来个看配种疗伤。大杈杆子,你过瘾她好受我花钱,干!” 金螳螂边往伤口涂着红伤药边说。

蝴蝶花不情愿,“金爷金爷”地哀求,金螳螂阴阴地笑,没有取乐逗哏的意思。

蝴蝶花心说,金螳螂你真******人面兽心,这么耍戏我,不把我当人待。可又一想,两面谁也得罪不起,咋整不是卖,挣钱就行,说得加钱。

金螳螂叫大杈杆子从褡裢里抓出一把大洋,塞给了蝴蝶花。

随后大杈杆子拽过蝴蝶花,摁在炕上,一顿下家伙,金螳螂哈哈叫好。大杈杆子“哇哇”刚刚从蝴蝶花身上爬起来,凉冰冰枪口就支在大杈杆子后背上。

“哈哈大美人你睡了,这笔账咱咋算吧,兄弟!”

“啊?呵……金……”

“哼?”

金螳螂又使劲用枪口顶了顶大杈杆子。

“我说包有祸心,宴没好宴吗?呸,得瑟吧!可逮着香油啦啊?呸呸呸!” 蝴蝶花爬起来,对着大杈杆子那蔫头连连啐了几口,“金爷是汽吹的吗,喝过谁家的醋啊?你倒挺痛快,刚搭莲蓬,就摘个荷叶给金爷戴上,你也忒拿咱姐儿不当人了?好赖咱也跟金爷好几年了,你说让金爷给你刷锅,金爷你能饶了你吗?这死玩意儿,平时最能欺负咱姐儿了。他欻你有点儿空,就偷偷见缝插针,害得咱姐妹没少挨老鸨子妈妈的揍?嗨,这死玩意儿一点儿不讲交情,你拥护他挨揍,他揍你时下手可狠了,才不是个物呢?金爷,你要饶了他,咱就两清。” 蝴蝶花说完,搂把污物,通通抹在大杈杆子的脸上,气哼哼地扭头走了。

大杈杆子两腿一软就跪下了,“呱呱”搧自个儿大嘴巴子:“金爷,金爷!小的有眼无珠,抓着鼻子就上脸,冒犯金爷,请金爷手下留情,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要不小的作牛作马报答你,只要饶我不死,干啥都行。金爷!金爷!我的老祖。”

大杈杆子仗着自个儿傻大黑粗,打架玩命,在地面上混出点儿小名气,道上人称外号拼命三郎,是这噶达有名地痞无赖,欺男霸女,坏事干尽,翠花楼老鸨也惧他三分,惹不起请得起,就雇用他和他的兄弟看场子,少了不少麻烦和是非。大杈杆子打小就好占小便宜,有利就上。老鸨怕他们骚扰姑娘们,就给他们立了一条现矩,‘兔子不吃窝边草’,要想和姑娘扯事儿,必须征得老鸨同意。老鸨净挑那些接不着客的次等姑娘给他们解渴,像蝴蝶花这样的虽是残花败柳,佣脂俗粉,但也是天生丽质,闭月羞花的头牌二牌,天鹅肉啊谁不馋,更是老鸨的摇钱树,他们根本沾不上边儿。所以大杈杆子特恨挂得上牌的姑娘们,在惩戒她们时下手特狠,有时打得老鸨都心疼。有些姑娘被他们打得实在受不了,背着老鸨暗中也让他们偷点儿嘴吃。大杈杆子早对蝴蝶花馋猫似的了,哈拉子淌多长,可蝴蝶花不买他的账,多次撩骚都被蝴蝶花告发到老鸨那,遭到大茶壶的训斥。这回他看金螳螂包下蝴蝶花,心里很不是滋味。平常,大杈杆子都不愿拿眼皮吊他金螳螂,长得跟一条扁担似的,勾勾虾虾的,还长着两条细细的长长的大劈胯腿。突突的眼球跟尜儿似的,长到脑门上去了,一瞅啥就像变色龙眼睛一样转磨。鼻子长得奇短无比,漏眼儿似的两鼻孔朝着天。那嘴长的比蛤蟆嘴大,一说话像两个蒲扇上下呼嗒。虽说大杈杆子知道金螳螂是道上的人,有两色拉土鳖臭钱,但他对金螳啷也不太尿。今儿个他值卯,就冲着蝴蝶花来的。想乘金螳螂出去的功夫,对蝴蝶花下手。这枪一响,大杈杆子让老鸨叫去看大门了,这一岔就算打过去了。他正想走,看金螳螂一身血回来,就好心扶他进了蝴蝶花的屋,也想借机看看蝴蝶花。没承想蝴蝶花光着身子披个花睡袍,就让他更着迷,偏偏金螳啷又把蝴蝶花赏给他玩儿。大杈杆子想,你蝴蝶花再金贵,也是一个千人爬万人骑的婊子,金螳螂玩腻了,想看看西洋景也属正常,无非见识见识新花样。再说他又遭了枪伤,近女色是大忌。这千载难逢,他能错过梦寐已求天赐的良机吗?就色胆包天地惹下杀身大祸!

“哥们,你也太欺负人啦吧你?这比骑咱脖梗儿拉屎都损!你这不撕我的脸吗?好,你‘挂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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